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倔強小辣妻 注定的虧欠 果然是夢
    「別笑了,跟哭似的。」以唯嫌棄的看了她一眼,臉色卻是鬱悶的憂心。

    林靜微聞言靜靜的垂眸,以唯扶著她靠著床坐好:「醫生說你身體虛弱缺泛營養,又心思焦慮。你說你這是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嘛?就算是六十多歲的老年人,也不帶你這樣糟糕吧?」

    「傾雨怎麼樣了?」林靜微艱難的動了動紅唇,剛一出聲就是詢問別人的情況,把以唯氣的白了她一眼。

    「你還有心情擔心別人。」以唯氣急敗壞的罵道「你知不知道你現在身體若一不注意,以後會留下很大的後遺症的!」

    「她是因為我才出事。」林靜微抓著以唯的手,明眸倔強的看著她。

    「事情又不是你的錯,你後悔個什麼勁啊!」以唯忍不住跺腳,事情她都聽說了,可這又關微微什麼事?

    林靜微靜靜的看著以唯不說話。

    以唯無奈的苦笑,舉手認輸道「好吧,我認輸!她倆沒事,安全無礙。這樣你可以安心了吧。」

    林靜微聞言這才鬆了口氣,閉上眸子安心的靜養。

    雖說不是她推的凌傾雨,但凌母會推她也是因她而起。若凌傾雨當真出了什麼意外,又是他的妹妹,縱使是冷情如凌軒然,恐怕心情也不會好過!

    以唯瞭解她的性格,清楚的知道她在想什麼,看著林靜微不由她一心無奈,低低一歎:雖外表沒心沒肺,可實際,付出的一切,卻比一些有心有肺的人來的多!

    縱使,滿身滿心傷,即使,到最後,那個結局她知道。可卻,仍然的放不下手!這就是林靜微。

    明明不如外表那般堅強沒心沒肺,可卻偏是倔強的以堅強去掩飾脆弱,好讓所有人,對她放心,好讓她,縱使不放棄但也絕不會抱著什麼希望!因為,她怕!

    她怕自己若是得到了什麼希望,她怕那個人縱使知道了真相,可他會後悔,會離開!到那時,留在彼此間的,不過一屢牽掛,這又何必。所以她寧願做他們口中的,沒心沒肺的人,至少外表是這樣!

    她怕自己若是得到了什麼希望,她怕那個人縱使知道了真相,可他會後悔,會離開!到那時,留在彼此間的,不過一屢牽掛,這又何必。所以她寧願做他們口中的,沒心沒肺的人,至少外表是這樣!

    林靜微疲倦了,靜靜的陷入睡夢中。

    以唯有事先離開,說晚些時候再回來看她。

    凌傾雨的病房裡圍著許多的人,凌傾雨醒過來後與眾人寒暄了一番,安慰了奶奶一番後,對著凌軒然輕聲說「哥,我有事要和你說!」

    凌家眾人相視一眼,退了出去。

    凌軒然面容依舊冷俊,他的一隻手插在褲兜裡,一手垂在身側依著牆,黑眸靜靜的看著凌傾雨:「什麼事?」

    「哥。」凌傾雨咬了咬紅唇,艱難的出聲:「媽她糊塗,你不能這麼糊塗!」楚與凌家之間的恩怨,並不該將無辜的林靜微牽扯進來。

    「林靜微是無辜的。」凌傾雨哀求著說道「不要將她牽扯進來,哥,一個女人,將心相許,什麼都承受,是因為愛你。可這不代表,你可以利用她的感情!」

    凌軒然心猛然一震,黑眸冷洌的看著凌傾雨:「她對你說什麼了?」

    「不是。」凌傾雨慌張的搖頭,解釋說:「我才剛回來,與嫂嫂又不熟,她又怎麼可能與我說什麼。我自己有眼睛,我會看!林靜微雖是楚家的人,但楚義根本就不曾把她當女兒,她唯有靠的是父母,可如今……」

    「你說她無辜?」凌軒然心間煩躁,為什麼這麼多人都說那個女人是無辜?他目光冷洌的看著凌傾雨,諷嘲的開口:「你可知,她害得自己妹妹成了植物人,你可知,她為了爬上我的床,而嫁給我,把楚語害得在床上至今昏迷不醒,這麼一個沒心沒肺的女人,你說她無辜?」簡直就是荒唐!

    凌傾雨一愣,看著凌軒然久久無語,半響,才小聲的說道「或許,她有自己的苦衷!」

    「雨兒。」凌軒然薄唇輕動:「不論是什麼苦衷,不管真心假意,這份情,我當不起!」他說完,轉身走出了病房。

    凌傾雨看著他的背影,心下難受,撫著自己的微凸的肚子。胸口一陣窒息。

    哥,只願你日後莫要後悔說出的這句話!凌傾雨閉了閉眼,歎息一聲,心下難受的咬唇。

    ☆☆☆☆☆

    深夜裡。

    喉嚨乾燥的厲害,林靜微難受的蹙眉,卻不願意從睡夢中醒來。

    因為,夢中有媽媽,有她想要的幸福,有她盼望,卻得不到的幸福!

    深夜中,一道身影悄聲無息的從門外走進來……

    凌軒然聽到她難受的喃呢著,腳下一頓,以為她是醒了,冷眸掠過一絲失措與懊惱。

    久久的,她始終未曾有動靜,他這才聽清她含糊不清的喃呢著什麼。

    水?凌軒然目光落在了櫃子邊上的水壺。

    倒了杯水將她輕輕的扶起,將水杯湊近她的唇。

    林靜微毫不遲疑的大口的喝下去。

    凌軒然黑眸閃爍,看著她的容顏眸底掠過濃郁的憂傷。

    這份情,他當不起,也要不起。

    這一生,他注定是負定她!

    所以,不能給她任何希望,不能!

    水?林靜微迷糊中感到了不對勁,鼻翼間掠過一絲熟悉的薄荷味,是屬於那個人的……

    夢境驀地變得空白。她長長的睫毛輕顫動了幾下,睜開了眸子,對上了那雙黑眸。

    凌軒然?她愣愣的眨眼。這是幻覺?還是,依舊在夢中?

    「不疼,果然是在做夢。」林靜微傻傻的笑著,明眸卻帶著某種道不清說不明的苦澀。她手扯著他的臉,卻發現他並不疼也沒有反應,甚至連眉頭也不曾皺一下。也是,若不是夢中,她怎麼可能會見到他出現在這裡,還給她倒水喝。自然,只有夢中,才有可能,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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