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兒。」突然房外一個嬌柔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火力談話,德容承宣一聽,立刻快速的放開白春雪,坐回到位置上,一副從未發生任何事情的樣子,白春雪心裡冷哼一聲,原來這看似強勢的靖王爺也有害怕他人眼光的時候,她摸了摸自己發痛的下巴,清了下嗓子,對著門外的白絲荷應聲道:「姐姐怎麼來了?」立刻打開臥房的房門,笑著看著站在門外的白絲荷。
「哦,我悶著無聊,就過來找你。」說完,白絲荷便在宮女的攙扶下,緩緩的走進白春雪的臥房,一進門,就看見坐著的德容承宣,立刻寒暄著說道:「喲,靖王爺也在啊。」說著便對著德容承宣行了個禮。
德容承宣也起身禮貌的回禮道:「貴妃娘娘。」
「靖王爺您在就正好,本宮正好有一事要求王爺。」白絲荷坐定後,微笑著看著眼前一臉冰霜的德容承宣。
「貴妃娘娘請說。」德容承宣黑袍一甩,利落的落坐,客套的應著。
「哦,是這樣的,早上您和我說要帶春兒回府住幾日的事情,我想再緩幾日可好?」白絲荷試探的說著。
「為何?我已經叫人幫春兒收拾,春兒也想與本王回府。」說著,便一把將白春雪拉至身邊,緊拉著她的手,故做柔聲道:「春兒你說呢?」
白春雪的手被德容承宣死死的拉著,怎麼也抽不回,在聽到他那故作溫柔的聲音,心裡更是不恥,可礙於白絲荷在場,於是她將被拉著的手調整了一下,五個指甲用力的向德容承宣的掌心掐去,指甲狠狠的陷進他的掌肉內,得意的感覺著那抓著自己的大掌一陣顫抖,嘴上也故作柔聲的說道:「是啊,姐姐,我好久沒回去了,我也想回去。」
因為白春雪的手天生就小,德容承宣的大掌一握就將她的手包了個全,白絲荷根本看不清那大掌下的戰火,德容承宣心裡窩火著,手上的力道加重著,可白春雪也絲毫不退縮的用力掐著他的掌心肉,誰怕誰。
這也太為難這兩人,暗處戰火連連,明處卻還要裝做無事的面對著對面的白絲荷。
「這樣啊,可是再過不久,一年一度的狩獵大賽就要開始了,每一年狩獵後的食物、歌舞、住行等都是本宮親自安排,今年也不例外,可是靖王爺你看我現在已經身懷六甲,身邊又沒幾個貼己之人,正好春兒在宮裡,我就想讓春兒再陪我些時候,幫幫我。」
「是嗎?可是,春兒什麼也不懂,我怕她會鬧了貴妃娘娘的事情。」德容承宣好言拒絕著。
「這樣啊,那好啊,姐姐我留下。」白春雪一聽,立刻發現了脫離德容承宣的台階,馬上機靈的出聲,順著白絲荷給的台階爬了上去。
氣的德容承宣乾瞪眼,出聲道:「你一個婦道人家懂什麼?」
「不懂,姐姐會教我,姐姐現在身懷六甲,做妹妹的理應幫她不是,再說了,什麼叫婦道人家,王爺你這也是在說貴妃娘娘嗎?」白春雪咬著牙,轉頭毫不客氣的回敬著德容承宣。
德容承宣一聽,一把將白春雪更是拉近自己,輕聲說道:「好你個白春雪,想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