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在走的這一過程,她的心裡可謂是百感交集,她不知道,如今該怎麼去面對歐陽逸軒,每次想到要見他,她都是滿心的歡喜和緊張,但是如今,她也只有滿心的委屈和害怕。
終於,走到了歐陽逸軒的面前,只見冷惜顏恭敬的行禮:「罪妾給皇上請安,恭請皇上聖安。」
看了看彎身行禮的冷惜顏,此時的她,臉上沒有半點笑容,只是一種淡淡的冷漠,於是歐陽逸軒便冷冷的說:「既知有罪,為何不出來見駕。」
只見冷惜顏仍然恭敬的說:「臣妾自知有罪,沒的皇上的旨意,不敢辱了皇上聖顏,還請皇上見諒。」
聞言,卻見歐陽逸軒突然拍桌而起:「一派胡言。」嚇得旁邊的李公公、悅兒、若離和上菜的小太監都連忙跪下。
看了看那些人,歐陽逸軒連忙生氣的說:「都給朕退下。」
所有人起身後,連忙離開。
現在,整個桃林間只剩下歐陽逸軒和冷惜顏兩人,看著始終低著頭的冷惜顏,歐陽逸軒冷冷的命令到「朕命令你抬起頭來。」
冷惜顏聞言,卻沒有抬頭。
「你是想多加一條抗旨不遵的罪嗎?」 歐陽逸軒語氣,冷若寒冰。
聞言,冷惜顏只得抬起頭來,然後冷冷的看向歐陽逸軒,一臉的倔強。
此時昏暗的桃林間,冷惜顏一臉孤傲的神情配上她那一身的淡紫色的衣服,給人一種堅韌超凡的高雅。
於是,一抹淡紫配上一張傾國傾城的臉,一襲淺藍又配上一張俊逸似仙的臉,讓整個桃林的粉色頓時失去的原有的光彩。
看著一臉不肯服軟的冷惜顏,歐陽逸軒很奇怪,她為什麼總給他一種異樣的感覺,時而笑面如花,時而楚楚可人,時而冷漠倔強,他不知道,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她。
「你這一臉冰冷的表情是在告訴朕,你在怨朕?」 歐陽逸軒的話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臣妾不敢。」
聞言,歐陽逸軒卻冷哼一聲到:「笑話,你不敢,你不敢,你會視朕的皇駕於不顧?你不敢,你會用那種眼神看朕?上次見到朕,你不是笑容滿面的嗎?現在,又為何不笑了?你這張臉,擺明了是在怨朕,你在怨朕把你囚禁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