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魍魎總部,葶玉悠悠轉醒。由於葶玉身份特殊,照顧葶玉的活,日亦不想假手他人,於是就自己親自照顧了。
守在床邊的日亦看到葶玉醒來,立即差人請來了月洛。「葶大人,這是在下的妻主月洛。」日亦正式向葶玉介紹了月洛。
「姓月,難道您是太女殿下?」葶玉驚訝並不安地詢問道……
「正是在下,葶大人,在下要感謝您這麼多年來對我夫郎的照顧。請受在下一拜。」說著月洛就要行禮。
「太女殿下萬萬不可。」葶玉聽著月洛一口一個在下,完全沒有以勢欺壓,心下已經感激不已,再聽 說月洛要行禮於自己。哪還敢在床上躺著啊,趕緊起身攔下即將行禮的月洛。這禮太重,自己是萬萬受不起的。天下間哪有主子給臣子行大禮的,況且自己現在還有囚服在身。
日亦見兩人一時也難解難分,索性就轉移了她們的焦點。「葶大人,那二皇女是如何給你安插了一個莫須有的罪名的?」日亦出聲問道。
「府上有個廚娘的家眷突然喪命於失火的府衙後廚,後來二皇女聞訊趕來,說是在城首府的命案,我不便斷案,轉由她親自審理。後來連堂都沒過我就直接被杖刑入獄了。」葶玉回憶道。
「看來是月思洛故意借此事來對付你的。」日亦一語中地。
「葶大人,你可否能想起你最後一次見那廚娘家眷是何時?」月洛問道。
「因為我平時都在前堂,基本也不與後院的家眷來往。所以能清除地記得是火災發生的前三日有見過,此後就再也沒有見到了。」葶玉回道。
「那葶大人,那你見過廚娘家眷後的三日都在何處?可有人能證明?」月洛復又問道。
「之後的三日我正好去軍營督軍了,吃住都在軍營與將士們在一起。末將本就是帶兵起家,也戎馬半生,所以對軍士的感情都很深,只要出軍營,必與軍士同吃同住……」葶玉回憶道。
月洛聽到這裡,心中已有主意。立即讓日亦以葶玉的名義手書奏折一本讓人八百里加急地發往刑部衙門,要求京城親派刑案官員來複查此案。為了以防萬一,在那本奏本裡還蓋上了太女專有的印信。
月洛估計月思洛還未將此事報朝廷備案,只要自己的奏本先一步到達京城,此事就有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