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月,你怎麼來了?我爹和我娘最近身體好麼?」寶寶很久沒有見到家人,忽然看到挽月心裡說不出的高興。
「誒?雲管家不是說小姐你想念婢子了,這才打發人快馬送我來伺候小姐的麼?」挽月疑惑地問。
「啊?哦,是啊,你家小姐我這幾年不是習慣了你伺候麼?旁人使喚起來到底不如你趁手,不那麼習慣。」寶寶支支吾吾應付道。
她可絕對不敢說自己根本沒有想她,這丫頭的心眼兒小,睚眥必報,若是知道真相,肯定會想法子報復她的。當然她也絕對不敢說不要這個丫頭,她可是跟了好多年的,情深義厚,哪怕她再冒犯她這個主子,她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不過寶寶心裡有些疑惑,究竟是誰假傳她的意思呢?青澈?不大可能,如果他想接她的丫頭來,會跟她明說的。那麼就剩下一個人了,秦飛揚!
這混蛋,前天說了那麼多污言穢語之後,這會兒這麼做,究竟是想要幹嘛?
不過,甭管他想要幹什麼,自己不搭理他就是了,這種人,原諒他一次已經是萬萬不該了,這一次,堅決要跟他劃清界限,老死不相往來。
寶寶打定了主意,便囑咐了挽月幾句:「挽月,你初來乍到,我有幾句話要囑咐你。青羽閣畢竟不同於家裡,我大哥雖說認了我這個妹子,對我也很好,但是這裡到底是人家的地盤兒,你平時要跟這裡的丫頭們搞好關係。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那個可惡的秦飛揚,見了他能躲多遠就躲多遠,你就當他是個瘟神好了,如果實在躲不開,也不必給他好臉色,他雖然是個將軍,但卻跟我們沒有半個銅板的關係,完全不必巴結他。聽明白了麼?」
挽月點頭稱是,雖說她在家裡常常會跟小姐不分主僕地胡鬧,但是出來了要講規矩,這點兒她還是十分明白的。
對於挽月的到來,青澈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他一個男人,雖然心裡疼寶寶,畢竟想不到這些細節,完全沒有想過寶寶一個人在這裡,用著他的丫頭會不習慣,肯定也不敢隨便支使,他以為是雲翳擔心他家主子,這才命人將挽月送來的。
自從挽月來了以後,寶寶一下子覺得不那麼寂寞了,隨便什麼雞毛蒜皮都可以跟挽月絮叨絮叨,心情倒是好了很多。
挽月時常會出門去轉轉,替她家主子摘幾朵新開的野花兒,拿回來插在瓶子裡,因此時常都能遇到等在門口的秦飛揚。但是她謹記著寶寶的吩咐,壓根兒就不搭理他,急得秦飛揚毫無辦法,最後只得鼓動他的得力干將衛乘風出馬了。
衛乘風長得也算是一表人才,雖說不及他主子那麼帥氣,但也很吸引一般女孩子們的眼球,為了主子的幸福,他自覺自願地犧牲自己,毫無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