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一夜之間,千羽宮所有教眾都接到秘令,全力查找冷妃,如有任何線索,便要立刻報於總教。
而這邊,歐陽逸軒也已派人傳出命令,御衛軍全城搜查冷妃,如有發現,立刻來報,與此同時,也派邪風傳下命令,所有人暗中查找冷妃 ,如有發現,立刻來報。
然後,天王朝舉國上來,便到處佈滿了查找冷妃的眼線,一時間,所以絕色傾城的女子都成了他們查找的重點。
大街上,人來人往,地灘小販的叫賣聲不絕於耳,只見此時,熱鬧的集市上,兩個長相絕色的黑衣男子正從街的那頭緩緩而來,惹來的周圍所有人的關注。
卻見其中一個男子正是擄走冷惜顏之人,而他旁邊的,那位略顯清秀的人,仔細一看,卻也正是被他擄走的冷惜顏。
只聽此時,冷惜顏看了看她身上的衣服,仍是一臉不自在的說:「哎,我為什麼一定要穿成這樣啊?」
只見她旁邊的那人連忙轉頭看著她,別說,長的絕色就是不一樣,即便是這一身暗淡的黑色,但是,穿在她身上不僅沒有遮蓋住她的光茫,反而是別有一番味道。
看著那人眼中掩飾不住的迷戀,冷惜顏連忙提醒到:「喂,你不要再這樣看著我,別人看了,還以為我們是斷-袖呢。「
只見那人聞言後,連忙禁不住的笑了起來,那一臉邪魅的笑容頓時迷住了周圍那一群無知的女人,就連冷惜顏也禁不住的愣了一下。
過了一會,他才說到:「我發現,你作為一個女兒家還真是什麼話都敢說,就連這種話你也毫不避嫌的說出來。」
冷惜顏只是一臉無所謂的說:「本來就是,我說的是實話。」
說真的,她發現,和他在一起,她真有種說不出的輕鬆,彷彿,他們是多年的朋友一般,而且,在他面前,她不用像和秋水易寒在一起那樣去掩蓋所有的悲傷,更不用像和歐陽逸軒在一起那樣,去裝著開心和無所謂,相反此時,她覺得這才是真正的她。
此時,只見那人又是深情的看了一眼她,然後才解釋說:「因為你長的太過惹人注目,而且你如今的武功又被封了,所以,我怕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聞言,冷惜顏又連忙說:「但是,為什麼一定要穿這身黑色啊,而且,還和你的一樣。」
看了看冷惜顏的衣服,又看了看他自己的,那人又說:「因為我只有黑色的衣服,所以,你也只能將就著穿了。」
話說,冷惜顏也發現了這一點,他好像真的只有黑色的衣服,反正她每次看到他時,他都穿黑色。
於是她連忙點了點頭說:「嗯,我也發現了,你和秋大哥一樣,他就總愛穿一身白,不管我何時見他,他都總是一身白色,相比於你們,歐陽逸軒就不一樣了,他會穿很多種顏,明黃色自然就不用講了,普天這下,只有他一人能穿,然後他還很愛穿那件淡藍的錦袍,和那件米白中透著淺金色然後鑲金邊的錦袍,他好像偏愛這兩種顏色,這兩種是他最常穿的顏色。」
看著冷惜顏那津津樂道的樣子,那人只是淡淡的笑著,他發現,每次一提到歐陽逸軒,冷惜顏的眼中總能放出異樣的光彩,那種光是別人所無法給予的,只有歐陽逸軒可以。
終於,他們來到一家店前,然後就聽那人說到:「我們到了。」說著便走了進去。
冷惜顏聞言,抬頭看了看,只見牌匾上寫著『千行馬鋪』於是她也連忙跟著走了進去。
只見一柱香的工夫,他們的手上,便各自牽了一匹駿馬出來,冷惜顏手裡的是一匹深棕色的,因為,歐陽逸軒的風行也是深棕色的,儘管深棕馬比比皆是,但是她依然覺得特別。
而那個人,卻牽了一匹黑色的馬,因為,他獨愛黑。
這是冷惜顏第二次騎馬,沒有歐陽逸軒的第一獨自騎馬,所以,一路上,她都騎的非常的慢,也非常的小心,只是,她的臉上也總是會略帶一些幸福的笑容,只因,她想到的靠在歐陽逸軒懷裡的那種感覺,很暖,很幸福。
就在她滿臉回憶時,那人卻騎著馬從前面倒了回來,輕聲的催促到:「夫人,你這樣的速度,還不走路呢,這樣下去,我們三天也趕不到的。」
聞言,冷惜顏連忙收起回憶,接著兩腿一夾,叫了一聲:「駕」然後便快速的跑了出去。
見勢那人又連忙提醒到:「夫人,小心,那馬的速度很快的,你要拉好韁繩。」
而冷惜顏仍是速度不減,頭也不回的叫了句:「快點,我們一定趕快趕到。」
那人聞言,只是一臉無奈的笑了笑,眼中透著憂傷。
「駕。」想著,他也連忙加速,將憂傷遺落中風中。
夜深人靜,歐陽逸軒靜靜的坐在房間裡,不一會,邪風從外面躍了回來,連忙行禮到:「屬下參見主子。」
歐陽逸軒連忙問:「起來吧,有消息了嗎?」
只見邪風只是一臉失落的說到:「回主子,沒有,屬人派人找遍了京城的所有地方,但是,都沒有娘娘下落,而且,孤月也在宮裡查過了,也不曾有發現。」
聞言,歐陽逸軒只是滿臉的擔憂的說:「怎麼會這樣,到底是何人所為?」
邪風見了,連忙安慰到:「主子請放心,娘娘吉人自有天相,定不會有事的,何況,娘娘那麼聰惠機靈,如果真是落入歹人手裡,也定會逃過此劫的。」
儘管邪風這麼說,但是歐陽逸軒卻仍是一臉擔憂的神情,此時他的心裡甚至有一種害怕的感覺,他總感覺冷惜顏像是發生了什麼事。
只見他靜靜的想了一會,然後連忙說:「給朕繼續找,把天王朝翻遍了也要找到冷妃。」
「是,屬下遵命,屬下立刻去辦。」邪風說著,連忙行禮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