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更讓人噴鼻血的場景出現了。
而這次,觀眾只有司俊以一個人。
曲茉桐只穿著內衣,露出白皙柔嫩的肌膚,司俊以只覺得一股熱血從腳底直衝向頭頂。
他克制著自己,別開頭不看她,然後拎著曲茉桐的頭髮把她拎到飲水機旁邊,把她的頭摁到涼水的開關下,然後打開了開關。
涓涓細流順著曲茉桐的頭髮、臉頰、脖頸一路往下,她冷冷的打了個哆嗦,掙扎著要起來,司俊以狠心不放手,一直淋到她開始哭,「好冷,好冷……」
其實他也不忍心這麼做,只不過,如果不這樣做,他怕他會犯罪。
淋了大概三分鐘,半桶水都快淋完了,曲茉桐終於恢復了清醒,尖叫一聲「啊」,然後推開司俊以,雙手護胸的瞪著他,怒氣沖沖的質問道:「你想幹什麼!」
「你說我幹什麼!你這個笨蛋,怎麼老是讓自己陷在一個危險的環境裡!」
「什麼危險的環境?我只記得我在這屋子裡唱歌,然後太累了,所以睡了一會兒。好像外面有好大的煙,是不是著火了?」曲茉桐覺得自己對於剛剛十幾分鐘的記憶真的是很模糊。
司俊以點點頭,走去沙發那把她的衣服拿給她,他走向她的時候一直背著身,不去看她赤深果體的模樣。
曲茉桐一邊穿衣服一邊說:「原來真的著火了,怪不得我覺得好熱好熱。」
旗幟集團沒人肯幫沈焰撞門,沈焰急得在外面大叫:「司俊以!你這個混蛋!快把門給我打開,茉茉是我女朋友!用不著你管!」
曲茉桐聽見這聲音,一驚,「沈焰在外面?你為什麼把他關在外面?」
司俊以嗤笑,「不關門?哼,難道你希望你沒穿衣服的樣子被很多人欣賞?」
「我剛剛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我的衣服都不見了?」知道沈焰在外面,曲茉桐心急如焚的往身上套衣服,偏偏越著急越拉不上背後的拉鏈。
「你中了迷情香。」司俊以也想盡快開門,所以走過去幫她拉拉鏈。
「啊?」曲茉桐沒想到sabrina居然這麼卑鄙!
就在這個時候,持之以恆的沈焰撞開了門,然後就看見了這麼一幅場面——司俊以的手停在曲茉桐的脖子後面,她的頭髮濕漉漉的,脖頸後面那塊瑩白的肌膚還在滾著水珠,裸露在外的小腿也濕意盎然……就好像這兩人剛剛進行過一場肉搏戰!
沈焰氣憤難平,扳過司俊以就一拳把他掀翻在地,然後狠命的朝他身上拳打腳踢。
曲茉桐顧不得自己的拉鏈,忙上去拉架。沈燃也趕緊衝進去拉架。
tony則在外面忙著疏散人群,「別再看了!該幹嘛幹嘛去!」「誰再拿手機拍照拍視頻,一律開除!」「呂記者,今天能拍的素材有很多,你就別拍這個了,拍了你們總編也不會讓你登的。」……tony應付了幾分鐘,回頭一看,屋子裡還是打得難解難分,徹底火了,大吼一聲,「sabrina!你還不趕緊帶你的人過來幹活!」
sabrina如夢初醒,趕緊把企劃部的人召集起來,驅趕記者和員工們。
但是為時已晚,該拍到的都已經拍到了,不該看到的也都看到了。
司俊以和沈焰兩個人在地上你一拳我一腳,滾來滾去,曲茉桐和沈燃一個拉司俊以,一個拉沈焰,竟然都不能分開他們。
終於,曲茉桐受不了的一聲尖叫「啊~~~~~」分貝之高,直衝雲霄,震耳欲聾。
打架的那兩個終於停下來了,呆呆的看著女英雄曲茉桐。
「司俊以!你忘了今天是旗幟三十週年慶典了嗎!馬上就要開始酒會了,你把自己弄的鼻青臉腫的,是想給誰看!」
司俊以不服氣的說:「你以為我想這樣啊,如果有人打我我不還手,那我就是個傻缺!」
曲茉桐轉過身,指著沈焰,「有話你為什麼不能好好說,你衝進來就動手是什麼意思!你年紀也不小了,你怎麼還是這麼衝動!」
「你以為我想這樣啊,如果有人把我女朋友關在屋子裡為所欲為我還能無動於衷,那我就是傻缺中的傻缺!」沈焰一邊說,一邊挑釁的看著司俊以。
「好了!這件事回頭我慢慢給你解釋!你先回去!」曲茉桐凶完沈焰,攙扶起司俊以,「我先帶你去處理傷口,幸好我有遮瑕膏,否則就你這樣,一會兒被董事長看見又要吵架!」
曲茉桐就這樣帶著司俊以走了,沈焰像個被拋棄的小孩子一樣癡癡的望著他們離去的方向,賴在原地不肯起來。
沈燃拿腳踢了踢他,「『曲茉桐是我女朋友』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心情不好的沈焰沒好氣的說:「你沒學過漢語嗎?你聽到是什麼意思就是什麼意思!」
沈燃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她還真是有本事啊,你和司俊以居然都栽在她手裡了。」
沈焰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衣服,皺著眉說:「你這話我不愛聽,茉茉和司俊以一向沒什麼的,是你小心眼,一直覺得他們兩之間有曖昧。」
「沈焰,我怎麼會有你這麼二的弟弟呢!」沈燃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剛剛司俊以聽見曲茉桐遇險什麼反應你也看到了,曲茉桐看見司俊以受傷是什麼態度你也看到了,她竟然不理你這個正牌男朋友,毫無顧忌的挽著司俊以離開……如果你還是認為他們兩之間是單純的友誼,那麼我只能說,沈二少,你是聖母中的聖母,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