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的她的資料,我已經用傳真機傳給了您。」老人在聽到這些字以後,就什麼話都聽不見了。電話都沒有掛,就來到了傳真機前,看了第一頁,迅速的一頁頁翻著,看清了全部,她更加心疼這個小女人了。
看著天已經亮了,她換了身衣服,就下樓了,張媽看到夫人下來了,不禁嚇了一跳,「婦人。」恭敬的叫了一聲。「張媽,你做你的,不用管我。」夫人掃去了以往的冰山臉,讓張媽一愣一愣的。老人並沒有再管她,自顧自的去給自己的兒子做了醒酒湯。
莫空凜醒來的時候,看到牆上掛的時鐘已經不早了,快速的坐了起來,因為起的太猛了,頭暈了一下,他揉著還是很痛的頭,想要想清楚是怎麼回事,卻發現回家的記憶已經不記得一點了。看著窗前放著的鬧鐘不知道是被誰按下了。不敢在耽擱,他沖了澡,洗臉刷牙以後,換了衣服,就下樓了。
看到母親已經坐在了餐桌前,看著今天早晨的報紙。老人發現了莫空凜,觀察他的臉色有些差,卻還是一臉無事的樣子,老人心裡心疼,這孩子總是這樣讓她放心,明明這樣痛苦,卻還是不要自己操心。「凜,吃了早飯再走吧。」他好像並沒有要吃飯的意思,一直往門外走,老人叫住了他。「媽,時間已經不早了。」「凜,喝了醒酒湯再走。」「少爺,喝了湯再走吧!夫人起很早為你準備的。」聽到了張媽的話,莫空凜走了回來,看著面前的醒酒湯,想著是自己的母親親手做的,「媽,對不起,讓您操心了。」「母親就是該為自己的兒女操心,不然怎麼是母親,況且你一向懂事,媽沒操什麼心。」
莫空凜走後,老人笑著撥通了電話。「喂。」可可剛送了傑瑞去學校,電話就響了,可可接了起來,聽出了是誰。「伯母。」「可可,中午的時候,有時間嗎?」「嗯,伯母有事嗎?」「跟伯母見個面吧!」「嗯,好。」雖然不知道老人什麼事,但是因為她是學長的母親,只要是她要求的,她都會答應。
中午的時候,來到了約定好的地方,剛走進門,就看到老人已經坐在那裡等了。「不好意思啊!伯母,我來晚了。」「不是,是我來早了。」老人客氣的樣子,讓可可不知道怎麼回事。而且從她一坐在這裡,就發現老人一直笑著盯著她看。「伯母,怎麼了?」可可摸了摸自己的臉,確定臉上什麼東西也沒有。「可可,傑瑞……」「伯母,傑瑞真的不是學長的孩子。」可可不知道她要問什麼,她以為她還是要問傑瑞的身世。「可是他也不是你的孩子。」老人的話,讓可可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伯母。」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幹什麼,可可乞求的叫著她。「可可,你別擔心,我沒有別的意思。」「伯母只是很後悔當初對你做的一切,現在想想,當初是我太自私。」「伯母,過去的都過去了。」可可不想她再為以前的事情自責。「可可,你告訴伯母,伯母現在後悔了,還來不來的及?」可可還是沒有聽懂她是什麼意思。「伯母,您的意思是……」「可可,伯母現在希望您和凜在一起,你能不能答應?」「伯母,我不能答應。」「為什麼?」老人不明白,為什麼她不答應。「伯母,既然學長已經有了未婚妻,我就希望他幸福,而且,我也有了傑瑞,不管他是不是我親生的孩子,我都是他的母親,我都不會和他分開的。」「可可……」老人還想勸她。「伯母,我希望你不要告訴學長這一切,傑瑞的身份也請一定要替我保密。請您一定要答應我。」「好,好吧!」
莫空凜來到了公司,李月容已經在辦公室等他了,看他來了,她趕緊迎了上去。「凜,不難受吧?」「嗯,已經沒事了。」他一來辦公室就將自己埋在了文件中。「凜,我給你做了醒酒湯,你先喝了吧!」「我在家已經喝過了。」莫空凜說話的時候都沒有抬頭,李月容見他不想說話,也就沒有再打擾他。
一切好像都已經過去,一切好像都已經恢復了平靜,但是大家的心裡都有著巨大的波動,但是誰都沒有打破這獨有的寧靜,因為他們都知道這片僅存的寧靜一旦打破了,就再也無法恢復平靜了。
因為那次的見面,JONE和莫空凜的關係就變得很微妙,他們除了要討論事情的時候說些必要的話,平時的時候,誰都沒有理過誰,都是各自沉浸在自己的工作當中。JONE很想幫幫他和可可,可是可可卻讓什麼都不要說,什麼都不要做。可是他怎麼做的到,所以就只能時刻躲著他,不見面也就不會說了。莫空凜是只要一想到他是可可的丈夫,就會很不舒服。可是他也什麼都不能做,也只能躲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