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珠想了一會兒,「她是妃,而您是皇后啊,她不敢對您不敬的。」
夏傾釧可不這樣想,婉嬪她們都目中無人了,何況她呢。
鳳還宮,夏傾釧一直在畫畫兒,畫的全是段孜染,人頭豬身,綠珠在一邊研著墨,看不懂她的畫兒,更不敢想那畫裡的是皇上。
成公公匆忙跑進來:「不好啦,皇后娘娘,皇上非常生氣的要見您!」
「什麼事兒啊。」夏傾釧不急不慢的放下筆。
「皇后,是您把皇上最心愛的畫兒亂塗了?」成公公一臉怎麼辦是好的樣子。
夏傾釧回憶一下,確認的點頭:「是啊,他生氣了?」
「哎,您還是去一趟吧,好好跟皇上說話,他正在氣頭上。」
夏傾釧打了哈欠,跟著成公公去了松鸞殿。
成公公打著燈籠在前,夏傾釧在後,她問:「成公公,這兩天宮裡的人還以為我跟皇上發生了什麼事嗎?」
「很少了,說是您和皇上下棋來著。」
夏傾釧滿意的點點頭,看來嚇唬了婉嬪她們效果還不錯。
走進寢宮裡,宮女們個個臉色凝重,低著頭大氣不敢喘。
段孜染在桌前守著被她毀掉的畫兒,看他臉色就知道,不是生氣,而是非常非常生氣,甚至有殺人的衝動。
「臣妾來了。」她懶洋洋的說。
段孜染聽她的這種口氣,更加上火,「你為什麼要毀了朕的畫!你恨朕嗎?」
「不恨啊,只是……我看那又不是名人畫的畫,值不了幾個錢的。」
「夏什麼釧,你把朕看成是小氣鬼了吧,以為朕喜歡的東西都是非金即銀嗎?你可知道這幅畫對我來說有多麼的重要!」段孜染每說一句,就逼近她一步,直到將她逼到角落。
夏傾釧背靠牆上,眼神閃爍,「那,那我賠你就是了,有什麼了不起。」
「你怎麼賠,啊?」段孜染真想現在把她掐死!
「我當然有辦法!如果我能把這畫恢復原狀,你要怎麼賞我呢?」夏傾釧將畫捲起,挑眉問他。
段孜染扣住她的下巴,湊近她說:「夏什麼釧朕告訴你,這畫你賠好了朕也不會賞你一個銅板,因為你是自作孽,明白嗎。」
夏傾釧毫不退縮的盯著他,「你離我這麼近幹什麼,想吻我第三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