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到了”,白春雪廢了好大的力氣終於爬上那個小山坡,她一邊擦著汗,一邊警覺的轉頭向後看,確定無人跟來後,借著月光,滿心歡喜的看著那冒著熱氣的溫泉,她開心撥開草叢的跑到溫泉邊,用手試探了下溫泉的水溫,那舒適的溫度,讓她開心的用手捧起一瓢水,潑到自己的臉上,“好舒服哦。”
她拿出隨身包包內的藥水,輕輕的拍在自己的臉上,慢慢的一揉搓,臉上的疤痕立刻消失不見,光滑細嫩的肌膚立刻呈現出來,在銀色的月光下,越發顯的白皙動人。
她放下自己高束於頭頂的長發,瞬間發絲被微風吹起,隨意的飄散在她的身上,她站起身,慢慢的脫去身上的外衣和裡衣,露出裡面緊緊裹住自己水嫩的白布,雙手伸到身後,輕解著白布,一圈一圈的將白布解開,霎時嬌好的身子頓時暴露在空氣中,被捆綁了一天的水嫩也因為重獲自由,在冷風的吹拂下,便挺立起來,白春雪迅速的走進溫泉,整個人浸泡在溫熱的水中,“嘩”的一聲,如芙蓉出水般快速的鑽出水面,這月色,這溫泉,還有這人,都讓人誤以為白春雪是誤入仙境的仙子。
輕輕的將水潑灑在自己的身上,任由著水輕流過她的頸項、雪肩~~~~~~~~白春雪盡情的享受著舒適,殊不知一雙鷹眸正一眨不眨,不可自信的盯著她。
德容承宣憑著黑龍早上所說的話,搖搖晃晃的尋了過來,爬上山坡,撥開草叢就看見那浸泡在溫泉中的人兒。
剛開始的時候,他覺得尷尬的想轉身,可在看清那水中人兒面孔時,他驚訝的立刻酒醒十分,驚愕的喃喃道:“春兒,我的春兒。”天,他的心髒“噗通、噗通”的直跳,那水中的人兒不是別人,正是他苦尋了一年的白春雪,他的春兒。
於是他顫抖著雙手,喃喃著:“春兒、春兒~~~~~~·;”直接反應就是快速的跳進溫泉一把抱住那水中的人兒,這次,他再也不會放手,絕不。
正恰意的享受著溫泉的白春雪,突然被人從身後抱住,立刻掙扎著大叫:“放開我,放開我,你這個流氓,放開。”天,她以為沒有人的,怎麼會碰上歹徒?她剛才明明確認過沒人的,白春雪慌張的死拍著那抓著她腰的大手,她不要,她不要。
白春雪的掙扎使得溫泉水大力的晃動著,將德容承宣的身子全部打濕,可他不在乎,他只想緊緊的抓住懷中的女人,他再也不要讓她逃走,再也不許讓她逃離自己。
“春兒,春兒,是我,是我,別怕。”
死命掙扎的白春雪在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音時,立刻驚呆了,掙扎也瞬間停止,呆滯的站在水中,德容承宣?怎麼會是他?
感覺到懷中人兒不再掙扎,德容承宣欣喜的埋首在她的秀發中,傾述著自己一年來的思念,喃喃的說道:“春兒,我的春兒,一年了,你離開我一年了,你知道我有多想你,我到處的找你,可是怎麼也找不到,你到底去哪了?”
