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便看到牆上空了,起身跑去了鳳還宮。
喘著粗氣進房的時候,聞到一股味道,他沒在意,看著夏傾釧正將和田玉梳放在抽屜的最裡層,好像以後都不會拿出來似的。
「畫呢?」他問的直截了當。
綠珠在一旁站著,心驚膽戰。
夏傾釧沒有看他,「在地上的銅盆裡。」說得的語氣充滿著不在意。
段孜染看到銅盆,裡面是紙燒完的殘碎,他抓起夏傾釧:「你燒了它?」他似乎感覺自己猜錯了,夏傾釧是所有女人之中特殊的一個,她疏離的眼神就好像已經打算和他劃清界限!
「燒了好,皇上還會關心與我畫的這張畫嗎?當初是我要畫,現在毀於我手,也沒什麼不對吧。」夏傾釧甩開他的手,對著鏡子:「綠珠,為我梳妝,從今天起,本宮要做一個稱職的一國之母,統轄後宮的主子,往日的素樸還讓不少人登鼻子上臉,該管管她們了,也好讓皇上少些煩惱。」
段孜染聽完她的話,就好像萬箭穿心似的疼,目光深邃,「隨便你,朕就等著看你是怎樣的後宮之主。」他轉身離去。
綠珠嚇得過去為她梳妝:「皇后,您這樣不是把皇上拱手讓人嗎?」打她進宮起,就沒見過把皇上往外推的主兒。
「未卜三生願,頻添一段愁。綠珠,女人也要活爭一口氣,傷也傷了,痛也痛了,日子仍然要過,只是這顆心怕了。」夏傾釧深深吸一口氣,「今天開始,不止要穿的像皇后的樣子,言行舉止也要端出來,讓後宮那些女人知道,安則罷,不安份的,僅止執黑吧。」
「僅……黑?」綠珠不明白。
「就是先行一步的意思。」夏傾釧淡淡一笑,看著鏡中的自己失了神。
段孜染回到宮裡,心情煩燥的走來走去,成公公看著都暈了,他說:「皇上,您前些天讓奴才查的事,有些眉目了。」
「說!」段孜染其實早忘了讓成公公查什麼了,就脫口而出。
「奴才的人打聽到,皇后娘娘未嫁入宮中之前,任性嬌縱,想要的東西一定要得到,固執,家中大大小小的奴才都被她害得很苦,但夏齊明與夫人很少管教她,後來,就打聽到……」成公公怕說下去。
段孜染神色鎮靜,「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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