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百川聽完女兒的解釋,已經氣得臉色鐵青。
是誰?
到底是誰想出這麼卑鄙的手段,傷害他的女兒和養子?
「爸爸,這件事我們去處理。」丁諾和容宴威對望了一眼。
「是!爸爸,我和大哥去處理!如果這次再讓傷害小露的人逍遙法外,我們也乾脆不用在商界混了。」容宴威氣得咬牙切齒。
居然給韓熙言下媚藥!
要不是韓熙言關鍵時刻弄昏了自己,小露得承受多大的痛苦?
要是知道是誰這樣算計他的寶貝妹妹,他一定活剝了那個人的皮!
「好!」容百川遲疑了一下,還是同意了。
丁諾和容宴威都是處事沉穩的人,他相信憑了容氏財團和胭脂月的實力,一定可以很快就查出下藥的人!
韓熙言醒了,媚藥的藥力已經過去,頭部的傷也做了包紮沒有什麼大礙。
南宮明露坐在他的身邊緊握住他的手,緊抿著唇,半晌無言。
「小露!」韓熙言輕聲問她,「沒有嚇到你吧?」
南宮明露咬住下唇。
過了一會兒。
「言!你怎麼這麼傻呢?用花瓶打自己的頭,把自己打傻了怎麼辦?」南宮明露輕嗔,眼圈微紅。
「不會的,」韓熙言輕笑,「只是打了額頭,沒關係的。」
「哼!要是讓我知道這次是誰用這麼卑鄙的招術算計我們,我一定饒不了她。」南宮明露咬了牙說。
無意中,兩個人對望了一眼。
其實,當南宮明露說這句話的時候,她和韓熙言心裡都有了自己的答案。
——艾米!
最近他們得罪的人,並且能從這件事情裡得到好處的人,只有艾米!
南宮明露有一瞬間的失神,如果真的是艾米做的,如果凌昊天再次維護艾米,她該怎麼辦?
「小言!小露!醫生說小言沒事了,我們可以回家了。」南宮雅拿著一摞單據走進來。
「嗯!好!我們回家!」南宮明露點頭,逼迫自己不再去想這個問題。
剛回到家中,容宴威和丁諾就把在韓熙言的酒中下藥的人帶了回來——就是給韓熙言送酒的侍者,一個清俊秀美的大男生。
「你為什麼往言的酒裡下藥?」南宮明露走到他的面前詢問。
男子漠然不語。
南宮明露又問了幾聲,男子仍是充耳不聞的樣子。
容宴威冷笑,「看來只好給他點苦頭吃了。」
南宮明露輕歎了一聲,背過身去,「不用了,我不用問也知道一定是艾米做的!」
「不是!」沒想到南宮明露的聲音剛落,剛剛一言不發的男子就大聲急切的反駁。
南宮明露倏然回身看他,目光瑩亮如星。
「不是?不是她是誰?」南宮明露挑了眉問。
「我不說!」清秀男子挺了挺身,很有骨氣的樣子。
「哼!」南宮明露輕哼了一聲,「看你這麼維護艾米,不是艾米做的,也和艾米脫不了了關係,我現在很生氣!非常生氣!既然找不到幕後主使,那沒有辦法,我只好把這筆賬算在艾米頭上了!」
南宮明露扭頭和身邊的容宴威說:「哥!我記得晨哥和我說過,艾米的手段很殘忍,什麼車禍啊,潑硫酸啊,意外被強暴啊,這麼狠毒的女孩子我們也用不著和她客氣,我們給她來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