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很好,屋外是一片春光明媚,可在「毒藥」的工作室裡,又完全是另外一副景象。此時,「毒藥」和他們的兩位經紀人正圍坐在圓桌旁,桌上放著今早剛發行的一冊雜誌,此刻它早已迅速地傳播開了。
「我就知道會出事…我就知道會出事……」陳哥正以雙手抱頭的姿勢不斷地發出哀鳴。
「陳哥,拜託你不要這麼誇張好不好,不過是些無聊的炒作罷了,又不是第一次。」比起倍受打擊的陳哥,作為當事人的存卻絲毫沒有緊張感,反而拿起了桌上的雜誌饒有興趣地翻看了起來。
「我的小祖宗哎!算我求你了行不行啊?你能不能行行好,讓我多活一兩年啊?」頂著一頭被抓得鳥窩一樣的亂髮,陳哥悲催地向存哀求道,「你和誰傳緋聞不好啊,你偏偏要和JNS的人扯上關係,你知不知道董事長都快被你氣暈了啊?!」
M社和JNS Music是死對頭,這點存自然很清楚。不過他非但沒有一點負罪感,反而在心中竊喜道:要是董事長那個老頭子知道了是我把「青」介紹給JNS的話,那他才真會氣暈呢!
「如果只是傳緋聞也就罷了,可現在你有鐵一樣的證據在人家手上!你叫我怎麼去向媒體和歌迷解釋啊?你這次可是鬧大了!」見存仍是一臉的不在乎,陳哥氣得捶胸頓足。
「不要管他們不就好了嗎?反正過一陣子他們自然就厭煩了。」存一臉輕鬆地說。
「也只能這樣了吧。」這時則予開口了,「總之現在怎麼解釋都沒用,只會越描越黑罷了。」
「說得輕巧啊,這樣一來只能暫時對所有媒體都避而不見了,後面的工作日程都已經排滿了,難道要全部推掉嗎?」亞實毫不客氣地說。
「不必刻意迴避媒體,工作也照常,這本來就是我的私事,當然不應該影響到工作。」存一面翻看著手中的雜誌一面說,「凡是關於這件事的提問你們只要一概回答『不清楚』就好了。」
「事實上我們也真就是『不清楚』!」亞實憤憤地說。
「哎,那就這樣吧。」陳哥無奈地歎息道,「總之這段時間就拜託你安分一點吧!別再惹出什麼亂子來了!行不行?」
「哦。」存漫不經心地回應著,抬頭看了看對面一臉疲態的陳哥,然後極其淡定地對他說道,「陳哥,麻煩拿把剪刀給我。」
「你要剪刀幹嗎?」陳哥大惑不解。
「我要把這兩張照片剪下來留作紀念。」存說著露出了天真無邪的笑容。
「天吶!你乾脆拿剪刀把我給捅捅死算了啊!」太可惡了!這傢伙根本就一點都沒在反省嘛!自己遲早會被他給氣死的!這麼想著陳哥徹底陷入了絕望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