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花澈有些奇怪。
余斯林、陳言恪、李簫劍、常江都發現了這一點。
比說平時像這樣的五人聚會,陳冰山想來都是第一個撤退的人,這一點,大家都很清楚。第一,陳老冰山本來就對這樣的聲——色場所沒有興趣;第二,冰山家有嬌妻,他會每天準時回家陪老婆……
但是,今天很奇怪!
陳大冰山都還沒說要走,太子爺居然已經開始心不在焉了!
瞧他平均兩分鐘看一次表,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顯然是想跑路!
作為老狐狸,余斯林自然不會輕易放過這一點。
「喂——家裡有寶藏還是怎麼著?我們的聚會還沒開始,你就頻頻看表!怎麼?有異性沒人性?」
余斯林喜歡嘲諷人,但是他這招對太子爺是沒效果的,太子爺是出了名的無賴,臉皮厚著呢!
「朕就有異性沒人性怎麼了?朕急著回去寵幸我家愛妃……」
花澈直言無諱,在兄弟面前,絲毫不隱瞞自己對王允之的心思,一方面是坦誠,當然另一方面他也是宣告佔有權,朋友妻不可戲,免得某個大種馬(指常江)亂髮情搞錯對象!
「哦?這樣啊……」
余斯林又豈是會做無用功的人?
只見他饒有興味地看著花澈,推了推自己的眼睛,道:
「可是你家愛妃好像很忙,不一定有時間招待你哦……」
說話間,他不期然地伸出自己骨節分明的雙手,指了指花澈的後方!
順著他的手,可以看到一個美麗的女子正優雅地坐在另一個卡座,他們一行共四個人,兩男兩女……
「哎呦——常江,那不是擊敗你成為華人四大種——馬之首的鄭中軍同——志嗎?他怎麼和王允之在一起了啊?」
李簫劍唯恐天下不亂地說道。
「是哦。鄭氏的少東啊……不過,我最先注意到的還是王允之,她今天真美,是個男人都會有衝動呢!」
常江真不愧為華人四大種——馬當中僅次於鄭中軍,排名第二的,隨意一句話,就讓花少爺琥珀色的眸子燃起了熊熊烈火。
果然不出眾人所料,常江的話音剛剛落下,我們的太子爺就雄赳赳、氣昂昂地朝著王允之那邊走過去了。
「你們無聊不無聊啊?」陳冰山用冰山眼掃了一眼那三個煽風點火的男人。
「言恪,你什麼時候見太子爺這麼失常過啊!機會難得,必須要把握啊,讓他吃吃癟,誰讓他老搶我生意……」常江憤憤不平地摩拳擦掌!
「只要和王允之有關的,他都如此啊,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陳冰山放下杯子,起身,「我回去了,你們慢慢玩,不過勸你們一句,別太過火,要不然將來等你們遇到類似的事情,花澈肯定會加倍奉還。」
「安啦!安啦!冰山,回家陪你的老婆去吧!你以為每個人都跟你和太子爺一樣癡情啊!老實告訴你,這個世界上能讓爺動心的女人要麼還沒出生,要麼已經死了!」大偵探李簫劍不屑地說道。
「簫劍兄,你的是沒出生!我呢正好相反!是太多了,以至於本少爺都來不及記住他們的名字了……」常江作為種——馬自然也要矯情一把。
至於狡猾的狐狸余斯林麼,他什麼也沒說,斯斯文文地和冰山道別,然後坐到一邊喝酒去了。
花澈的熱鬧,就讓李簫劍和常江去看吧,而他則等著他們倆將來被花澈報仇雪恨的時候補上一腳。
想到那熱烈的場面,余斯林忍不住露出狡猾的笑,那笑容看得常江和李簫劍莫名其妙,同事又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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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花澈一點一點地靠近王允之,他的眼睛此時此刻都要噴出火來了!
這個女人搞什麼啊!
平時也沒見她穿得這麼熱火!
今天居然穿成這樣!
黑色的貼身連衣裙,胸口開得那麼低,都可以將她胸前的波濤一覽無遺了……
搞什麼啊!
還有,她和鄭中軍那隻大種——馬考得那麼近幹嘛啊!
瞧他們有說有笑的樣子,從來沒見她這樣對他笑過!
憋了一肚子的火,花澈闖進他們的卡座,出現在眾人不敢置信的眸子當中。
「花澈……?」
王允之不解地看著突然出現的花澈,只是她的這句話還沒說完,花澈已經死死地捉住她的手臂,不顧一切地往外面拽!
「花澈……你幹嘛呀!放手啊……」
花澈沒有放手,反而更加緊地箍著她的手往外拖!
「喂——花澈,你放手!我還有事情沒處理完呢……」王允之皺著眉頭,有些為難地轉頭卻發現自己已經被花澈拖出老遠了。
花澈不理會她的掙扎,一路將她拖了出去,塞進車子裡。
王允之伸手要開車出去,熟料花澈卻已經發動引擎,車門也被他鎖死了。
「不怕死的話,你可以砸玻璃跳車,不過我很善意地提醒你一句,我的車門是防彈玻璃,沒那麼容易砸破。」
花澈的聲音冰冷無比。
王允之知道現在她說什麼都毫無意義,花澈是不會讓她下車的,她是個理智的人,知道現在最需要做的是什麼。
她先撥了個電話給自己的秘書,跟她說突然有事情,讓她幫忙跟對方道歉。她和鄭氏只是生意往來,並沒有鄭中軍的私人電話,而且她覺得這種情況下,也不適合直接給鄭中軍打電話,倒不是怕說不清事情,主要是身邊還有尊太子爺,她至今都還沒搞清楚他這演的是哪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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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潔雨:好大醋味!童鞋們,接下來你們覺得會發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