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自己的兩個一嫡一庶的兩個妻子,姐姐長妹妹短的,一旁的德容承宣嘴角掀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
那笑容可沒逃過白春雪的眼,她又踢了一下德容承宣,已示警告,德容承宣「咳咳」輕咳一聲,合上杯蓋,站起身,說道:「本王還有公務要忙,你們慢聊。」說著,轉身,細心的為白春雪拉了拉絲被,俯在其耳邊說道:「別受涼,我先離開,待會再過來。」一隻大手則悄然的伸到絲被下,用力的捏了下白春雪剛才調皮的踢他的腳,以做懲罰,便轉身大步離開臥房回書房去了。
坐在茶桌旁默默的看著眼前如此曖昧親暱一幕的德爾賽玉,面上露出些許尷尬的笑容,拿著絲帕的手,越捏越緊。
白春雪經德容承宣這麼一鬧騰,雙頰早已緋紅,她抬眼看向德爾賽玉,看出她臉上的尷尬,慌忙說道:「啊,那個妹妹最近都忙些什麼?」白春雪拚命的想著其他的話題,想要緩解現在的尷尬。
「哦,我也沒做些什麼,看看書,畫些畫而已。」
「是嗎?妹妹還會畫畫?什麼時候給我看看妹妹的大作如何?」
「當然可以,只是怕妹妹的作品入不了姐姐的眼。」
「不會,妹妹的天生麗質、冰雪聰明,你所做的畫一定很美。」
「姐姐謬讚了,」德爾賽玉客套的還禮道,忽然她想到此行的目的,表情緊張的走到白春雪的貴妃椅前,擔憂的問道:「姐姐忽然從馬車上墜落,妹妹本該早些來探望,可王爺下了命令,妹妹不敢前來,姐姐可會怪妹妹?」
「呵呵~~~~~~~怎麼會?你有這心,我已然開心。」白春雪面帶微笑的說著,不管這德爾賽玉是否真心,可她的話還是挺中聽的。
「昨夜我聽人說有人夜襲姐姐別院,姐姐可傷到?」
「妹妹,放心,幸好王爺早有安排,將我轉移到別處,自是沒傷到,謝謝妹妹關心。」
「那就好,我昨夜聽到你別院內傳出的廝殺聲,嚇死我了,」說著,德爾賽玉忽然抹起自己的眼淚,作勢受了驚嚇一般。
「妹妹別怕,讓妹妹受到驚嚇,我真是過意不去。」
「對了,姐姐可知道昨夜夜襲你別院的是誰?」德爾賽玉停止了啜泣,突然發問道。
看來這才是她此行的目的,白春雪一聽,心中已片瞭然,從她看到她送於自己的禮物之後,她就清楚的明白這側王妃絕非池中物,非等閒之輩,她笑著說道:「我也不知,天很黑,我看不清楚,一切都由王爺處理,我一婦道人家,如何管的了這些事情。」
「是嗎?我也只是好奇,哪個賊人有如此大的膽量,敢來夜襲靖王府。」
「呵呵~~~~~~我也不知道。」白春雪乾笑兩聲,隨意的附和著。
「那賊人抓住了嗎?」
「嗯,或許吧,我也不是很清楚,王爺在,這些不需我操心。」
「是嗎?啊,對了,姐姐,這是我們西夏最好的傷藥白玉膏,對於消除疤痕有很好的療效,今天我拿來給姐姐試下,王爺如此喜歡姐姐,留下傷疤的話,王爺會心疼的。」
「是嗎?」白春雪聽出她話裡的醋味,心覺得,這世道,男人三妻四妾的規矩到底誰定的,弄的女人間整天妒忌來,妒忌去,沒個真心好的,真是悲哀,「謝謝妹妹。」此話一出,站於一旁的小桃枝機靈的接過德爾賽玉手中的白色瓷瓶。
「姐姐可一定要用,我保管你半個月後,皮膚白皙動人,一點也看不出受傷的痕跡,早晚各一次。」
「好的,我會記住的。」
「那我不打擾你休息了,妹妹再來看你。」
「好的,桃枝,送側妃出去。」說完,德爾賽玉在小桃枝的帶領下,離開的白陵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