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NE雖然沒有阻止她跟著自己,但是這樣並不能說明他對她已經放心,撥通了助理的電話,他報上了名片上的名字,讓他去查。掛上了電話,JONE靠在車座上,閉上了眼睛等著電話,沒一會電話就響了,他按下了接聽鍵,沒有睜眼,不用看號碼他也知道是誰,因為除了自己的助理沒有人知道自己的號碼。「JONE人名沒錯,報社是 有那麼個人。」「嗯!」雖然在心裡已經相信了她七八分,但是聽到了可靠的信息,他在心裡已經完全放了心。「JONE需不需要跟報社打個招呼。」「不用!我會看著辦的。」電話那頭雖然還有些不放心,但是聽到他都那麼說了,他又能再說什麼,想著JONE也是個有分寸的人,也就沒有再說什麼。「JONE,她的信息我已經用傳真傳到你的電腦上了,估計現在已經打印完畢了,你抽空看一下,有什麼事隨時聯繫我。」「嗯!」掛上了電話,JONE就開車回到了自己住的玉宇瓊(那個集餐飲和住宿為一體的賓館),插上了房卡,有些暗的房間一下子變得通明,打開的落地窗將外面的景色完全的暴露著,絲絲的細風預示著屬於春天的獨特,他徑直的走到了套房的隔間,那個有著辦公桌的套間,看著裡面的打印機上靜靜躺著的資料,他拿了過來翻看著,有意無意的尋找著什麼,最後他的目光終於在最後兩頁上停留了下來,那是可可的最近的信息資料。
看著紙上面寫著的她的信息,他很難把紙上的信息和她聯繫到一起,現在的她看起來是那麼的信心滿滿,完全不像她,遭受了拋棄,讓她失去的生的希望,選擇在充滿回憶的地方自殺,久久沒有記起的回憶一下子湧到了他的腦子裡,痛苦使他皺起了眉,額頭的青經暴起,海藍色的眼睛因為眼神晦暗而變成了深藍色,不想再想起,他閉上了雙眼,休息了許久,他才又睜開了雙眼,接著往下看著。
發生了那樣的事,即使曾今的家也歸自己所有,可可還是無法像以前一樣住在那個家中,她現在住在自己租的房子裡,房子雖然很小,卻她覺得很溫馨,尤其是看到房間裡掛的那張照片時,溫馨的感覺直達眼底,小男孩緊緊的依靠在母親的懷抱裡,兩個人都是那麼的幸福。回到這裡坐在沙發上看著照片發一會兒呆,已經成為了可可每天都會做的事,不管她會有多麼累,即使累的臉做飯的力氣都沒有了,她也一定要坐在這裡回憶一些以前的事情。
「小布,你還好嗎?」「應該還好吧!那裡不會有病痛的折磨,媽媽過段時間就去看你啊!」每個月的同一時間,可可都會前往那個黑白的世界去看望小布,這已經成為了她的習慣,她生活中的一部分。
天剛剛亮,可可就開車來到了昨天與JONE分別的那個站牌,就近找了一個地下停車場,一停好車,她就來到了車站,唯恐耽誤一分鐘就讓JONE消失了,站在站牌的地方等了好久也還是沒有見到JONE的身影,看著班車一輛輛的從面前開走,可可不禁有些懷疑了,難道是他已經走了嗎?不相信他會已經從這裡走了,也從沒有想過他有可能騙自己,可可就還在那裡等著。
她完全沒有想到,在離自己不遠的地方,一輛車裡坐著一個人,那個人正在觀察著自己。看著她還在那裡等,JONE越發的覺得她和她很像,不願意退縮,不願意放棄,想著自己這樣做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正在想著要不要下車走過去,電話響了,看著是陌生的號碼,JONE不知道是誰,J接起了電話,「喂!您好!請問是JONE先生嗎?」JONE很不喜歡這樣的問話方式,打了他的電話,沒有報上自己的姓名,反倒先要問他的。「你是?」「我是……新聞社的副編輯,我叫琳達,聽聞JONE先生現在就在我市,想要和您見一面。」聽到她的話,JONE的眼光落在了外面那個等在站牌的女人,和她是一個報社的,依稀記得昨天看了她的資料,她好像也是副編輯。「我不接受任何採訪。」尤其是這種打電話預約的採訪,讓他完全看不到對方的誠意。「JONE先生,您先不要忙著拒絕,我們報社在這個市也算是數一數二的,您和我們合作絕對是有好處的。」聽著她的話,JONE是越來越覺得刺耳,「小姐,恐怕你並沒有弄清楚,我從來不接受採訪。」說完就把電話掛掉了,掛上了電話,JONE倚在座椅上,閉著眼睛,揉著太陽穴,心底已經麻木的痛再次席捲而來,不可以接受採訪,他不想要再次面臨那血淋淋的回憶,休息了片刻,他睜眼看著站牌的方向,那裡已經沒有了她的身影,模糊的視線一下子變得無比清晰,是啊!她已經沒在那裡了,隨後眼神變得黯淡無光,她終究是沒有堅持!正想著要開車離開,面前開過一輛紅色的小型車輛,本來時比較普通的車,卻因為裡面坐著的女人緊緊吸引了JONE的目光,看著她好像很急的樣子,不知道是出了什麼事,不知是出於什麼原因,JONE不自覺就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