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憑什麼告訴你,你以為你是誰?」雖然嘴裡說著疏遠的話,他的臉卻又靠近了她一分,鼻尖快觸上她的頰,他絲毫不以為意。
紅潮染滿粉頰,她雙手抵著他的胸口,想要將他推離。
這男人好好說話不行嗎?都醉成這樣了,還故意跟她過不去。
「不說就不說,我也不稀罕!」好不容易讓他移動了半分,她轉身就準備離開,既然他不願說,那她也沒必要繼續耗在這裡。
愛耍憂鬱,愛玩孤寂,都是他一個人的事,她一定吃飽撐著了才會跟著跑來的。
「你敢無視本王?」她的手還沒觸上門扉,便被他緊緊扣住,他輕輕哂笑,手上的力道卻很大,弄痛了她。
「喂,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她吃痛地叫出了聲,本能地用另一隻手捶打著他的胸口,可手還沒有觸到他,就被他的另一隻手擒住。
單手將她不安分的雙手扣在頭頂,幻宇陌眸光一絲情緒閃動,專注地望著她掙扎的表情,黑眸威脅的半瞇。
「你幹嘛啦!」語帶嬌嗔,她被他的視線盯得不自在,就算她好看,也不用看得這麼認真吧?
林雪舞將視線調離,火紅幾乎將她的小臉淹沒,增添了幾分嬌媚。
大掌附上她發燙的粉頰,幻宇陌黑眸一抹光亮微掀,勾起她如玉的下巴,低頭覆上了那一份期待已久的甜美。
這是怎麼回事?林雪舞驚恐地睜大雙眸,仍是有點反應不過來。
她……被強吻了???
大腦一片空白,林雪舞連反抗都忘記了。
他的吻很強勢,像是不甘於淺嘗,他直接撬開了她緊閉的貝齒,溫熱的氣息強行衝進她的世界,逼著她給他想要的反應。
鼻間,嘴裡全是他的氣息,淡淡的百合香,混著一絲酒水的甘甜。明明是被非禮,她卻似乎不反抗這樣的親暱,理智被突來的情潮淹沒,閉上眼,她的手從頭頂滑下,柔弱地搭在他的肩上。
第一次,她完全被這個人嫻熟的技巧征服,身子無力的靠在門板上,如果腰間沒有他緊扣的手,她也許會直接栽下去吧,她想。
他似乎仍不滿足這樣的尺度,將唇移開,他灼熱的氣息遊走在她的唇瓣,臉頰邊緣,然後一路下滑,嗜血地啃食著她迷人的鎖-骨。
全部力量似乎被抽離,林雪舞忍不住嚶嚀出聲,眸光迷離地半合,她大腦完全一片模糊,耳邊傳來衣服撕裂的聲音,但她卻沒有心思理會。
在她的身上盡情探-索,隔著薄薄的衣衫,他透著溫度的大掌摩擦著她的豐-盈,看她媚眼如畫,他的意識也徹底殆盡,狂-野地在她脖間印下他的專屬記號。
「疼……」她小聲呼痛,手指緊緊攥著他的衣裳,卻不願推離他半分,他眸底的那一份哀愁,讓她不忍心,甚至有點心疼。
究竟是怎樣的痛楚才將他的眉峰擰得那麼緊?聽說眼眸越是深邃的人,活得越是累,藏得太深,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這樣的人生,往往很苦。
「素兒……」聲音嘶啞,他眉間緊蹙,將兩個人的面容重疊,早已失去了判斷的能力。
理智忽然甦醒,林雪舞呆愣住,下一刻一把推開他,她神色慌亂。
幻宇陌蹙眉,因為醉意,雙眸顯得更加迷濛。
拉攏自己凌亂的衣衫,林雪舞斂下驚慌,雙手快速按上門扉,逃離他的身邊。
褪去沉迷的情緒,幻宇陌的理智慢慢甦醒,一拳捶在牆上,眉心狠狠凝起。
當看見她眼角的那一行清涼時,他居然會莫名的心疼,這是什麼見鬼的情緒?她既然是他留下來的人,即使他在這裡要了她又如何?她不過是一個見錢眼開的騙子,他為什麼要該死地感到愧疚?
用盡全力跑回房間,她關上門,背抵著門板,身子卻緩緩滑落。
低頭望著心口處,她不懂為什麼那兒會這麼疼?
就真的只是那一句「素兒」?素兒又是誰呢?本應該住在那裡的女子?
擺擺頭,林雪舞哂笑著自己的多事,是誰跟她有什麼關係呢?她不過是暫住在這裡,等到賺到錢了,她就會離開。
這個地方,真的不能久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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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更畢,今天就到這裡,花兒們,元旦開心點玩。
今天很巧也是臘月初八,小雪父母二十週年的結婚紀念日,小雪希望爸爸媽媽可以順順利利的,永遠年輕,小雪愛你們,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