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承安轉過身來,對傷心欲絕的皇甫雨澤,和同樣憤怒的皇甫承恩說道。
「我們走吧。我們皇甫家的女人,只能由我們來保護,於其在這裡空悲切,不如我們回去好好商量一下,怎麼樣才能完勝方辰逸,堂堂正正的把胡畔搶回來!」
皇甫雨澤聽了皇甫承安的話,他知道皇甫承安說得對,現在不是傷心的時候,如果他還是個男人,他就不可以讓心愛的女人在別人的身邊。
「我們走。」
皇甫雨澤的眼神裡,流露出從未有過的可怕。
畔兒,等我,我會不惜一切代價,讓你重新回到我的身邊。你可知道,我已經不能沒有你了,如果沒有你,這個世界的一切還有什麼意義,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現在,你是我心裡唯一的信念,為你生,為你死,我無怨無悔。
皇甫雨澤這樣想著,很快便和皇甫承恩和皇甫承安,消失在眾人的眼前。
胡畔坐在方辰逸的車上,二人一路無話。
胡畔知道方辰逸在生氣,而且很生氣。可是離開皇甫雨澤視線範圍後,她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她險些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卻被方辰逸一把攔腰抱起扔在了車上。
車子快速的行駛在公道上,胡畔的眼淚在源源不斷的流著。就算哭盡眼裡的淚水,好像也不足以表達她現在的悲傷。
可是除了哭泣,她還能做些什麼呢?
我傷了雨澤的心!天啊,我怎麼做出了這樣的事情,可是一切又都那麼的無奈,如果我不這樣做,雨澤怎麼才能拿回自己的東西,他怎麼才能打敗方辰逸,怎麼才能保護好皇甫家的一切?
雨澤,我是不是真的很沒用,除了這些,我還能為你做些什麼呢?天知道,我有多愛你,愛你愛到骨髓,溶入血液,愛你愛到可以兩個人,一顆心。
命運啊?這是你閒極無聊對我們開的玩笑嗎?你可知道,你這樣的捉弄,即使會讓我們粉身碎骨,可是我們的心卻會如鑽石一樣永不磨滅!
雨澤,等我!等我帶著你的東西,飛奔到你的身邊!
胡畔這樣想著,她的心裡似乎更加的難過了。
不知為了多久,這條路竟然像地球到太陽之間的那麼漫長。
方辰逸一個急剎車,胡畔的頭撞到了擋風玻璃上,上面滲出血跡。
可是胡畔卻像一個行屍走肉一般,一點都感覺不到疼痛。
緊緊的跟在他們後面的小瑞,卻是一陣的擔心,他知道胡畔這一下撞得不輕,他也知道,方辰逸徹底的生氣了,他更加知道,這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情,一個把魔鬼惹怒了的柔弱女子,那樣的下場可想而知。
看著那彷彿沒有了靈魂一樣的胡畔。方辰逸的心中湧起一股無名的怒火,他看著胡畔那麼傷心的樣子,他不禁氣得七竅生煙,心裡那酸楚的味道,像要將他的整個人腐蝕了一樣。
方辰逸下了車,光的一聲關上了車門,他不由分說的打開胡畔那邊的車門,粗魯的將她抱了起來,逕直朝別墅裡面走去。
小瑞下了車,跑了兩步跟了上去,他擔心的喊了一聲。
「大哥!」
方辰逸冷冷的對小瑞說道。
「小瑞,你可以走了。」
說完,便抱著胡畔繼續向前走著。
小瑞糾心的站在那裡,卻一點辦法也沒有,他的心變得焦躁而不安,他第一次沒有聽方辰逸的命令,他沒有走,而是有些恐慌的站在那裡。
小瑞的心裡升起一絲不好的預感,他從未像現在這樣的恨著自己,他恨自己只能傻傻的站在這裡難過,卻什麼也不能做。
小瑞在心裡默默的祈禱著,他乞求神可以聽見他的禱告,想讓神救救那個如天使一樣的女人。
胡畔任由方辰逸這麼抱著,她的頭好痛,不知道是剛才撞的,還是淚流得太多了,只知道她的頭像要裂開了一般。
可此時此刻的方辰逸,絲毫不懂得憐惜,他將胡畔抱上了樓,來到了他的房間,這裡好大好豪華,卻陰森的沒有一絲暖意。
方辰逸一下子把胡畔擁在了床上,胡畔就那樣的躺在那裡沒有動,她的心裡開始對方辰逸做著無聲的抗議。
方辰逸看到胡畔這個樣子,是越看越生氣,哪怕她吵也好,罵也罷,至少證明她還有口氣。可是她就那麼的不言不語,那種從骨子裡透出的倔強,顯現在她淚眼婆娑的眼神裡,讓他不由得更加怒火中燒。
方辰逸怒氣沖沖的看著胡畔。
突然,他沒有任何預兆的來到床上,把胡畔狠狠的壓在身上。
方辰逸開始不停的狂吻著胡畔,他的手用力的撕扯著胡畔的衣服,很快,這件禮服變得面目全非,似乎全都變成了碎片。
胡畔在這個時候才猛然驚醒。
方辰逸毫不憐惜的在她的身上留下了青紫的吻痕,他的大手在她的柔軟上不停的用力揉捏著,她的柔軟被擠壓變型,竟有著說不出的痛楚。
胡畔驚恐的又流出了眼淚。
胡畔深知自己現在的身體情況,所以,她絕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胡畔大聲的吼道。
「方辰逸!就算你現在得到了我的人,你也得不到我的心!說到底你終究還是個失敗者!一個只知道強取豪奪沒有種的懦夫!如果這就是你想要的,那麼,我胡畔從心底裡鄙視你!我看不起你!」
胡畔的話像一盆冰冷的涼水,一下子澆到了方辰逸的腦袋上。
他如夢初醒。
胡畔說的對,這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的不但是胡畔的人,還有胡畔的心。
方辰逸停止了他所有的動作,看著滿身傷痕,幾乎是一絲不掛,臉上又那麼哀傷的胡畔,他呆呆的爬了起來,下了床。
方辰逸悲涼的笑了。
胡畔說中了他的死穴,可是連他自己也不知道,連他自己也覺得害怕,胡畔什麼時候,成了他真正的死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