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惜顏看了看歐陽逸軒,然後微微行禮說:「皇上,臣妾此次前來,是有兩件事想請皇上恩准。」
歐陽逸軒疑惑的說:「噢?何事,說來聽聽。」
冷惜顏想了想,說:「第一,臣妾想為太后娘娘舉辦一場盛大的壽宴。」
「噢?」歐陽逸軒說著,微微皺眉,疑惑的看著冷惜顏,他知道太后的壽宴一直是後宮嬪妃明爭暗奪的差事,只是冷惜顏一直不是都不屑於去爭什麼的嗎?怎麼,難道是她現在想通了,於是他說:「你是說把今年太后的壽宴交給你操辦?」
冷惜顏搖了遙頭,說:「不,是夢妃,臣妾想求皇上給夢妃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如果她做的好,那就請皇上免了夢妃的罪。」
剛回到歐陽逸軒身旁的李公公聽到冷妃的話,也不免面帶狐疑的看著她。
歐陽逸軒更是詫異的說:「夢妃?」然後問:「冷妃,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這是在為夢妃求情嗎?她可是一心想要殺了你。」
冷惜顏卻淡淡的說:「想殺臣妾的又何止是她一個人,而且到底誰是真正的謀後主使,臣妾心裡自是清楚,所以請皇上恩准了臣妾的請求。」
歐陽逸軒卻堅決的回到:「不行,此事朕是不會准的,說下一件吧。」
冷惜顏接著說:「第二,臣妾希望今年可以提前一個月為太后娘娘舉辦壽宴,並且要宴請所有的文武百官、王爺王叔以及他們的妻室長子等,而且是設宴兩日。」
歐陽逸聽了,更加的疑惑,於是轉頭看向站在一旁的李公公,問:「李福全,太后的壽辰是何時?」
李公公連忙回到:「回皇上,太后娘娘的壽辰是在下月二十八,此時算來剛好還剩一個月的時間。」
歐陽逸軒聽了點了點頭,然後轉頭看向冷惜顏,說:「冷妃,你都聽到了,如此算來,你的第二個請求朕也是無法恩准的。」
只見冷惜顏突然跪下來說:「皇上,請皇上成全。」
歐陽逸軒見冷惜顏突然下跪,心中的疑惑不免大增,但是想著冷惜顏的這些無理的請求,他心中的怒火也不免油然而生,要知道,此時對於他,對於這個王朝來說都是處於特別的時期,他如今一心都在為兵權而煩,根本就沒有多餘的精力去想太后的壽宴的事,而現在,冷惜顏卻一連丟了兩個難題給他,於是他說:「冷妃,朕不知道你到底為何會提這樣的要求,而且朕現在也不想知道,朕更無法答應你的請求,你還是回去吧。」
冷惜顏看歐陽逸軒似乎真的沒有答應的意思,於是倔強的說:「皇上,請皇上答應臣妾的請求,若是皇上不答應,臣妾也只有長跪不起。」
「冷惜顏」歐陽逸軒憤怒的拍案而起,心中的怒火更是大增,於是他生氣的說:「冷惜顏,朕不明白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但是,你應該知道,你的請求根本是不可能的,先是放出夢妃,就這一點,朕就無法向天下人交待,再有,太后的壽宴提前一個月,也就意味著明天就要為太后舉辦壽宴,如此算來,就算朕立刻讓人下去準備也是來不及的,再說,還要請所有的文武百官,還有他們的妻室和長子,就算朕立刻派人通傳,也得要時間,最主要是的還要王爺王叔以及他們的妻室長子,你可知道,王爺王叔們都在他們自己的番地,就算是現在快馬加鞭的往回趕也是來不及的,所以,朕真的很想知道你到底要幹什麼?」
冷惜顏知道歐陽逸軒真的生氣了,其實她知道,這事放誰頭上都會生氣的,所以,尤其現在歐陽逸軒還在面對兵權及謀反的雙重壓力,但是她卻還是用倔強的語氣說:「皇上,若是王爺王叔們趕不及回來,就到他們的府上把他們的王妃和長子請來,總之,臣妾要所有官員王爺們至少每個府上都要有重要的家族成員赴宴。」
「冷惜顏。」看著冷惜顏那倔強的表情,歐陽逸軒此時真的是火爆了,只見他憤怒的說:「朕不管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但是朕告訴你,朕現在沒心情陪你在這裡無理取鬧,趁朕還沒發怒之前,給朕立刻離開。」
只是冷惜顏終究不是個聽話的主,只見她仍然跪在地上說:「皇上,臣妾請求皇上答應臣切的請求,臣妾願以命相求。」
歐陽逸軒看著冷惜顏越發倔強的表情,心裡的怒火燒到了極至,一直以來,他都認為冷惜顏是個明事理的人,卻不想,在如今這個危難的關鍵時刻,她卻不顧大局的跑來和他胡絞蠻纏,而且還要求設宴兩天,她可知道,在這兩天裡,會發生多大的事,或許是戰亂忽起,或許是江山異主,又或許他們個個都會身首異處,於是他憤怒的說:「冷惜顏,朕再說最後一次,給朕立刻離開。」
冷惜顏跪在那裡,仍然倔強的說:「臣妾請皇上成全。」
歐陽逸軒更加憤怒的說:「冷惜顏,不要以為朕一次次的寬恕你,朕就真的不捨得殺你,好,你想死是吧,那朕現在就……「
「皇上,請皇上息怒。」李公公及時的跪了下來求說。
最終,歐陽逸軒那句惱凶成怒的話還是沒有說出來,只見他強壓著心中的怒火,看著跪在下面的冷惜顏,然後生氣的轉過臉,不去看她。
李公公看了看歐陽逸軒那張憤怒的臉,然後又看了看跪在下面一臉倔強的冷妃,心裡也在納悶,冷妃不是這種不識大局的人,也不是這種無理取鬧了人,只是今天,他真的弄不明白了,於是他只得輕聲說:「皇上,奴才想冷妃娘娘提這請求一定是有她的原因的,要不就讓冷妃娘娘說一下她為何會提如此請求吧。」
歐陽逸軒聽了,轉頭看了看冷惜顏,強壓著怒火說:「冷惜顏,你最好給朕一個合理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