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男女,相依相偎,互相對視著,情意綿綿,柔情無限,誰也捨不得放開對方。
「陸彬哥!如果我們倆能夠像現在這樣,永遠擁抱在一起,仙兒天天做夢都會笑呀!」
「呵呵——我們現在難道不是擁抱在一起嗎?」
「唉——仙兒知道,這只是一個永遠不可能實現的美夢!在陸彬哥心裡,仙兒永遠都排不上位置!」
「誰說的?你別那麼小瞧自己了,不管怎麼說,你已經走進了陸彬心靈深處,這一輩子,就算我們兩個不能在一起,仙兒也永遠不會從我心裡消失,永遠都有你的一個位置!」
「真的嗎?陸彬哥!仙兒從來不強求,只要天天能夠看到你,就是仙兒的最大快樂!」
「你這傻丫頭——」
兩人你望著我,我望著你,互相傾訴著心中的情懷,皆是脈脈含情,難分難捨!
陸彬舉起大手,輕輕撫摸著希仙兒秀髮,聞著她身上釋放出來的清香氣息,都有一點如癡如醉了,可惜,現在卻不是他們倆纏綿的時候,不然,他還真的想好好親親這傻丫頭!
接著,兩人清理了一下收繳到的武器子彈,全部帶走,片刻之後,兩人就來到了穆貴兒犧牲的地方。
此時,姐妹們早已挖好了一個坑,把穆貴兒埋葬了,她們還劈斷一棵大樹,為穆貴兒搞了一個墓碑,插在她的墳上,上面還雕刻著「抗日女英雄穆貴兒」幾個字樣。
陸彬與希仙兒,以及姐妹們,一起走到墓前,為穆貴兒默哀了一分鐘,然後,大家才戀戀不捨的走了。
一想到,從此把穆貴兒孤身一人,拋在這荒野之中,希仙兒臉上淌著淚水,一步三回頭,心中難受極了,但她也只能忍著悲痛,跟著大家離開了。
當陸彬他們一夥,離開了大山,來到了沁縣城外時,想不到,那位羅營長帶著幾名戰士,正在等待著他。
還有李芳她們幾個,也已經回歸,一個個,臉上皆是喜笑顏開,身上還背著繳獲的武器,很顯然,她們那一隊比較順利,可以說是滿載而歸。
「陸彬!你終於出來了,呵呵——」
羅營長一看到陸彬,就非常高興的上前,跟他熱情擁抱了一下,但他突然發覺陸彬左臂受傷了,立即輕輕放開他,關切道:「陸彬,你怎麼受傷了?沒事吧?」
「沒事,不小心被小日本鬼子擦了一槍,幾天就好了!」
陸彬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但由於穆貴兒犧牲了,此時的他,臉上的微笑就顯得有點勉強了。
「啊——」
「陸彬,貴兒呢?」
「怎麼回事?貴兒哪裡去了?」
李芳她們幾個,突然發覺陸彬這邊少了一個姐妹,她們皆是臉色大變,驚叫起來,心中已經預感到了不妙。
果然,希仙兒望著姐妹們,臉上滿是愧疚,吞吞吐吐道:「貴兒——她——她——犧牲——了——」
「貴兒,死了?」
「她是——怎麼死的——」
李芳,柳巖兒她們倆,立即皺起了眉頭,驚叫起來,其他姐妹們也是震驚當場。
接著,柳眉向她們簡簡單單說了一下事情發生的經過。
聽說牛角山一位姐妹犧牲了,羅營長也是很難過,立即脫下頭上軍帽,向大山深處,鞠了一個躬,表示深切的哀悼!
另外幾名八路軍戰士,也是一樣,皆摘下頭上軍帽,向穆貴兒同志,表示深切的哀悼!
接著,羅營長望著大家,說道:「姐妹們放心,穆貴兒同志的血不會白流,我們將向日本鬼子討回來,還有,這一次大戰結束之後,我們會向八路軍總部報上去,讓穆貴兒同志,進入英勇抗戰的烈士名單之中,讓國家與人民永遠記住她。」
「我代表牛角山姐妹們,謝謝羅營長了!」
陸彬心情也很悲痛,任何一個牛角山姐妹,皆是他的親人,他都希望她們能夠好好活著。
但此時,他知道羅營長會出現在這裡,肯定有什麼重要的事?所以,陸彬還是控制住了自己悲傷情緒,望著羅營長,問道:「不知八路軍又有什麼新的任務?」
羅營長望著陸彬,微笑道:「哦,是這樣的!這一次,我們八路軍反圍剿,獲得巨大勝利,不但收復了四個縣城,還消滅了八千多日本兵,擊斃了日軍不少高級軍官,特別是陸彬,還炸死了一名日軍少將,而且,這一次組織九路圍攻的日軍最高司令官石川中將,在武安縣那邊,被我們八路軍戰士衝散了,攜帶著幾十名護衛兵,逃進了武安縣旁邊的雞嶺山。」
羅營長停頓了一下,繼續道:「現在,日軍剩下的人馬,幾乎都聚集在武安縣四周,正在跟我們八路軍戰士交戰,同時,他們也派出大量人馬進入雞嶺山,到處搜尋那位石川中將,由於雞嶺山相當險峻,範圍又大,再加上皆是茂密的大森林,到現在,不管是日軍,還是我們八路軍,皆沒有搜尋到那位石川中將的下落,所以,按照我們八路軍總部的意思,希望你們這支八路軍特縱隊,能夠進入雞嶺山,爭取趕在日軍找到之前,把那位日軍石川中將擊斃了,或者活捉回來,這樣一來,日軍不攻自破,這一次的反攻之戰,我們就徹底勝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