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結果怎麼樣?」則予將話題引回了正軌,「那位大叔怎麼說?」
「他似乎挺感興趣的,我想他這幾天應該就會有所行動了。」存回答。
「那不是很好嘛!至少你沒有白陪一晚上的酒啊。」則予高興地說。
「我能做的也只有這麼多了。」存一臉黯淡地說。
「你能做的都已經做了,接下來就要看他們自己的了。」則予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嗯。」存點了點頭,「幫我介紹那位大叔的事,謝了。」
「我也只是做了我能做到的事而已。」則予回答。
五月初的傍晚,天氣還不是很熱,但從路人們輕薄的著裝上彷彿已經能夠嗅到夏天的氣息了。
從公共汽車上下來,我們到達了繁華的鬧市區。時間還早,我和漸一面閒談一面邁著輕快的步伐向前走去,才走了大約兩三百米的距離,就不斷地有女孩子向漸投來愛慕的目光。明快的藍白條紋T恤,做舊的淺藍色破洞牛仔褲,簡單利落的短髮以及帶著微笑的俊朗面龐,手提琴盒走在我身旁的漸如同往常一樣給人以無比清爽的感覺。
「吶,漸,這個髮型很涼快吧?」我打量著他的新髮型好奇地問。
「嗯,還好啦。」他回答。
注視著他那因剪短了劉海而完全裸露了出來的額頭,我禁不住讚歎道:「露出額頭也蠻清爽的,而且也很可愛呢。」
「什麼可愛啊?別把我說得像個小學生似的。」說著他不好意思地別過了臉去,避開了我的目光。
什麼嘛,我只是隨口說說而已,沒想到他竟會臉紅了起來。不過他這副害羞的模樣還真有點像受到了表揚的小學生呢。
「是,是。」我強忍著笑安撫道,「沒人說你像小學生啦。」
談笑間,我們已經來到了一棟豪華的大樓前,大樓頂層的露天餐廳就是我們的目的地。每個週末的晚上我們都會在這裡進行演出,當然今天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