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他粗嘎著聲音,然後擁緊了易歡,附在她耳邊說了一個字。
她很少這樣主動,動作也生澀的要命,可是卻讓端木顥有種YU火焚身的崩潰感。
他高大的身軀直接抱著她坐到了酒櫃上,一隻腿橫跨在她的腿間,易歡身上的浴巾不知道什麼時候散開了,露出姣好的身段,裡面居然什麼也沒有穿。
他罵了她一句「妖精」,然後就埋下頭親吻著她胸前的果實,修長的手指四處摩挲著她的肌膚。
「叫我的名字……」
他一路吻上她的脖子,力道有些重,在這樣一個美好的夜晚,他似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體力的暴力因子又被激發出來了。
他的牙齒咬住了她的耳垂,輕咂舔弄著,那異樣的酥麻感刺激得易歡連骨頭都軟了。
「恩……顥!」
她聽話的叫著他的名字,雙手抱著他的脖子,一種說不出來的暢快感,讓她想要這個男人給她更多。
「乖,讓我好好愛你……」
他對她說愛,讓易歡感動的喜泣而泣,哪怕只是在床弟之間,此「愛」也非彼「愛」,可是她還可以自己騙騙自己。
「別哭,寶貝!」
他舔去了她臉上的淚,又重重的吻上了她的唇,舌頭勾著她的粉舌來回攪動著,易歡整個身體都沒有力,手碰到旁邊的酒瓶時,「嘩」的一聲,酒瓶應聲而倒,裡面的酒全都灑了出來,立刻沾濕了整個酒櫃,空氣中也飄著酒香。
易歡蹬著腿,想要下地,端木顥卻不讓,那些倒出來的酒液流到了她的身上,她原本就白皙的肌膚像是點了胭脂一樣,變成了粉紅色的。
「很可愛……」
端木顥眼睛都看直了,細膩白皙的肌膚沾上了紅酒,就好像是一盤可口的點心上抹了醬,他按著她的雙手,將她整個身體都放倒在了櫃子上,那冰涼的觸感凍的易歡一哆嗦,卻在他的箍制下動彈不了。
「別動,一會我就讓你熱起來!」
端木顥的眼底已經充滿了掠奪,他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脫掉了,挺拔的身姿站在那裡,將眼前的美景全都納入眼底。
驚艷!
從他的眼底讀到一絲驚歎,易歡有些羞愧的閉上了眼睛,等待的,是他火熱的吻到達了她身體的每一處,他溫柔耐心的舔去她身上的酒液,也包括她再再私/密的地方。
「寶貝,我來了!」
隨著他的一聲怒吼,她的身體隨即就被填滿,易歡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都飄蕩起來了,沉沉浮浮,她什麼也看不到聽不到了,只是眼前這個男人的絕色容顏,深刻而清晰的刻在她的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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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易歡一睜眼就看到端木顥目不轉眼的看著她。
被單下,兩人都是赤/裸的,一想到昨晚的瘋狂,易歡整張臉都像是要燒起來一樣。
「親愛的,昨晚的你,可真是讓我吃驚的!」
端木顥戲謔的看著她,易歡整個人都已經埋進被子裡了。
她沒臉見人了!
「看不出來,原來我們家歡歡也是這個熱情如火的女人啊!」
端木顥去拽她的被子,易歡死拉著不肯鬆手,「不准說了,羞不羞啊!」
被他扯掉被子之後, 易歡直接用雙手摀住了自己的臉,然後背對著他。
「好了,別害羞了,趕緊起床吧!一會要上飛機了!」
端木顥說著已經起身開始穿衣服,易歡心裡一空,詫異的問道,「這麼快就回去了嗎?」
他們在瑞士也就待了幾天,易歡小臉剛皺下來,就聽到正在扣襯衫扣子的男人說道,「不是,去法國,難道瑞士這麼個小地方你還想再玩幾天?」
一聽到要去她留學多年的國家,易歡整個人都興奮的跳了起來。
「我來幫你!」
看到端木顥對著鏡子已經開始打領帶時,易歡自高奮勇的上前去幫忙。
他太高了,易歡站在他面前仰著脖子幫他打著領帶,臉上的表情很認真,長長的睫毛上下煸動著,好像一把小煸子一樣,閃的時候讓端木顥的心也跟著一顫一動著。
「好了!」
她滿意的看著自己打的領結,發現這個男人真是天生的衣架啊,不管穿正裝還是休閒裝都是這麼的帥。
「手法挺熟練的嘛!以前替誰打過?」
端木顥低頭看著脖子裡打的整齊的領帶,又看了看易歡,在猜到她以前有可能替別人做過這種親密的事,他心裡又有些異樣的感覺,不爽!
「我爸爸呀!你是第二個,榮幸不?」
易歡以為他這是在誇她,臉上笑的很燦爛,端木顥卻突然間輕哼了一聲,彈了彈她的腦門催促道,「快點去收拾一下,十分鐘後下樓!」
易歡離開的時候想要跟南宮若涵打聲招呼再走的,可是端木顥不讓,直接拖著她將她塞進了車裡,直接去了機場。
巴黎,浪漫的時尚之都,是易歡待了六年的地方,嫁進池家之後她以為不會再回到這裡了,沒想到這麼快就和一個男人過來了。
「帶你去看看我的學校!啊……我還有好多作品留在這裡呢!」
易歡走在一群金髮碧眼的外國人群當中回頭率很高,端木顥看著她用流利的英文不時的和藝術學院裡的學長們交流著,看到她回來,他們似乎都很高興。
端木顥有些憋屈,他不知道原來易歡這麼受歡迎,那麼在法國的這六年,她也是這麼過來的?
一想到這兒,他心裡不爽了,直接走上前去駕著她的脖子,然後貼上了自己的標籤,「這是老子的馬子!」
易歡很想把留在學校裡的作品都帶走,這裡記載著她成長的點點滴滴,還有她的心血之作。
雖然那時候的手法還不怎麼樣,她也想留作一個紀念。
只是,她知道他們不會留在這裡很久!
巴黎的夜景很美,端木顥帶易歡去了酒巴,不同於國內的喧鬧,反而充斥著淡淡的爵士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