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王爺,受不了了。」羅紗帳內綺麗的纏綿正在激情上演,男女間因歡愛散發出的麝香瀰漫住整個臥室,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嬌吟讓人臉紅心跳,不敢入內一探究竟。
「王爺。」此時一個黑衣人突然出現在羅紗帳外,單膝跪地。
「什麼事?」羅紗帳內的嬌喘聲立時停止,隔著紗簾,德容承宣極其不悅的冷語道。
黑衣人非但不怕,反而抬起頭,恭敬的看著那藍色的羅紗帳,說道:「王爺,恕小的無能,王妃傷勢過重,恐怕撐不過今晚。」
羅紗帳內頓時沒有一絲的聲音,黑衣人安靜的跪在地上,耐心的等待著德容承宣的命令。
「王爺,你怎麼不理奴婢了啊?」此時那羅紗帳內的女人不知死活的挨上前來,向德容承宣索歡。
「滾。」頓時隨著一聲暴喝,一個物體從羅紗帳內衝撞而出,狠狠的跌落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隨即那跌落的物體一聲悶哼,全身囉嗦。
地上的黑衣人看也沒看那物體一眼,因為想也知道那絕對是剛才不知死活的那個女人。
女人連衣服也忘了穿,害怕的飛快從地上爬起,擁著衣服向門外跑去。
此時藍的的羅紗帳被慢慢的掀起,德容承宣那烏黑的長髮不羈的垂掛在他的身側,一件白色大大褂鬆散的披在他的身上,那於身俱來的霸氣,在屋內泛著藍光的夜明珠的映襯下越發顯的陰冷,「在哪?」
「暗室。」黑衣人立刻恭敬的答道。
德容承宣起身,不再看地上的黑衣人一眼,穿戴整齊後,率先走出了臥房,黑衣人緊隨其後。
暗室內
德容承宣冷漠的看著那躺在冰床上面如死會的白春雪,那蒼白的臉色和那氣若游絲的氣息,讓他的眉宇有了一絲的凝結,他凝重的伸手搭上她的脈搏,片刻後,他從懷中掏出一個白玉瓷瓶。
「王爺,你確定要用這個?」黑衣人一見德容承宣手中的白玉瓷瓶,緊張的在其身側驚呼。
「出去。」德容承宣絲毫不去理會黑衣人的驚訝,一聲厲喝。
「可是~~~~~~~是。」黑衣人還想說什麼,可耐於多年來對於主子的瞭解,他還是將話生生的嚥了回去,畢竟主子決定了的事情,誰也改變不了,他只能乖乖的退出了暗室。
等黑衣人離開後,只見德容承宣從白玉瓷瓶中倒出一顆朱紅色的藥丸,強行將白春雪的檀口打開,將那藥丸放入,強迫白春雪吞下,在確定白春雪已將藥丸服下後,德容承宣做在並床上閉上眼,靜等著白春雪的變化。
半個時辰後,奇跡似乎真的出現了,那原本面如死灰,毫無血氣的雙頰此刻卻漸漸的出現了些許的紅潤,只是那雪白的額頭在不停的冒著冷汗,原本已然失去知覺的白春雪卻似乎很不舒服的,兩眉開始凝結。
德容承宣一見,慌忙將白春雪的身子扶起,將其身子靠在自己懷中,將左掌輕放在白春雪的心房處,慢慢的運功,將內力慢慢的輸入其體內,緩和她體內因為藥物而形成的不適與痛苦。
德容承宣一邊運氣,一邊附在白春雪的耳邊,輕聲的說道:「白春雪,你想去哪?沒有本王的允許,你哪也休想去,不要忘了,本王說過,你是我的奴,我終身的奴,現在馬上給我回來。」說著他一個大力,手掌中的氣變的更大,立時將懷中白春雪逼震的猛吐一口黑色的淤血。
「王~~~~~~~爺。」剛吐完淤血的白春雪迷茫中,似乎看見了德容承宣,可是因為太過虛弱,再次昏死過去。
看著那地上黑色的淤血和白春雪那已然有些紅暈的臉頰,德容承宣長長的鬆了口氣,伸手將額上冒出的汗珠擦去,輕抱起白春雪虛弱的身體,向暗室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