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天急需要錢,他首先想到的是老爸的藏品,自己卻給否定了,剛用了老爸的長生碗,現在又伸手去要,他不好意思,流動資金不能全部搬出來,這樣公司內部若是出現什麼意外情況,就很難應對了,當務之急是要找錢!
去哪裡找錢呢?駱天想了好幾個渠道:第一,古玩拍賣,自己手上還有一些多年來的藏品,需要馬上送到拍賣會進行拍賣,第二,尋找到珍稀的古玩,比如說,大龍郵票的首日封!!第三嘛,自然還是打翡翠原石的主意了!
第一條嘛,現在就可以進行,駱天將手上的資源進行了整理,加上古玩店珍稀但一直沒有出售的古玩,一共有二十七件,包括有鼻煙壺、玉器和古書等類別,一口氣送到了謝明那裡,順便還封了一個大紅包給謝明剛出生的女兒,謝明見到駱天幾近瘋狂的行為,有些不可思議:「駱天,你瘋了嗎?這個鼻煙壺我記得你提過,說是要終生收藏的,怎麼突然改變主意,要拿出來拍賣?」
這只鼻煙壺是青玉製成的,器身呈淡黃色,有黃褐色的沁蝕,這說明這只鼻煙壺是出土的古玩,器呈方形,小口,束頸,瓶體兩面浮雕人物圖案,其中一面紋飾由上下兩部分構成,上部為男子勞作圖,下部為男子撫琴圖;其另一面紋呈黃褐色,刻劃一長鬚老翁立於樹下,器型很具有清朝的時代特徵,這只鼻煙壺是駱天從鬼市裡淘來的,因為一直對鼻煙壺格外地鍾愛,所以珍藏,哪怕生活窮困潦倒的時候也捨不得出手,沒想到今天要忍痛割愛了。
駱天把玩著鼻煙壺:「唉,天下無不散的宴席,謝哥,很多事情你以後就知道了,現在我是不可說,不可說啊。」
「真不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謝明說著,叫人過來把東西搬進庫房裡:「我計劃著替你辦一個駱天藏品拍賣會,專題的,怎麼樣?」
「當然更好。」駱天笑道:「不過手續費少點怎麼樣?」
謝明一愣:「你差錢嗎?長生碗的分成我剛剛打給你,你……」
「不可說,謝哥。」駱天說道:「我一般不好意思求人,可是你和別人不一樣。」
謝明擺了擺手:「好了,我們倆就不要再說這麼多了,手續費少算你三成,怎麼親?」
三成,可是不小的讓步了的,駱天感激地說道:「謝謝你,謝哥,對了,謝哥可知道有什麼傳說中的至寶,就是那種流失的卻還有證據可循的?就像大龍郵票的首日封這種的。」
「說到這個,首當其中的就是夏朝的開國九鼎了。」謝明說道。
「開國九鼎,這個我有聽說過,九鼎一共有九個,」駱天來了精神:「商湯滅掉夏朝最後一個君主夏桀之後,就把神聖的九鼎搬到自己的都城;周代開國之君武王姬發,滅掉殷紂王以後,又把九鼎遷到自己的都城。周武王滅殷時,有大量的繳獲,以國器九鼎為首的青銅器可能很多,多到按地位高低、功勞的大小,將青銅器頒賜給眾諸侯,並且由此之滅劃時代的舊國建新國,新鑄造了青銅器以志紀念,頒賜給眾諸侯。」
「沒錯,在《史記·;周本紀》裡有比較詳細的記載:『武王為殷初定未集,乃使其弟管叔鮮、蔡叔度相祿父治殷。已而命召公釋箕子之囚,命畢公釋百姓之囚,表商容之閭,命南宮括、史佚展九鼎寶玉。封諸侯,班賜宗彝,作分殷之器物。』鄭玄解釋宗彝為『宗廟樽也』。那麼九鼎被周武王分別賞諸侯沒有呢?顯然沒有。因為九個鼎是國家權力的象徵,是絕對不可以拆散的,後來是歷史記錄也表明九個鼎是在一處的。」謝明說道:「所以九鼎要麼找不到,找到的話絕對是九個鼎在同一處。」
「《史記》中說,秦始皇滅周後,帶九鼎巡遊四方,到雲夢澤時,遇到大風浪,臣子建議用九鼎祭奠水神,於是秦始皇命令把九鼎拋入水中,風浪立止。所以,九鼎最終應該葬身雲夢澤,就是今天的洞庭湖。」駱天說道。
「這一點不可取。」謝明搖頭:「若是在洞庭湖,那麼多人曾經在洞庭湖裡一探究竟,恨不得把洞庭湖每一方水底都查看過,也沒有找到,我倒是覺得另外一種推測更靠譜一些。」
「謝哥,你是說秦始皇將九鼎作為陪葬品埋入陵墓中的推測?」
「沒錯。」謝明說道:「這事是真是假,恐怕只有開了秦陵才會知道了。」謝明搖搖頭:「你怎麼今天問起這個來了,這些傳說中的寶貝,若是這麼容易找到,也就不叫傳說了。」
「只要沒有被毀,就有存於世上的可能性,只是我們沒有找到而已,假如說九鼎在洞庭湖裡,這麼多年了,地殼變化也有可能有將其埋入湖底,被掩蓋住,並不是這麼容易找得出來的,找不到,不代表不存在。」駱天堅定地說道:「我想做一些嘗試,尋找這些遺失的至寶。」
謝明正在喝水,聽到駱天的話,一口水險些噴出來:「你瘋了,駱天!」
駱天微微一笑:「謝哥,你別激動,若是我與它們有機緣是一定能找到的,好了,我不打擾你了,我先告辭了,替我向嫂子和侄女問好,哦,差點忘了,小侄女還不會說話。」
謝明被駱天逗樂了:「她雖然不會說話,但能聽得懂我們的話。」
駱天辦完藏品拍賣的事情,上了車,關上車門的剎那間,他突然想到,上官非意不在長生碗,自己以防萬一做了一個贗品帶過去,上官非連看也不看,害得自己白費了心機,唉,自己是枉做小人了。
上官非啊,上官非,這個人到底在幹嘛,他身上的謎團真是像隻貓爪子一樣,不停地撓著自己的心,徐老爺子又回國了,以後不知道有沒有機會遇上,唉,駱天歎口氣,這好奇真是害死貓,他啟動車子,暫時將這些拋到腦後,專心籌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