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孜染站在洞口,先是沉默了好久,才說:「出來。」
夏傾釧別過頭,才不打算理他:「你走啊,不要讓我看到你,你給我委曲還不夠嗎?」
段孜染知道她不出來,他便進去,洞裡昏暗暗的,但她臉上的淚光卻看得異常清晰。
「朕給的?你真是不知足,後宮多少女人受的委曲遠遠超越你。」
「原來你懂女人的苦,那還不如放了她們的好,順便把我也一起。」
段孜染聽了,走了幾步逼近她,令她貼在了石牆上,「你也想走?你憑什麼。」
「憑我討厭這裡,你有沒有想過,今天有人扮鬼嚇嚇我,明天說不定是一把刀已經刺進了我的胸膛?你偏袒了洛妃,她今後一定變本加厲,我可不想在這裡冤死。」夏傾釧推開他,想要離開。
段孜染把她拉回來,這次,用身體困住了她,雙臂撐在她的頸邊,歪頭看她:「朕有一個辦法,你要不要嘗試?」
夏傾釧根本不想說話,越說越生氣,想他也沒有什麼好主意,夠了,宮裡根本沒什麼好留戀的。
「你搬來松鸞殿,朕在你在,這樣不是很完美嗎?」段孜染的嘴角露出淺淺笑意,但眼神卻透露不出任何意思。
「你在說瘋話啊,我怎麼可能跟你住,雖然是夫妻,卻不相愛。其實……實話跟你說了吧,我不是皇后,也當不了這個皇后,打從來到這裡,我就覺得沒有一件事順心的,處處小心,就算我背後有親戚撐腰那又如何。還不是連個洛妃都治不了。」她算明白了,皇上在宮裡就相當於現代的法律,他說誰有罪,誰就下地獄,誰有罪說她無罪,那就全家平安。
段孜染沒聽明白她的話,拉住她的胳膊朝外走,「如果你當不了這皇后,誰還敢來當呢。」
「你拉我去哪裡啊!」夏傾釧掙扎著想甩開他的手,可是反而弄疼了自己。
來到憶恆閣,夏傾釧愣住了,怎麼會是明鏡這裡?
段孜染看著牌匾,想起了太多往事,來到佛像前,拉夏傾釧跪下:「面對佛祖,朕保證你今後平安,只要你在宮裡好好呆著。」
(祝大家情人節過得開心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