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的日子,一天一天地持續著,小千覺得自己快要被幸福所浸沒,讓她差一點就忘了自己只不過是一個第三者。
清晨醒來,他不在身旁,卻聽聞洗手間傳來陣陣水聲,他又跑進去折騰了,這樣的情形已持續了三四天,他的忍耐力似乎比她的還要好!不太甘心地,她起身,裹著被子推門而進,只見水聲下,那個男人正在工作著,五個手指的活兒,讓她看呆了!
而正在忙碌著馬寧,完全沒有注意到她的到來,閉著雙眸,紅透了俊臉,腦海裡回想的是她的美。其實,他在等,等她的臣服!
著魔般,小千丟掉了被子,跪到了他跟前,小手怯怯地伸上前,握住了他的手,面對突然加來的一雙小手,他心如明鏡,即使沒有睜開雙眼,也能知道這主人是誰,心裡滿是激動,完全沒有被她所撞破的尷尬!
「寧——」小千忍不住半抬著頭,看著他仍然緊閉了眼睛,吻上了他的臉,然後滑到那胸膛,輕扯著,她想起在酒店見他的那一天,他露出這玩意兒,「你好性感。」
聽著她的低喃,他將近崩潰,可最後全被壓下,靜靜地享受著她的吻,雙手不知不覺地轉移到了她的身上,輕撫著如脂的凝玉,「你會逼瘋我的!」
當她的吻落在腹上徘徊不前,他從牙縫裡崩出一句,卻逗樂了小千,只見她更賣力地挑逗,她喜歡看著他不能自拔的模樣,這些天,他明明受不了,卻是假裝正經。
「吻我!」他開始哀求,聲音裡夾雜著說不出的性感與壓抑,他渴望她吻自己,他經不起這樣的挑逗,她明明不懂這些,卻能將他逼瘋,若不是明知她只屬於過自己,他真的不敢相信!
「你等不及了?」調皮地舔著唇,小千抬頭,看著他的俊臉露出一臉無辜的笑意,明知他將接近崩潰,她卻不肯鬆手。
半瞇著藍眸,他使勁地將她一拉,吻上她的唇,狠狠地吮吻著,這個磨人精,真會將他逼瘋了,她何時變得這麼妖冶的?環緊了她,雙手所到之處,皆點了火,她是他的火,能將他燃燼,而他毫無抵抗之力!
被他吻著,她雙手卻不得停歇,探到了他身下,他們發展到今天,已不再是理智可以控制的,他們完全沉浸在美妙的時刻裡,忘了天與地——
「我可以了嗎?」廝啞的聲線傳來,讓小千心跳加速,他在誘惑她,是的,一定是他誘惑她,他怎麼可以這麼問她?她早已為他作好了準備。
沒有回答,卻有了回應,小千踮起了腳,雙手環緊他,不斷地貼近,不斷吸引著他!她的主動迎接,讓他順利地闖關!
浴室裡,全是霧氣,滿地而起,漸讓他們的合影模糊,響起的是他們的交樂,是一種快樂,也是一種禁忌——而他們,不再記得,眼中只有彼此!
後來,小千被抱出了浴室,而兩人依然緊貼著,他仍不肯放過她,將她壓在了床上,「喜歡嗎?」他愛極了這般模樣的她,俏麗而妖冶,她讓人不捨鬆手。
「不喜歡!」她羞紅了臉,理智一點一點地倒流,終是回到了她的身上,「你快去擦乾頭髮。」她的發沒有濕,而他的發滴著水。
「這是勞動的汗水,見證著我的勞動成果,不想擦掉,省得別人沒有看見我的賣力。」他調笑著,心情極好,特別是見著她的俏臉,全是滿足。
聞言,她很是無語,小手捶著他的胸口,「我很累了。」她真的很佩服這個男人的力量,他不累嗎?
「嗯,你躺著,不用動,由我來完成。」他一點也不介意,開始新一輪進程,好不容易等到她的臣服,他怎麼可以輕易放過?
聽著他正兒八經的話語,她真的無語,這男人太無恥了吧?他想要將她壓壞嗎?
不知過了多久,一切終於平息。
身體漲得滿滿的,小千心裡滿是擔心,推了推躺在身邊的男人,「我要洗澡。」她真的沒有了力氣,她連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別洗了,我喜歡你身上有我的味道。」他摟著她,不肯起來,這下真的是筋疲力盡了,他只想好好地睡上一覺,當然,還得摟著她睡。
小千聽著他睡意濃濃的聲音,不由得皺眉,原來,他也會累,不過,他也太過份了,飽餐過後就知道睡,一點也不顧及她的感受。
有些氣憤,她掙扎著坐了起來,撬開那只緊環著自己的大掌就要下地,可腳未著地,被他攔了回去,只見他將被子一扯,蓋在兩人頭上!
頓時,眼前一片黑暗,兩人都躲在了被窩裡,她看不見,卻被他吻住了唇,發不出一語,小腳纏上他,趁著他失神之際,想要踢過去,卻在關鍵時刻被抓住了,而那隻大掌還不斷往上爬著,挑弄著早已失守的地兒——
「壞蛋!」她好不容易逃脫了他的吻,小手拉開了被子,大口大口的喘氣,「不要!」她害怕他再來一次,她真的經不起折騰了!
「乖乖睡,我就聽你的。」他沒有堅持,跟她談了條件。
小千完全沒有反抗之力,只得同意,「那好,我們睡覺,不過,你不可以抱這麼緊!」如今,面對他,她是一步退一步,因為她的心裡住著他!
「我不抱你,睡不著,你知道嗎?按剛才的進度,我必須睡個幾天幾夜,乖,讓我抱著睡。」他說得可憐,讓她聽得不安,同樣的,她也會擔心他的身體。
想著,她閉上了眼睛,不說話,她告訴自己,他們在一起的日子不會太長,留住每一刻的溫馨,是她最想做的事情。為了愛情,她開始淡忘了小習!
不一會,兩人都睡著了,房裡是他們均勻的呼吸。這一刻,他們是相愛的情侶,忘掉了所有的一切,眼裡只有彼此,這是最自私的愛,卻也是最甜的!
門外,同嬸敲著門,卻聽不到半句回應,她只得搖頭離開,回到一樓,她只得編了個謊,告訴那頭,馬少不在家。掛了電話,同嬸一直在想,不知道那頭電話的女聲是誰?到底找馬少有什麼事?怎麼會知道這裡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