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和別的男人有說有笑,就光是聽著就煩躁不安,為什麼那一頻一笑就不能是自己的,他擁有了那麼多,可那些他總覺得不真切,也都是他不想要的,他只想要她的,可為什麼不給他?難道是他對她太好了?那麼多女人,他輕易的就能得到,可他不想那麼急切的得到她,他期望著等她的心屬於他的時候,那種心和身的統一,才是人身的完美,他只對她產生了這種想法,想要等待她長大,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也許從火場救她,不,更早,從得不到,到罰她,也許還更早,也許是從她第一次看她毫無畏懼地跪倒在他的轎子面前為報冤屈的時候,可悲的是這種想法只對她,可她去絲毫不領情一樣,居然和別的男人打的火熱一般,一次次的挑戰他的極限,如果她是來折磨他的,那她成功了,他現在心若火燒,燒的整個人都發燙,滿是火氣,需要宣洩。
漫羅被摔倒在那白色的床單上,第一次被如此大力度甩了出來,漫羅不是第一次被他摔,可這次的力度幾乎將她折碎,她立刻從床上跳了起來,別的不知道,她知道她必須離開這裡,現在,立刻的。
她逃也似的離開床,還沒有跑出一步,又被那強有力的胳膊拽了回來,恨恨的摔了下去,在她還沒有來及爬起來的時候,他那偉岸的身體已經壓上了她的,漫羅不停的掙扎,可她這個時候的力度才知道有多小,而他的力度有多大,她推上面的人,可他絲毫不動,漫羅死勁的恰、抓、那人,可那人依舊不動,他狠狠地封住了她原本想咬他的丁香小口,那是一種久違甜美的味道,那讓他幾乎是一吻就上癮的味道,他的舌頭靈巧的帶動她的青澀,在她的口中長驅直入,肆意狂蹦,佔取那他獨有的唯一。
他是老道的,經驗豐富的,漫羅那裡是她的對手,原本上次那咬的動作,此次居然無法實施一般,她覺得整個人有些酸軟的整個身體無力,還有些發顫,那是讓自己期盼一樣,又像害怕一樣,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原來在2012年看的那些言情小說裡說的都是真的,而眼前的男人經驗和技巧居然如此的完美,讓她只覺得一陣陣舒麻由他的唇,他的舌,傳遞給她,一遍遍的,漫羅覺得面前如若有一顆顆粉紅色的小心在抖動,抖動。
丘普滿意於自己的技巧,看那小女人,那折磨自己的小女人,現在城府一樣的委曲於他的身下,自然是一陣滿意,一陣得意,還有些期盼,這個是他不曾想像的,他現在迫切的想要她,迫切的,原本想懲罰她一下就算了,原本想等到得到她的心再擁有她的想法,此時都沒有辦法主宰自己了一般,他現在唯一想的就是要得到她。
漫羅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處境,於是強烈的掙扎,她拚命的用捶打他的後背,他則用一隻胳膊幫她不安分的兩隻小手禁錮在她的頭頂,又是他不曾想的狀態,她居然這個時候還在反抗,還在掙扎,這個女人居然如此討厭做他丘普的女人,可她的行為和她的選擇實在不符合,哪裡有軍妓反抗的?
他在她的耳邊誘惑帶威脅的說:「難道你想被那些如饑似渴的一大批軍人同時分享嗎?」
漫羅被嚇到了嗎?沒有,如果真被嚇唬到了那她就不是陳超男,不是現在的陳漫羅,她絲毫沒有停止掙扎。
丘普的怒火好像又被調動了起來一樣,這個女人,如果不給她點顏色看看,估計她是當他說的是欺騙,也不可能相信自己。
「好啊,你還反抗,那我就讓你看看,飢渴的男人們是如何對待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沒有經驗的女人的。」丘普放開了她的手,開始撕扯他的衣服,他雖然不是第一次撕扯她的衣服,可這次不同,粗魯的讓她只想到遮擋,根本沒有反抗的機會。
眼看漫羅衣服已經褪去多半,雙手環抱著胸口那風景線,目光中居然有一些淚光,可還是沒有看到他想要的恐怖,那硬生生的淚光更讓他心揪。
他俯身親吻她,今天他是決定要得到她了,不只是想要得到她,她如此漂亮的女人,作為軍妓,等待擁有她的男人不知道有多少,如果他不現在得到她,確定她是自己的女人,她以後在軍營的生活將更加困難。
他的吻變的貪戀而纏綿,那吻如蝴蝶輕輕飛過項徑,跨過鎖骨,一路向下,經過那美麗的女人風景線,含住了那如桃花的誘惑,吮吸,親吻……
漫羅被那吻深深的吸引,感覺是一陣舒服,一陣緊張,一陣慌亂的,她原本的反抗在他說出了那麼充分的理由後就不那麼掙扎了,既然他和所有的男人一樣,貪戀女人的身體,那就給他,給他後了自己大概就能自由了?!
他嫻熟的親吻她的每寸肌膚,那技巧讓她放鬆的心情,慢慢的深陷,慢慢的淪陷下去,居然一陣陣氣喘,好像控制不住想要吶喊一樣,「嗯!」「啊!」不知不覺的從貝齒中飄移出來。
漫羅一驚,原來自己和別的女人也沒有什麼區別,原來骨子裡也是如此不堪的,漫羅緊緊的咬緊了牙齒,不讓那吶喊聲出來。
丘普親吻她的頭抬了起來,滿含慾望的雙眼看向她的下巴:「不要那麼緊張,就你這種狀態怎麼能做軍妓?」
漫羅不想讓自己被他諷刺的如此不堪,可又不知道怎麼辦?整個人在瑟瑟發抖。
丘普滿意於他的誘惑,也滿意於自己的成果,「什麼也不用想,就那麼跟著感覺走,跟著我走。」
那話好像起了作用,於是漫羅真的就那麼不去管了,就讓那最原始的自己在今夜爆發吧?他是人中之龍,多少女人想要的,自己今天讓他得到身體,只要不愛上他就沒有問題。
帳篷裡的春光讓人臉紅,讓人心跳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