白春雪緊咬著下唇,水下的雙手緊握成拳,她不要,她不要再讓這個男人控制自己,她好不容易才逃離他,她發過誓,永生永世不再見他,今日的白春雪已經不是昨日的白春雪,因為她早在那恥辱的一晚灰飛煙滅,她恨他,恨的想殺了他。
白春雪豁的轉身“啪”的一聲,狠狠的摔了身後男人一巴掌,怒喝道:“放開我,你沒資格碰我,白春雪早在一年前死了。”
被突然甩了一巴掌的德容承宣離開呆恁,一雙鷹眸不可自信的看著甩了自己一巴掌的白春雪,嘴裡喃喃的說道:“春兒,你打我。”
“哼,”白春雪冷哼一聲,冷眼看著眼前驚愕的德容承宣,冷言道:“你以為我還是以前的我嗎?白春雪早就死了,是你逼死的,你放開我,你沒資格碰我。”說著就死命的推開眼前的男人,她恨他,恨他。
“不,我不放,你是我的春兒,永遠都是。”看到白春雪的掙扎,德容承宣也慌了,越發不肯松手。
“你,你放開我,我恨你,我恨你,我再也不要看到你,永遠都不要,放開,放開。”白春雪死命的掙扎著,甚至狠命的咬向他的頸項。
直到她的口中嘗到一股血腥味,她才害怕的松開口,驚訝的問著雙眉緊皺,忍痛的男人:“你怎麼不推開我,為什麼還死命的抓著我。”
德容承宣忍著頸項間傳來的疼痛,一雙鷹眸溫柔而愧疚的看著眼前的女人,輕聲說道:“我知道你恨我,恨我所做的一切,如果這樣可以讓你消氣,我隨你,但是要我放開你,休想,我再也不要放開。”
“為什麼?我是如此的恨你,你為什麼非要如此殘忍的強行將我留在你的身邊,你這樣只會讓我更加的恨你,永遠也忘不了你所做的一切。”白春雪對著眼前的男人大聲的咆哮著,眼淚卻也不爭氣的滑落而下,滴落在那溫熱的水中。
看著那輕滑下的淚水,德容承宣附下頭,輕柔的吻去她臉上的淚痕,喃喃的說道:“因為放開你,我知道我就再也無法找到你,再也無法彌補我的過失,只要留你在身邊,即使你恨我一輩子,只要我好好的待你,彌補我所做的一切過錯,總有一天,你會原諒我,心甘情願的留下,留在我的身邊,讓我好好的愛你,寵你一輩子。”
聽著他喃喃的話,感受他落於自己頰邊溫柔的吻,白春雪真的絕望了,她逃不開他,無論她逃到哪裡,他都依然找到她,她真的好恨,為什麼老天非要將她與這個自己恨到要發瘋的男人緊鎖在一起?
“你知道嗎?你真的好自私,真的好自私。”白春雪絕望的放棄所有的抵抗,不再掙扎,雙眸空洞的望著眼前漆黑的夜。
“就算我自私也罷,殘忍也罷,即使要出賣我的靈魂,春兒,我只要你,只要你。”說著,霸道的吻一如一年前一樣,依然不顧白春雪的反抗,霸道的吻上那自己思念已久的嬌唇,長舌貪婪的搜刮著她口中的沒一處嫩、壁,雙手更是貪婪的撫摸著她光滑的肌膚與水嫩。
霸道的吻一路下滑,滑過她的頸項,迷人的鎖骨,白皙的雪肩,一如一年前記憶中的那麼美好。
德容承宣癡迷的膜拜著白春雪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嘴裡不停的喃喃著:“春兒,你是我的,是我的。”
當撫摸與輕吻不再滿足他時,他霸道的大手一攬,打橫將白春雪抱離溫暖的溫泉,將她平放在岸邊,快速的脫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一雙越發腥紅的鷹眸,癡戀的看著月光下泛著白皙光芒的赤A裸A嬌A軀,霸道的宣布道:“春兒,你是我的,這輩子,下輩子,永生永世你都休想離開,你要是逃到天邊,我追你到天邊,你要是逃到來世,我就追你到來世,你休想甩開我,休想。”他的話就象詛咒一樣,殘忍的刻在白春雪滴血的心上,讓她永生永世也無法逃脫。
霸道的吻、愛A撫再次席卷她的全身,德容承宣安奈不住的,強行分開她的雙腿,一個力挺,霸道的進入她的身體,橫沖直撞的宣洩著一年來無法宣洩的思念與情A欲A。
白春雪絕望的任由著他在自己身上肆虐著,她清楚的知道,她逃不掉了,真的逃不掉了,空洞的雙眼望著那高掛於空中的滿月,而男人卻如那滿月時變身的狼人,饑渴的占有著她,宣告著他的所有權,兩行淚水無助的滑下她的臉頰,一滴一滴的浸濕她身下的地面。
不知過了多久,德容承宣終是因為體力不支和體內酒精的作用,宣洩完所有,疲憊的趴伏在她的身上,白春雪眼角的淚水早已干透,她強忍著身上被肆虐後的疼痛,死命的推開身上魁梧的男人,強撐起身子,走進溫泉,強忍著屈辱的淚水,將自己的身子徹底的洗干淨,起身穿好衣服,冷眼看著那橫躺在地上的男人,拿起他的衣物為他蓋上後,頭也不會的再次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