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秦飛揚自己也不清楚為什麼一定要娶這個女人,難道就因為跟她做了那事?當然那也是原因之一,認識她這些日子以來,她的圓圓的臉總在自己的眼前晃動,她那總是掛著微笑的臉,讓自己看了就覺得溫暖,她說嫁就要嫁,那份果斷讓他佩服,她說不嫁就不嫁,那份氣魄更是讓他自歎弗如,如果她是一個男人,定然會是一個雷厲風行的總指揮,讓他在她的柔和的外表下感受到強大的罡氣,當然,她的身體更是令他回味無窮,那晚之後,他只要一回想起當時的場景,某個部位就會蠢蠢欲動。一想到將來會有另一個男人將她擁入懷裡,他的心就針刺一般疼痛,這種種的感受,他如何能夠說得清楚?
「我喜歡你。」憋了半天之後,秦飛揚終於憋出了這幾個字,夏寶寶頓時覺得被雷擊中一般,呆立在當場。
頓了半晌之後,夏寶寶定了定心神,伸手摸了摸秦飛揚的額頭,自言自語道:「沒有發燒呀?大白天的怎麼淨說夢話呢?」
那只柔軟的小手觸到額頭上,秦飛揚心神一蕩,反手握住了那只不規矩的手。
上次糊里糊塗做了那事,但自始至終都是酒壯色膽,其實秦飛揚本身還是個純得白開水一樣的男人,以前也沒少拉過雁棲的手,但是自己跟她從小一起長大,拉拉手什麼的再正常不過,並沒有太多的男女之嫌。此刻握著這個對自己來說還很陌生的女人的手,他的手不由得開始顫抖。
感覺到握著自己手的那隻手在顫抖,寶兒越發覺得他是真的生病了。
「你的手怎麼抖得這麼厲害?到底哪裡不舒服?我帶你去看大夫吧?」寶兒傻乎乎地說,畢竟他幫了自己那麼大一個忙,自己要是對他不管不顧,似乎有點兒沒良心,寶兒用這樣的借口安慰自己。
秦飛揚被這個女人的遲鈍直接氣得想要暈倒,手抖得更厲害了。
「手抖得越來越厲害了?咦?你怎麼不說話?難道病得連舌頭都不管用了?」寶兒猶自任意猜想。秦飛揚只覺得她的嘴裡每說出一句話都能把自己氣得半死,氣憤之下用唇堵住了她的嘴。
寶兒被這突如其來的吻嚇到了,大張著嘴,任由大將軍的舌長驅直入。
秦飛揚一手握著她的手,另一手伸到她的脖頸後面托住她的頭。甜美的感覺一絲絲襲來,令他忘記了這是在客棧門口。
上次酒醉,其實沒有太多感覺,此刻他卻滴酒未沾,腦子裡本是一片清明,但是一接觸到那柔軟芬芳的小舌,他覺得自己再度陷入昏迷,只想無休止地索取,那樣的柔美甘醇,比他飲過的最美的酒還要美,還要醉人。
寶兒開始是出於呆傻狀態,漸漸地,感官被激情所點燃,渾身酥軟,不知不覺間也勾起了他的脖子,開始回吻。
她的回應,更加激起了大將軍的鬥志,於是乎這個吻就綿長得好像無法完結,寶兒心裡模糊地想,就這樣到天荒地老也未嘗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