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雲有些訝異,仔細的盯著眼前這美若天仙的十四五歲的小女孩,道:「你真的是小紅嗎?」
「哥哥,你不認識我了嗎?」小紅道。
「你哥哥他不是不認識你,而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魅影笑道。
封雲緩過神來,道:「魅影師姐,這就是你說的驚喜嗎?」
「怎麼樣,夠驚喜吧!」魅影笑道。
「的確是有夠驚喜的,不過你是怎麼辦到的?」封雲道。
魅影臉色掛著迷人的笑容,道:「不是我,讓他變成這樣的,是他自己變成這樣的,當時我見到的時候,也被她驚訝了。」
「呵呵……哥哥,我這樣好嗎?」小紅突然笑道。
封雲微笑道:「好!這樣很好,你能告訴哥哥,為什麼會你會變成這樣嗎?」
小紅笑了笑,道:「是姐姐讓我變成這樣的。」
封雲有些詫異的看向魅影,魅影一臉無辜的,道:「別聽她瞎說,我根本就沒做什麼。」
封雲看向小紅,問道:「為什麼說,是姐姐讓你變成這樣的呢?」
小紅微笑,道:「姐姐教我修煉,我就很聽話的修煉,後來的某一天我就突然變成這樣了。」
封雲看向魅影,道:「師姐是這樣的嗎?」
魅影點頭道:「是這樣的,不過我教給他的功法,並沒有改變相貌的奇效,應該是她的體質或是什麼別的有關。」
「小紅,你能告訴哥哥,為什麼嗎?」封雲道。
小紅笑道:「為什麼?沒有為什麼啊!我就是修煉修煉著,就變成這樣了。」
「小紅乖,跟哥哥說實話。」封雲道。
「小紅說的是實話,我真沒騙哥哥。」小紅道。
封雲抬頭看向魅影,道:「師姐,你跟我保證過的,小紅在這裡不會變壞的,可她現在卻學會了說謊騙人。」
魅影委屈道:「封師弟,你可不能冤枉我啊!她會變成這樣是因為她長大了,再說了你怎麼就認得她說的不是實話呢?」
「因為我看得出來,她的眼神是不會騙人的。」封雲道。
「哥哥!你就別怪姐姐了,姐姐她什麼都不知道,只是有些事情我還沒想好該怎麼跟哥哥你說,我怕哥哥你知道後會趕我走。」小紅道。
封雲笑道:「怎麼會呢?哥哥是不會趕小紅走的,你有什麼事情,就說吧!」
「哥哥!我還沒想好怎麼說,等想好了再告訴哥哥吧!」小紅道。
封雲點頭道:「好,既然小紅不願意說,那我哥哥就不問了。」
「封師弟,你是不是太寵她了,看得姐姐我都有些吃醋了。」魅影突然很嫵媚的說道。
封雲不禁打了個寒顫,道:「師姐,你就別酸我了。」
「呵呵……看來封師弟,你還是跟一起一樣,那麼靦腆,那麼害羞。」魅影笑道。
「師姐,我有件事情想問你。」封雲道。
「那你還站在那幹嘛,有什麼事情進來再說。」魅影笑道。
「上茶,招呼貴客!」回到大殿,魅影突然道。
封雲笑道:「師姐,我想問問你傅昊師兄的事情,你對他瞭解多少。」
「你怎麼想起問他的事情?」魅影道。
封雲笑道:「沒什麼?隨便問問而已。」
魅影道:「不對!雖然我不是很瞭解你,但我知道你這人,不會隨便打探別人的,一定是有事情,對不對。」
「師姐,你多想了,真的沒什麼?就是想瞭解瞭解傅昊師兄,你也知道我跟傅昊師兄,一直都走不到一塊去,就想瞭解他這人的性格,喜歡什麼和不喜歡什麼。」封雲道。
「真的是這樣的嗎?」魅影道。
封雲道:「當然是這樣。」
「我跟你關係也不怎麼好的,那你怎麼就不瞭解,瞭解我呢?」魅影道。
封雲愣了愣,道:「師姐,你就別說笑了。」
「好了,我就不開你玩笑了。你想知道傅昊的事情,我就跟你說說吧!但下次可千萬別用這麼遜的借口,知道嗎?因為這一套,我們用多了。」魅影笑道。
封雲點頭道:「多謝師姐教誨。」
「其實傅昊這個人,我也不大瞭解,只知道他是五長老又一次出去帶回來的,說是他的孫子,但誰知道是真是假呢?」魅影笑道。
「帶回來的,這麼說,傅昊師兄豈不是有可能不是五長老的親孫子。」封雲道。
「這事情沒有誰會去深究的,是又不是有沒什麼差別。」魅影道。
封雲點頭道:「這倒也是,那傅昊師兄,又跟你提起過他的父親嗎?」
魅影搖頭道:「沒有,他很少提他父親,我們也沒問,因為五長老說過他一家人都死了,可能在他腦海中那段記憶已經在那場災難中,被刺激的消失了。」
「哦!」封雲道:「那他修煉努力嗎?」
「很努力,小時候曾經一度蓋過殿主,也就是你大哥。」魅影道。
封雲很是詫異,道:「哦!那怎麼會?」
「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好像是他在一次修煉中,像是走火入魔了,要不是五長老,他可能沒命了。從這以後,他就變得很孤僻,不愛怎麼跟人說話了,修煉也沒以前那樣快了,但還是很努力的。」魅影道。
兩人交談了一兩柱香時間,封雲覺得該瞭解的也都差不多了,再說時間上也差不多了。
「謝謝師姐!我想我該走了。」封雲道。
「這就要走,留下來吃頓飯吧!你好像沒錯都是來匆匆,去匆匆的,這次一定要留下了吃頓飯。」魅影道。
封雲笑道:「師姐!這次真的不行,下次吧!」
「為什麼?給個理由」魅影道。
「因為我如果在不離開,怕是會給你們帶來災難。」封雲道。
「難道你來到的時候,就是這樣子過來的。」魅影有些詫異的道。
封雲笑了笑,點了點頭。
「你啊!你想幹什麼?」魅影道。
封雲笑道:「我沒想幹什麼?就想讓他們知道,我還活著而已。」
魅影道:「要是這樣,我就更不能放你走了,在我這多少還能有個照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