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你覺不覺得那個秦怡好像對你的喜好很是清楚,就連你喜歡和什麼樣的茶,水要幾分開,她都知道。」精緻的大床上躺著一對相互依偎的人兒,臉上都洋溢著慵懶而又滿足的表情,室內的空氣中還留有激情過後的曖昧氣息,柳靈兒懶懶的趴在蕭裕精壯的胸口上,一隻手撩起蕭裕的墨發輕輕地繞在手指上把玩著,臉上的笑容就像是被餵飽了的貓一樣的滿足。
自從晚宴後的那個晚上,秦怡幾乎使出了渾身的解數,對蕭裕的一切都準備的妥妥帖帖,而且對王府的地形也熟悉的讓人有些錯愕,一點都不像是剛進府沒多久的人,倒像是一個在府裡住了很久的人一樣。
「嗯!」蕭裕閉著眼睛懶懶的應了一聲,一隻手枕在頭下,另一隻手輕輕地在柳靈兒光滑細緻的後背來回的游移著,細膩的觸感讓他的鼻息裡吐露著滿足的氣息。
「我對她有一種說出來的感覺,好像是一種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覺。」柳靈兒抬起頭看著蕭裕完美的側面。
「哦?、、你也有這樣的感覺?」蕭裕聽到這裡睜開了眼,有些驚詫的問著靈兒。
「你也有嗎?」柳靈兒驚訝的問著,如果是她一個人有這樣的感覺那也許是一種錯覺,可是連蕭裕都有同樣的感受,那就說明這個秦怡一定是他們所熟悉的。
「嗯!、、、、、、剛才、、、、、她假裝醉酒倒在我懷裡的時候,我就感覺抱住她的時候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蕭裕在說到這的時候,臉色有些不自然的微微發紅。
「你抱著她有一種熟悉的感覺?、、、、那只能說明這個人跟你曾經很親密。蕭裕!你說她會不會就是那個秦怡?」柳靈兒突然腦中靈光一閃,一下子從蕭裕的身上坐了起來。
「你是說、、秦怡!?」蕭裕有些吃驚的問著靈兒。
「對!你想啊!她對皇家禮儀的熟悉度,還有你的習慣和喜好,她都是瞭如指掌,就算是董婉為了迷惑你而特意訓練的她,也不可能把你的事情掌握的這麼詳細,所以我懷疑這個秦怡就是以前的那個秦怡,只不過是她改頭換面了而已,、、不過她還真是大膽,竟然沒有改名字。不過她這種做法還真是有用,要不是她身上的那種熟悉感,我們怎麼也不會想到他會這麼明目張膽的用自己的真名字再回來。」柳靈兒摸著小巧的下巴,有些敬佩的說著。
「聽你這麼一說還真是這麼一回事,怪不得她彈琴的手法我是那樣的熟悉,這個賤人!還真是大膽,當初你放他一馬,他不但不念,還聯合董婉來興風作浪,本王這回絕饒不了她。」蕭裕俊美的臉上籠罩了一層寒霜,明亮的眼眸有凜冽的殺氣,讓靈兒心裡不禁打了一個寒戰,看來這個秦怡還真是把蕭裕著頭獅子給惹惱了。
「裕!你想怎麼做?」靈兒閃著好奇的大眼睛,一臉求知慾的看著蕭裕。
「我要利用這個秦怡把董婉給引出來,這回我要斬草除根以絕後患。」蕭裕的臉上揚起了一個很沒笑意的笑容,這讓靈兒感覺這個笑容比千年的寒冰還要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