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歐陽逸軒一臉訝然,喬若惜倒是一臉的平淡,「喂,小子,只怕你那時不會這樣想的。」
「那母后今晚就陪我睡吧。」小傢伙說著,連忙向她的懷裡拱了拱,完全無視旁邊的那雙微惱的眼睛。
不行,不行,他絕不同意,好不容易等回來的人,他可是一刻也不想讓她離開,絕對不行!
但是顯然,他心裡的反對是無效的,只見人家已答到:「好啊。」
聞言,小天澤連忙一臉興奮到:「好耶,那母后給澤兒講故事吧,悅兒姑姑和若離姑姑都不會講故事。」
「可以。」
於是那晚,某人躺在床上是翻來覆去的也睡不著,為什麼,不可以,不行,為什麼要把自己的皇后讓給別的男人,就算是自己也兒子也不行,想著,他連忙下床,走了出去。
只見不一會,某人便抱著一個睡美人一臉得意的走了回來,嗯,敢跟他搶女人,門得沒有。
只見此時,懷裡的人睡的正香,只是勾在他脖子上的手還是不禁收了收,接著嘴裡呢喃出聲:「逸軒,我好想你!」說著,便又安靜了下來,原來是在夢癡。
聞言,某人臉上可是大大的幸福,於是連忙抵頭在她的唇上輕快的啄了下,然後柔聲說到:「我也想你。」說著,便把她放到床上,緊緊的摟在懷裡,這才一臉滿足的閉眼睡去,一夜好夢。
而在次日清晨,就在兩人仍是睡夢中時,卻聽一聲驚叫自門外傳來:「啊……父皇不好了,父皇不好了,澤兒把母后弄沒了,澤兒……」說著,便又停了下來,因為,他的母后正在他的眼前,於是他連忙含淚的跑去過,「母后,澤兒以為你被故事中的壞蛋搶走了。」
看著懷中的兒子哭得那麼傷心,喬若惜的心也不夠揪了揪,於是安慰到:「好了,好了,沒事了,別擔心了,有澤兒和父皇保護著母后,誰都搶不走母后的。」說著,向身後的人看瞥了一眼,看你幹的好事,而那人卻是一臉無奈的笑了笑。
好不容易哄好的小傢伙,歐陽逸軒也先行離開,去上朝了,於是喬若惜便讓悅兒帶小天澤出去玩,然後讓若離進來伺候她更衣,若離一邊給她穿著衣服,一邊滿眼幸福的羨慕著,瞧出的若離眼中一閃而過的失落,她連忙無意識的問:「對了,若離,天麟和惠蓮現在怎麼樣了?」
提到那兩個孩子,若離的眼中便有了一種幸福的凌波,於是連忙笑言:「娘娘還記得,他們此時都在雷大人的府上,若離覺得總和宮裡的那些宮人們在一起也不行,所以,就請雷大人代為照看了。」
「雷瘋子?」喬若惜說著,眼中閃過一絲皎潔,於是又裝著無意識的問:「若離,你覺得雷瘋子怎麼樣?」
若離也沒多想,於是便說到:「娘娘看上的人,自是了得,自從那日北池國叛亂一事後,他們知道了我朝有常人所沒有的火藥,便不敢再行放肆,所以,雷大人也自是個能人賢士。」
「本宮不是說這個,本宮是說,若是相伴一生,又如何?可是可靠之人?」
「娘娘為何如此問?」若離說著,眼有些躲閃,其實自從雷瘋子入宮後,便時常會來看她,只是,礙於他是官而她是奴的關係,所以她一直不敢過多的親近,所以……
只見喬若惜連忙拉著若離的手坐到桌子旁,柔聲說到:「若離,你也不小了,不能總是伺候本宮和皇上,也該為自己以後的終身大事考慮了,雷瘋子對你有意,這是本宮在三年前就發現,如今他一直未娶,所以,你該想到,他對你的情至所深了。」
而若離卻連忙低頭說到:「可是娘娘,他是官,奴婢只是個丫鬟,奴婢自是不敢高攀。」
「什麼官不官,奴不奴的,遇到愛情,那些問題都可無視,若離,人這一輩子,遇到一個相親相愛的人不容易,本宮和皇上一路走來是多麼不易,你比誰都清楚,人要學會珍惜,不要等一失去了,才想著後悔。」
「娘娘……」若離說著,滿是感激。
見勢,喬若惜連忙一臉滿意的笑說:「好了,這個好人就讓本宮做吧,本宮定讓你高高興興的嫁出去。」
「嗯,若離謝娘娘!」
於是,次日,喬皇后便下懿旨為若離賜婚,弄得雷瘋子是歡喜連連,感恩不斷,就差縱身而起,抱著皇后一頓猛親了。
讓人合算了日子,若離便在半個月後正式的成為了雷夫人,出嫁前,若離是抱著喬若惜一頓猛哭,悅兒更是為她高興的淚流不止,只是,從此以後,她便就要是孤單一人了。
若離嫁出去後,悅兒就會經常坐在一處發呆,手裡拿著一支木釵,那是一支很舊的木釵,想是年代已久了,只是,它對於悅兒卻是像寶貝一般的珍貴,那日見到的人,不知道是不是他,他的眼神卻讓她那樣的熟悉,那種心跳的感覺也是那樣的強烈,只是,他應該不記得她了吧,想著,她不禁低頭鎖眉。
「悅兒……」喬若惜的聲音至身後響起,話音一落,她也輕輕的坐到了悅兒的身邊。
「娘娘。」悅兒說著,連忙收起木釵,一抹憂愁藏於眼底。
「好了,別藏了,拿來給本宮看看。」
悅兒聞言,只得拿出那支木釵,然後說到:「這是當年他留下的。」
喬若惜當然知道悅兒口中的他是指誰,於是把玩著手裡的木釵,柔聲問:「你們是什麼時侯遇到的?」
「快十年了吧。」悅兒說著,眼中帶著笑意,彷彿回到當時。
「十年?」喬若惜一臉的若有所思,然後嘴裡喃喃的念到:「六年。」是他,一葉天涯,是他嗎?她記得他說過和她有什麼約定,他是不是記錯人了,或是認錯人了,她原以為他說的人是喬婉如呢,難道是悅兒,想著,她連忙問:「悅兒,你們當時是在哪遇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