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後我可以牽你的手嗎?」紅暈爬上他臉頰,像綻開的花朵。
默默重重點頭,「可以!」
「擁抱呢?」
「也可以!」
「那……」有些靦腆的低下頭,聲若蚊蠅,「親吻呢……」
「可以可以可以!」
「那……」
「停!」默默擺手打斷,「你別問下去了,再問就是限制級了!」
一句話引得周圍大爺大媽紛紛看過來,默默沒臉待下去,拉著夏逸飛溜出公園。
路上仔細想想,以夏逸飛的單純,不像是會問到限制級的人,深入一點說,他可能連限制級是什麼都不知道。
好奇心發作,默默轉身停下,夏逸飛低頭走在後面,毫無察覺撞上她。
和他在一起想,只能和浪漫絕緣。
「我問你,剛剛在公園最後一句話你想問什麼?」默默揉著胳膊。
「我想問,你可不可以對我說『我喜歡你』」。
嚨喉彷彿被什麼堵住了,又熱又暖的液體讓默默聲音變得低啞,望著他寧靜的笑容,突然有種不可思議的幸福,讓一切都顯得那樣不真實。
因為幸福來得太快,她怕自己來不及抓緊,因為幸福來得太突然,她不敢太幸福。
堅強和勇敢在此刻彷彿是一擊即碎的玻璃,那麼脆弱,那麼經不起風霜。
「我愛你」
她看著他,眼裡有不容置移的堅定,不會被任何意外打破。
永遠忘不了他聽到這句話時的表情,很難用言語形容的興奮和開心,孩子氣的滿足和驕傲,好像有了這句話,任何人任何事都變的不再重要。
很久很久以後,那是她閉上眼睛就會想到的畫面。
正因他的美好,她越發不想迎來第二天清晨。
上床前,默默為夏逸飛講了一個故事,原因是他問自己為什麼唐芯會變。
有一個人遇見上帝。上帝說:現在我可以滿足你任何一個願望,但前提就是你的鄰居會得到雙份的報酬。
那個人高興不已,但他細心一想:如果我得到一份田產,我鄰居就會得到兩份田產了;
如果我要一箱金子,那鄰居就會得到兩箱金子了;
更要命的是如果我要一個絕色美女。那麼那個看來要打一輩子光棍的傢伙就同時得到兩個絕色美女……
他想來想去總不知道提出什麼要求才好,他實在不甘心被鄰居白佔便宜。最後,他一咬牙:「哎,你挖我一隻眼珠吧。」
最後默默總結:妒忌心有多強大誰都說不清楚,有人寧願傷害自己也要報復別人,唐芯那樣自認高貴的白天鵝就是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