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鑒定師  第8卷 第三百八十七章 再現
    「主公,就依此辦吧。」一個沉悶的聲音響了起來:「倘若他們再次造反,又當如何?」這個沉悶的聲音顯得非常迫切:「時辰已到,再不決定,就來不及了,主公!」

    「二千人等,發配漢中?」這個聲音有些猶疑不決。

    「為免後患,主公!」那個沉悶的聲音不時催促著,那主公長長地歎了一口氣:「罷了,就依此辦吧!」

    聲音離得越來越遠,駱天好似做了一個夢,他翻了一個身,壓迫到了傷口,刺痛感立刻讓他睜開了眼睛,免不了叫了起來:「好痛!」

    眼前是白茫茫地一片,等眼神聚了焦,駱天才看到這是白色的牆,白色的床單,站在旁邊的人卻是黑色的,他穿著黑色的衣服,焦急地看著床上的自己,是丁誠,旁邊的是周伯齋,駱天的意識清醒了,聲音有些無力:「你們在啊……」

    「天哥……」丁誠的聲音帶著哭腔,周伯齋安慰地拍著他的肩:「別自責了,不關你的事。」

    駱天的記憶一點一滴地回來了,在藥店門口發生的一切又出現在眼前,那人掏出了刀子,自己順勢撲了過去,擋在了丁誠的面前,然後是一片模糊,所有的聲音越來越遠,直至消失,自己墜入黑暗……

    「那人已經被抓住了。」丁誠咬牙道:「我恨不得抽了他的筋,扒了他的皮。」

    「這下子可以定罪了,他想不坐牢都難了。」駱天的想法出人意料,他看著自己被包得嚴嚴實實地肚皮:「看起來不是很嚴重嘛!」

    「天哥!」丁誠的臉漲得通紅,幾乎要哭出來:「醫生說差一點就刺到要害,你差一點就沒命了!都怨我,怎麼不是我挨上了刀子!」

    「哭什麼哭,我又沒死。」駱天著急地問道:「我多久可以出院?」

    「至少半個月。」周伯齋可真是驚出了一身汗吶,看到血肉模糊的駱天,周伯齋險些老淚縱橫,女兒去了,這個像自己親兒子一樣的駱天又命懸一線,周伯齋險些就要崩潰了。

    「半個月?」駱天大呼不妙,自己還要去遼寧,這一拖,又是半個月了,他想到剛才「夢裡」的情景,心內又起了波瀾,兩千人,發配漢中,這是重要的線索,駱天默默念著,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忘個乾淨。

    看到床邊上擺滿了的鮮花和水果,「誰來過了?」

    「來的人可多了,只要你想得到的,全部都來了,常老才剛剛走。」周伯齋欣慰地說道:「你的人緣可真夠好的,看來大家都挺認可你。」

    這的確值得驕傲,正在這時,老羅匆匆忙忙地跑了進來,身後跟著的是趙敏,趙敏一看到臉上雪白的駱天,鼻子一酸,眼淚險些掉下來,這個驕傲的女人立刻一仰頭,把眼淚逼了回去,轉而又是一幅冷酷的表情:「看來沒事了啊。」

    「你老闆出事,你太冷血了。」看在眼中的駱天還是有些感動,趙敏是真心地關心自己。

    趙敏一扭頭:「我才不會像凌曉曉一樣哭哭啼啼地。」

    並沒有看到凌曉曉的人啊,「來了,哭著走了。」丁誠補充道,那丫頭真可愛死了。

    「不知道她是不是擔心我死掉了,她就得失業了,所以哭了?」虧得駱天還有心情開玩笑,這讓大家哭笑不得。

    老羅說道:「看來去遼寧的事情得延遲了。」

    提到這事,駱天拍拍自己的腦袋:「得通知那位牛建軍先生,告訴他我們半個月以後出發,請他見諒吧,人算不如天算,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我沒事了,你們都去休息吧,我也想睡一覺。」

    丁誠還有些踟躕,周伯齋勁他:「你一宿沒合眼了,還是去休息休息吧,走吧,小伙子。」

    丁誠紅著眼睛離開,雖然駱天平時對丁誠總是嚴厲一些,可是丁誠心裡是明白地,這是為了他好,怕他走回老路子,天哥的一番苦心,他當然感受得到,天哥甚至為了他,把爺爺也給接了過來,這份恩情,尚沒有還完,如今又欠下了天哥的一條命。

    看著幾個人離開,駱天立刻躺下,蒙上頭,自己每次出事故時,關於「主公」的聲音便會出現,這一次也不例外,上一次的車禍只是初現端倪,這一次卻已顯真容,關鍵的內容終於出來了,自己手上這碎片之謎,或許就要解開了。

    兩千人等,發配漢中,這就是線索,將兩千人發配到漢中,這在當時,是非常浩大的行動,不可能沒有記載,就算正史沒有,野史中絕對有可能提到,漢中,這個地方駱天還是知道的,漢中是陝西的一個地極行政單位,在陝西南部西端,漢中在三國時期曾充當過得要角色,當時的軍事重鎮,基於什麼原因,要將兩千人發配到漢中呢?

    聽剛才的聲音,那被稱為主公的人任何很猶疑不決,這又是在擔心什麼呢?一般用到發配這個詞,一定是犯了罪過,需要發配到邊遠的地方,可是兩千人的發配數量,實在驚人。

    這裡是空蕩蕩地病房,能用的只有自己的腦子,駱天爬起來,打電話給韓兵,這小子空閒時間多:「幫病號一個忙。」

    「現在你讓我幹什麼我都干,這多怕以後沒機會了啊。」都到這種時候了,韓兵還控制不住自己的嘴,話一出口,又覺得有些過頭,急忙道歉:「忘了,你大難不死,必有後福,說吧,什麼事?」

    「兩千人,發配漢中。」駱天開始交代了:「以這七個字為關鍵詞進行搜索,替我搜索到所有的資料,進行打印整理。」

    「什麼?」韓兵有些意外:「這是做什麼,你轉做文案了?」

    「兄弟,我現在痛得很,沒有力氣講話,可是我講得很明確了,你就開始干吧,兄弟,痛著呢,我先掛了。」駱天不管三七二十一,掛掉電話,其實真的很痛,傷口好像要裂開一樣,駱天選擇了一個比較舒適的姿勢,這才覺得舒服不少,在傷口的隱隱作痛中,駱天又沉沉地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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