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妃暄臉上露出一絲微笑,美目再次望向遠方那座神秘的小山,小山忽然之間震動,一個巨大的金色巨掌飛了過來,巨掌上面盤坐著一道清瘦的和尚面色疾苦,夾雜著悲天憐人的神色,「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清瘦的和尚普普通通,口中不斷的念著禪語,但除了疾苦之色意外沒有任何的表情,他和李太白一樣也是一縷神識烙印化成,裡面的意念早已經沒有了。
師妃暄望了一眼那命運長河治中風死寂深淵,輕輕的舒了一口氣,歎道:「死寂深淵,這是我第二次來臨了。」
接著師妃暄盤坐在命運長河的上面的虛空之中,那邪王身影,李太白身影,清瘦和尚身影也盤坐在的虛空之中。
就在師妃暄來到命運長河上為雲飛揚逆天改命到時候,外界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這幾日天門上地動山搖,電閃雷鳴,一道道巨大如天柱般的閃電從天外的未知處延伸而來深入地底之處,地下不時傳來驚天的能量波動,幸好天門山處於長江拐角之處,在地勢上屬於祖龍擺尾之點,有天地之勢的加持再加上地下墳墓之中強大的禁止才沒有使得這片大地受到毀滅,但是儘管如此整個江城方圓千里的地方還是發生了七級大地震,造成巨大的經濟損失。
那些被封鎖在天門山周圍金光照裡面的修道者一個個嚇的面如如色,各個嘴唇都要咬出血絲,強烈的恐懼感壓迫著他們的心,讓這些修道者幾乎崩潰掉了。
就在這時虛空之中響起幾道聲音,如天音一般傳到眾人的耳朵裡面,因為有人能傳入,就意味著能救金光照裡面的人出去。
「阿彌陀佛,命運長河出現,有人逆天改命!」
「哈哈,逆天改命是那麼容易的嗎!古往今來不知道有多少人逆天改命,但是能成功的卻是少數。」聲音之中充滿了不屑。
「只有逆天改命才能開始掌握自己的命運,恐怕事情不是那麼簡單,想必諸位已經看出來有神罰的氣息降臨,我若猜測不錯的話,是神體在渡神罰,有絕世高手為其逆天改命!」
「哼,不自量力,天地萬物只有那一線生機,只允許逆天改命一次,若不然必遭天譴,輕則修為盡廢,重則形神俱滅。」
「殺!」一字如驚雷一般響徹華夏大地,充滿了無盡的殺戮之氣,接著華夏大地的各出陸續出現幾道殺氣絲毫不在剛才的那道之下,這無盡的殺戮之氣是針對雲飛揚而發,儘管雲飛揚不認識這些絕世高手,但身為神體注定要舉世皆敵。
「天地之間決不允許神體踏入五重天,我帶天地執行大道,誅殺神體!」一道青色儒服的中年人出現,臉色朦朦朧朧讓人看不清真容,但是週身縈繞的無盡的浩然正氣,彷彿就是那天地正氣的源泉,衣袖一揮,揮向那金光照,頓時金光照化為飛灰,裡面的修道者完好無損,頓時得到解脫,四散開來。
「哈哈,我可不是來阻擋神體渡神罰的,只是教中一個叛逆之人來到這裡,今日要將她就地誅殺!」虛空之中出現一個年輕的身影,週身充滿邪氣,像是一個市井公子哥,手裡還拿著一把紙扇,但是那眸子之中的殺氣幾乎演化成一個漩渦,大有吞噬一切,滅殺萬物之勢。
「哼,修道界的實力平衡決不能打破,神體注定要死!」天空之中魔焰滔天,幾乎將整片江城籠罩在內,接著無盡的魔焰如流水一般全部湧入一個黑衣中年人身體之中。
就在幾人的話音剛落,天邊傳來一股強大的神識意念,一聲冷笑聲傳來;「好狂妄!代天地之執行大道,儒尊!」話一落下,一個青袍道人從虛空之中走來,掌心拖著一尊九重寶塔,寶塔全身石質,樸實無華,卻讓這片天地顫抖,讓剛出現的三人身影微震。
和青色道袍並列是是一位身穿破舊道袍的僧人,「阿彌陀佛,命運長河再現,有人為神體逆天改命,此乃萬幸之事,也關係到通往仙域的計劃,九源儒尊,火雲天魔魔尊,秦煌邪尊不要借口阻攔!」
「衍化道尊,無名佛尊你們真的想開戰!」青色儒服的中年人正是九淵儒尊,現在儒門大教的真正掌權人物,也是儒門之中老古董之一,在修道界凡是達到九重天的人,除了稱之為九五至尊皇者之外,還可以稱尊,尊者完成至尊也,壽元萬年,在萬歲萬歲萬萬歲!
在場衍化道尊屬於道門,無名佛尊屬於佛門,九淵儒尊屬於儒門,火雲天魔魔尊屬於魔門,秦煌邪尊屬於天邪宗,這五尊高手也是都是各個大教底牌,也是真正地決定性作用的人,平日都是閉死關,少則幾十年,多則幾百年,根本不會輕易出世,這次有人逆天改命相助神體雲飛揚渡神罰驚動了他們,頓時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神體一旦渡過神罰將有機會達到大成之境,進入九重天領域足以橫掃一切同階的高手,各個無上大教的掌控者哪裡肯允許此事的出現。
尤其是那儒門的九淵儒尊,儒門也曾經誕生一尊神體,當年九淵儒尊為了儒門成為天下第一大教,準備親自逆天改命助神體渡神罰,但是卻遭到其他各大勢力的干涉,說白了就是眼前的幾人和西方的一些大勢力的九五至尊皇者。
他出關的那一刻便知道道門之中誕生一位神體,掐指一算便知道神體雲飛揚在這天門山下邊的墳墓之中渡神罰,而且有絕世高手為其逆天改命,雖然雲飛揚渡過神罰的機會不是很大,但若是有多名絕世高手為其護法,在加上氣運,那可就說不准了。
他頓時大怒,牽動了曾經的恥辱,暗自發誓不惜一切代價聯合其他各勢力將神體擊殺,或者阻擋其渡過神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