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燎人,紗帳內的激情逐漸的平息,白春雪疲憊的趴在精壯的男性胸膛上閉目休息,德容承宣輕撫著那如絲的秀髮,似乎一切都沉靜在無言之中,誰也不想打破這一寧靜的一刻。
「累嗎?」德容承宣輕聲的問著,深怕驚醒呼吸已然均勻的女人。
「嗯。」
「身子可還會痛?」
「啊?不,不會了。」白春雪剎時羞紅了臉,將臉深埋進那胸膛間,羞澀的不知所以。
「以後,只要你乖乖的聽話,本王不會再為難你,你只要乖乖的做好靖王妃就好。」
靖王妃?這個頭銜原本不應該屬於自己的,不是嗎?那是白纖雪的,白春雪心裡躊躇著,她微微撐起身子,看著眼前的男人,微張開紅艷的雙唇,猶豫著要如何開口。
看著那一張一合的小嘴,德容承宣忍不住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的磨蹭著,愛不釋手的享受著那指下柔嫩的觸感,邪魅的說道:「怎麼了?有什麼想說的?」
德容承宣曖昧的動作,讓白春雪羞紅了臉,這男人真的好愛摸她的唇,弄的她好尷尬,她輕柔的拉下那觸摸自己的手,小心翼翼的說道:「王爺,為什麼要救我?」
「你不需要知道。你是我的女人,知道這點就夠了。」
「可是,我~~~我不是你的王妃,你知道的。」
「你又想惹我生氣?」 被子下環住春雪腰間的大手突然加重了力道,似在警告。
「我,王爺,我只是被他們推上了花轎,王妃應該是姐姐,不是~~~~~~~」
「你,好大的膽子。」 德容承宣一聽,立刻暴怒,被子下的大掌狠很的收緊。
「啊,好痛。」白春雪感覺自己的腰都快要斷了,德容承宣的指甲似乎深深的扎進了她的肉裡,她的雪額上剎時冒出了冷汗,痛苦的企求道:「王爺,好痛,好痛。」
「知道痛,你還敢頂撞本王?誰給你的膽子。」說著,手上的力道更是加重了幾分,指甲也在白春雪細嫩的背上狠狠的肆虐著。
「痛,王爺,快放開我。」白春雪痛的完全撲倒在他的身上,眼淚不住的留著。
「說,你錯了。」 德容承宣冷硬的命令著,手上的力道沒有絲毫放開減少的意思。
「我,我沒有,沒有說錯~~~~~~~王妃是~~~~~~~是姐姐的。」白春雪只要一想到自己在月紅樓看到的姐姐受辱的那一幕,她就無法安心的待在靖王府,待在這裡的應該是白纖雪,而不是她,她緊咬著下唇,倔強的說道:「姐姐才是王妃,我不是~~~~~~~要去那的人是我,不是~~~~~~~~~不是姐姐。」
「你說什麼?」 德容承宣的怒火更加的猛烈,她一把抓起白春雪早已經慘白一片的小臉,咬牙怒喝道:「白春雪,你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你有膽子再說一遍。」
「我~~~~~~」腰上的肆虐和臉上的疼痛,讓白春雪根本說不出話來,可還是倔強的不願認錯,她不想讓自己愧疚一輩子。
「你那麼想去月紅樓是嗎?」 德容承宣憤怒的看著白春雪那倔強的小臉,一個怒吼,便將白春雪重重的甩出床外,「砰」的一聲,白春雪那脆弱的身體就如落地的瓷偶一樣,殘敗的跌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德容承宣怒喝道:「你想去,那本王就成全你。」說著,便暴怒的再也不看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白春雪,憤怒的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