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嘴上的疼痛,侯爵爺突然放開了她,接著伸手摸向自己的嘴唇,在看到手指上的鮮血時,他連忙伸手一個巴裳甩在了婉如的臉上,因為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她便生生的礙了一巴掌,而嘴角更是有鮮血流出,看的旁邊的喬若惜是滿心的憐惜,眼中更是微含淚意。
感到心底一陣疼痛,喬若惜又連忙抬眼看向婉如,只見此時,她仍是一臉冷冷的看著侯爵爺,眼中仍是倔強不屈。
「好,跟我耍硬是吧。」侯爵爺說著便一把把婉如從凳子上拉起來,然後就拉到床邊,伸手將她甩到床上,接著便連忙欺身壓到她的身上,一邊強吻著她,一邊伸手撕扯她的衣服。
「你放開我,你混蛋,你放開我。」婉如一邊說著,一邊用力的掙扎,但是很顯然,她越是掙扎,越是會激起身上人的佔有慾,只聽『卡嚓』幾聲,她身上的衣裙已經全部被撕碎,唯剩一個肚兜還在遮體。
「你放開我,你放開我。」說著,只聽『啪』的一聲,她一巴裳甩在了侯爵爺的臉上。
突然,侯爵爺再次停下,那雙眼睛彷彿已被憤怒染紅,只見他連忙伸手掐著婉如的脖子,狠決到:「你若是再敢反抗一下試試,信不信我現在就可以要了你那書生的命。」
「易寒?……」婉如說著,粗喘氣息,一臉驚愕的看著壓在她身上的人。
看到婉如那一臉擔憂的表情,身上的人也終於滿意的笑了笑,狠狠到:「若是不想看著他死,你最好乖乖的,否則,要不就是你親眼看著他被活活打死,要不就是他親眼看著你被我凌-辱至死,你自己選擇。」
聞言,婉如連忙搖頭到:「不,你放了他,你不要傷害他,他是無辜的,你放了他。」
只聽侯爵爺一臉陰笑著說:「想讓我放了他也行,那就要看你能不能把我伺候高興了,若是你讓我高興了,我便讓人放了他,否則……」說著,一臉的陰冷。
而婉如只能眼睜眼的看著他,看著眼前這個如魔鬼般的男人,他的陰狠毒辣讓人聞之喪膽,他的邪惡無情,更是讓人望而生畏,一直以來,沒有他不到的,只有他不想要的,而如今,她注定逃不出她的掌心。
只見此時,他突然從她身上離開,然後一臉陰冷到:「過來伺候我,剛才你不是反抗嗎,好,現在,我要你主動挑-逗我,直到我高興為止。」看了看床上的人,又一臉急促的催到:「還不過來為我寬衣,如果你不想看到你的書生死去。」
聞言,婉如只是滿身的顫抖,但是,想到那個讓她牽腸掛肚的人,她又不敢違抗,她不能讓他死,不能,於是她便慢慢的起身,上身只穿一件肚兜,下身只著一件薄紗裙,然後慢慢的走向侯爵爺,眼中含淚,顫抖著雙手為他解開衣扣。
此時,看著眼前的一切,喬若惜多想上前去幫她,只是,不管怎麼辦,她都只能站在原地,動彈不得,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婉如那顫抖的背影,她只能看著。
床上,婉如眼含淚水,任由壓在他身上的那個男人瘋狂的將她佔有,她不敢反抗,她只能緊緊的咬著嘴唇,默默的承受著,淚水順著她的眼角一直流,滴點床單上,染出一朵朵別樣的花,這一刻,她徹底失去了自己。
侵略過後,侯爵爺便一臉滿足的穿衣離開,臨走前扔下一句話:「三日後,你最好乖乖的嫁到侯府,否則,你自己知道後果。」說著便扭頭離開,眼中似有一線憂傷劃過。
此時,婉如只是一臉茫然且絕望的看著眼前,她的淚水仍在流,一直流……
三日後,如侯爵爺所要求的,她乖乖的嫁入侯府,坐在梳妝台前,她只是靜靜的任由喜婆在她的臉上畫著喜慶的妝容,而眼中的淚水,也一直從未停止過,沖的喜婆是一遍遍的補妝,「哎呀,我說小姐,你就不要再哭了,眼看這吉時都到了,可你這妝還是定不了,要是出了什麼紕漏,我這人頭可就不保了。」喜婆說著,手也有些顫抖。
此時,只見花娘從外面走了進來,看了看婉如,一臉生氣的說:「好了,別再哭了,別人修了幾輩子都修不來的事,你倒是覺得委屈了你了,我告訴你,若是出了什麼差錯,我們摘星樓可都可都得陪上,所以,你最好給我老實點。」看了看她臉上的妝容,又連忙對喜婆說:「好了,王婆,甭管她這妝了,化的再好,也不夠路上她哭花的,算了,爵爺已經來了,送她上花轎。」
「哎,好!」王婆說著,如獲大赦,便連忙找來喜帕蓋上,接著便強行扶著她走向外面。
喬若惜無法阻攔,只得跟著來到外面,只見此時,花轎已經等在門口,坐了兩次花轎,這倒是她第一次看到別人上花轎,只見此時的外面,好不熱鬧,圍觀的人都是感歎不已,而那個侯爵爺也身穿一身喜袍,看上去精神十足,單是這樣看,此人確是英俊不凡,只是想到他用易寒的命來威脅婉如,她也只能覺得,他是一個披著人皮的狼了。
就在此時,突然從人群是衝出一個人,「婉如,不要,婉如,你不要嫁給他。」
這聲音,是他,想著,喬若惜連忙回頭去看,是他,真的是他,易寒,那個經常在她夢裡出現的人,只見此時,他身著一身深灰色素衫,只是,儘管這樣,仍遮蓋不了他那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銳氣,和書生獨有的書香秀氣。
「易寒。」掀開喜帕,婉如連忙掙脫身邊攙扶著她的人,匆忙的跑了過去,然後緊緊的抱著他,「易寒,你沒事就好。」說著,淚水更是欲加氾濫。
「婉如,不要嫁給他,我求你不要嫁給他,你不能嫁給他,你答應過我的,我們永遠在一起。」沈易寒的語氣中滿是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