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眼眸中閃過了一絲不悅。
孟夕晨看見自己身上披風,再看看房內的人,慌忙站起來。
「木愛卿這般匆忙所謂何事?」
皇上沒有讓木熠杭起身,顯然是對他半途來攪局的行為相當的不滿,木熠杭也顧不得這麼多。
「夜先生請將軍回府,有事相商……」
孟夕晨的神經一下繃緊了,夜瑾不是這般魯莽的人,斷不會當著皇上的面來要人,這麼做的可能只有一個,那就是家裡出事了。
「朕準備……」
「皇上,微臣告退……」
皇上的話都沒有說完,孟夕晨拉著木熠杭就消失了。皇上當下黑臉,心中自然也是惱火萬分,看著孟夕晨背影,暗自將手中的瓷杯握緊,見孟夕晨頭也不回的走掉,皇上手中的瓷杯也應聲而碎……
為了等她醒來吃飯,他硬是將午膳往後推了一個時辰,現下那人的一句話就讓她這般的慌張的跑掉了,夜瑾,看來他是低估了他的能力了……
「給朕將那夜瑾的消息查清楚……」
「奴才這就去辦……」
*
孟夕晨快馬加班的趕回將軍府,眾人見到孟夕晨回來,莫不是欲哭欲泣。孟夕晨越看眉頭擰的越緊。
大廳裡,夜瑾正在給孟夕武上藥,他的臉上大片的青紫,額頭處還冒著血,孟夕文坐在首位一言不發,一項不安穩的逍遙王此時也難得安分的坐在椅子上喝茶。趙桂和幾名將士看見孟夕晨回來慌忙行禮,孟夕晨抬手將人扶起。
「嚴重嗎?」
孟夕晨不問孟夕武,直接問夜瑾。
夜瑾給孟夕武包紮好了之後才開口道:「一些皮外傷,臉上的傷口不要緊,手臂上的刀傷比較嚴重,好在沒傷到筋骨,休息幾日就好了。」
「刀傷?怎麼會有刀傷?」
孟夕晨凌厲的眼神讓孟夕武不自覺低下了頭,孟夕文見狀,道:「早上夕武隨我去店舖裡巡店,遇見了安樂侯,安樂侯意欲對我用強,夕武看不過,就動手了。」
「用強?」
第一個叫出來不是孟夕文,反倒是一直安分坐著的逍遙王,手中的茶杯也因為太激動掉到了地上。茶水撒的滿地都是。
「媽的,爺宰了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