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羅依舊不說話,面無表情,好像自己的事情和這個男人沒有關係,如果說有關係那就是自己是被他害的,還能有什麼關係,從女人嫉妒的角度是他害的,自己被抓來這邊也是他害的,還有什麼好說的!
丘普抓住她的雙臂,讓她連活動的機會沒有,:「看著我。」那面孔現在是更加憤怒了一樣。
漫羅想,終於是按耐不住了吧?能如何?殺了我?反正死對於我陳漫羅來說也沒有什麼,在這邊活著,是因為死不了,那就要活著,活著還要想點理由去報仇,真要死了,那也不用報了,一了百了。
漫羅回瞪著他!真這個時候了,死又何懼?!。
「說話,怎麼回事?!誰把你的臉弄成這樣的?」丘普幾乎是抓狂一樣了,這個人就怕不說話,連溝通都沒有,不知道到底想著什麼?本來滿心的牽掛一樣來看她的,不知道怎麼了,對於這個女人,一個自己還沒有得到的女人,總有點牽掛,好像是內心的一根誰也碰觸不到的刺,最近一直忙著處理周邊大使的會見,南夷那邊的政事不容樂觀,開戰都有可能,在他擠出僅有的一點時間來看她的時候,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用這種態度對待他,真想再次把她摔灌出去,可上次,看她面如死灰一樣的躺在地上,到處血跡斑斑的時候,他覺得自己不能如此殘忍,讓她死掉,想到那畫面,那情景,他就如論如何也下不去手,動不了粗。這個該死的女人還不知道保護自己,居然到處是傷,天天被罰,時時被打,這個臉,那看起來如此讓人心動的臉,現在居然是剛好的一樣,還有那額頭的傷痕又是什麼?為什麼會讓他如此揪心?!而她又不說話,死鴨子嘴硬,怎麼也不開口,好像還不信任他一般,這個更讓他如受傷和愧疚了她一般。
漫羅不說話,丘普一個拳頭紮在了靠近他們邊上的桌子上,那木頭小方桌子,搖搖晃晃,然後「噗通!」一聲,從那四根腿的地方斷裂了開來,那自也是粉身碎骨。
漫羅一驚,
她開了口,她不想他就那麼耗著,不想聽他大呼小叫,更不想房間的東西再被他折騰,雖然貴為皇帝,這火爆脾氣,這個時候怎麼就如此厲害,力氣大,那是用來幹嘛的?居然砸東西,是不是想打自己呢?可最終還是沒有打,打了桌子,要真打了,那小命就算送給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