夜已經很深了,然而梧桐卻依然無睡意,她一天多沒有吃東西了,肚子早已餓的扁平了,然而她卻早已沒有了食慾,一般就是這樣當很餓很餓的時候如果堅持不吃,一旦餓過去之後也就不那麼餓了,慢慢的就會對食物產生厭惡,梧桐現在就是這樣的。
屋子裡的燈光流轉,寂寞就這麼無聲無息的延伸開來。
梧桐一點一點的解開衣扣,準備睡下了,突然聽到了開門的聲音,她警覺的把解開的扣子又扣了回去,隱隱約約的覺得有點不對勁兒,夜靜的出奇,哪怕是掉一片樹葉在屋子裡也能夠聽得見,梧桐坐在了床上,那腳步距離自己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寧王千歲,這麼晚了你不睡,來我這兒做什麼?是要看看我餓死了沒有嗎?是不是讓你失望了,我還活得好好的。」梧桐充滿敵意的面對著這個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男人,兩人距離越近,梧桐嗅到了一股刺鼻的酒精味道,嗅到這酒精味道,梧桐的心有些隱隱作痛。
……
「劍辰;你是不是醉了?還是我給聽錯了?你怎麼能夠說出這樣的話?」嫣然難以置信的看著手握酒杯的江劍臣,「嫣然;你沒有聽錯,而去我現在非常的清醒,我們分手吧,我已經不愛你了,我愛上了別人,我們以後還是做普通朋友吧。」江劍臣說罷就舉起酒杯把杯中酒一飲而盡,然嫣然卻在劍辰那深邃的眼眸裡看到了不捨。那所謂的分手之後還組朋友,如何去做?
「劍辰;我不相信你會變心,你告訴我她是誰?你怎麼可以愛上別人?怎麼可以?」剎那間嫣然淚如雨下,她淚眼婆娑的望著絕情的江劍臣,這一切對於嫣然而言就如同一個晴天霹靂,怎麼可能他們八年的感情難道就抵不過一個初見不久的人嗎?嫣然不相信,真的不相信。
江劍臣在此把一杯酒喝進了肚子裡,然後又拿起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他手握酒杯冷冷的說;「她叫靜茹,是我們老闆的女兒,嫣然;我知道這樣做對你很殘忍,你知道我和你提出分手花了多大的勇氣嗎?可是到了這個時候我不得不說了,我不能夠在腳踩兩隻船了,這樣無論對你還是對靜茹都是一種傷害,嫣然;如果你愛我就成全我吧,除了愛情和婚姻我不能夠給你之外,其他的我都可以給你。」
「劍辰;我要的就是愛情和婚姻,」嫣然絕望的喊道。
江劍臣沒有說話,繼續低頭喝酒,一杯兩杯,三杯,一瓶酒快要和光的剎那,他的手機響了,「嫣然;時候不早了,我該走了,明天我會來這兒把自己的東西拿走,你好好保重吧。」江劍臣說罷就從沙芳站起來,毫不留戀的轉身而去,毫不留戀的走出了他們的出租房。
嫣然無力的癱軟在了沙發上,她把瓶子裡所剩無幾的酒連同自己的眼淚一起給送進了腸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