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允之,我是什麼樣的人你應該很清楚……”
他話中的警告意味再明顯不過,他是在威脅她!
王允之很清楚,她很想那塊磚頭狠狠地拍在他的臉上,反問他:花澈,你除了威脅還會什麼!
“怎麼,還不過來?”
他笑得妖嬈,說話的時候還優哉游哉地晃著他的紅酒。
王允之咬了咬唇,盡管百般不願,她能做的只有一步一步上前,沒辦法,雖然今天在董事會她打了漂亮的一戰,但是花澈之前許諾的僅僅是暫時將股份“借”給她急用,他們用傳真牽了合同的,能不能真正得到那股份還得看她今天晚上的表現。
明明近在咫尺,王允之卻覺得自己累的程度完全不亞於紅軍上雪山,過草地!好不容易來到他身邊,他卻看都不看她:
“脫衣服呀!還不脫?難道還要我動手不成?”
王允之緊緊地咬著唇,這麼輕蔑的語調,這樣的侮辱,她從來沒有遭受過,但是現在,他除了忍,便找不到別的方法了!
咬牙切齒,但是她沒有哭!
指尖觸及內衣冰冷的扣子,她用力地想解開,可是手卻在發抖,無論她怎麼使勁,硬是打不開。
“這麼沒用,連自己的內衣都不會解。”
突然,耳畔傳來熱氣,花澈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她的身邊,伸出手,解開了她的內衣。
“王允之,你脫內衣的動作好不熟練啊,該不會平時都是田棟梁幫你脫的吧?”
花澈的聲音充滿著諷刺的意味,說話間,他輕輕一甩手,原來被他解下的內衣便在空中劃出了最完美的拋物線,然後,落地……
落在了最不起眼的角落,沒精打采的,仿佛被人蹂-躪過一般。
“花澈,你不要以為每個人都和你一樣無恥。”王允之咬著唇,從牙縫間擠出這句話。
“怎麼?捨不得我說你的情郎啊?”花澈臉上的笑容絢麗無比,他從身後把王允之圈在懷裡,一下一下地咬著她的耳垂。
“桐桐呀,你告訴我,如果田棟梁不無恥的話,田源又是怎麼來的呢?”
提到田源,王允之渾身頓時僵硬了!
花澈以為田源是她和田棟梁的孩子?
“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意味著承認田棟梁和我一樣無恥了啊?”
王允之的沉默讓花澈的怒氣更加濃了,他說話的時候用力地在王允之的耳垂上咬了一下,疼得王允之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讓我猜猜,田棟梁怎麼無恥了……他是不是經常碰你這裡啊?”
他妖嬈的聲音讓原本冰冷的空氣頓時變得旖旎了起來,他骨節分明的雙手悄然覆上她的前胸,一把抓住她的豐盈,用力地揉搓!
王允之痛苦地閉起眼睛,不願意看這一切,但是花澈哪裡肯啊!他強迫她睜開眼:
“王允之,你給我睜開眼睛!你別忘了今晚的表現如果沒法讓我滿意的話,那股份我可是會收回的哦!”
威脅!
又是威脅!
王允之恨得牙癢癢,卻無可奈何!因為他的確抓住了她的軟肋。
她強忍著睜開眼,立馬對上他邪惡的笑容!
他完美的唇勾勒出最壞的弧度,修長食指和中指夾住她胸前粉粉的小花朵,用力地往外拉!
痛!
王允之眉頭緊鎖,但是卻倔強地緊閉著雙唇!
她就知道,這家伙不會輕易放開她的!
花澈壞壞地玩弄著她的豐盈,一下一下地拉著,用惡毒的語言重傷她:
“很痛苦嗎?是不是田棟梁沒有這樣對你過啊?你是不是要告訴我他對你總是很溫柔,很溫柔,比如說……這樣……”
他突然一口含住她嬌嫩的花朵,用舌尖輕輕地舔舐,用口水將它濕潤,讓它一點一點地在他的口中綻放。
“哈……我允之還是有反應的嘛!”
他壞壞地看著她,眼神迷離天真,像個孩子發現了好玩的事情一般,眼睛亮晶晶的!不過這樣的表情並沒有維持多久,很快便被無止境的冰冷所取代。
“是不是田棟梁都這樣對,然後你就給他最熱情的反應?”
他說話的時候依然含著她的小花朵,聲音有些含糊,但是王允之卻聽得清清楚楚,一字不漏!
“花澈,你有必要在這種時候提田棟梁嗎?”王允之實在受不了的,有些憤怒地質問。
“滋——滋——滋——”
回應她的並不是花澈的回答,而是這無比曖-昧的聲音,他仿佛沒聽到她的話一般,專注地吮吸著她前胸的小花朵,一下一下的,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更響……
王允之莫名的難受,她想伸手推開他,可是眼下的形勢由不得她這麼做!
她一遍又一遍地提醒自己:
王允之,既然已經選擇了這一步,就認命吧!
尊嚴什麼的和東山集團比起來算什麼呢!
做吧!
又不是沒和他做過!
盡管萬般不願,盡管怒火中燒,此時此刻,王允之能做的卻僅僅是認命地閉上眼睛——眼不見為淨。
可是花澈不這麼認為,他從她的胸前抬起頭,發現她竟然又閉起眼睛了,一臉不滿:
“怎麼閉起眼睛了啊?是太享受了嗎?這可不行啊!今天晚上被伺候的是我,應該是我享受才對啊……”
說話間,花澈突然放開了王允之,整個人往沙發上一坐,翹起二郎腿,盛氣凌人地對王允之勾勾手指頭,翹二郎地說道:
“小允子,來,給朕寬衣!”
——————————
純潔雨:那啥……其實我很純潔,我覺得接下來我應該直接拉燈,然後……天亮了,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