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幹嘛呢?先把東西拿來我吃啊,你今天買的什麼,如果不好吃了,你再給我去買。」美女充分發揮了她野蠻的個性,不給男人一點反抗的機會。
看來她是真的不把自己當做外人了,高遠一邊把東西遞過去一邊想到。這並不是什麼好現象,對於現在的高遠來說,他跟盈盈之間卻是不應該在發生什麼了,而自己卻又不想拒絕,甚至不願意拒絕。孤男寡女一切都有可能!
「喂,這個東西是什麼啊?還蠻好吃的哦,我怎麼以前從來沒吃過。」美女從快餐盒裡拿出一個炸的東西問道。
男人抬頭看了一眼:「哦!那是螞蚱!油炸的,我看買的人挺多,就買了點過來。好吃麼?我還沒嘗嘗呢。」
「螞蚱是什麼東東,那麼點一個。」
「美女,不是吧,螞蚱你都不知道是什麼?就是蝗蟲啦,電視上演的那個漫天飛的那種。你沒看連續劇裡說的那種蝗災麼?就是那個了。」
「啊!!你、、、、你、、、、!」美女聽完差點吐了,一邊說一邊從床頭拿起面巾紙來,把嘴裡的東西吐了出來:「你怎麼不早說,那種東西能吃嗎?」
真是受不了你!高遠搖搖頭:「你又沒問我,再說了,很多人排隊買當然能吃了,聽說在飯店裡這一盤要四十多呢。剛才你不是還說好吃麼?現在就、、、、唉、、、!」
「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你如果早告訴我,我不就不會吃了嗎?都怪你,你一定沒安好心,我受傷了都不讓我開心,等回了南京我一定把你在這裡做的壞事告訴林嬌還有我姐姐她們,到時候有你好看!」
高遠差點蹦起來,睜大眼睛瞪著她說道:「許盈,咱們講道理好不好,我什麼時候不讓你開心了。還有,我在這裡做了什麼壞事,你先說給我聽聽。」
美女白了她一眼:「哼!我還沒想好,等我想好了,就有的說了。」
無語~~~~~!
許盈看男人不說話,也覺得對他似乎太過分了一點,猶豫一下小聲說道:「你把那些那裡我嘗嘗,如果好吃了,就不說了。」高遠轉身把餘下的東西提了過來,挨個打開讓美女吃。這些東西都是當地的小吃,味道確實還不錯,聽說老外來了也讚口不絕呢!(這裡舉了例子,北京奧運的時候,老外到中國北京的小吃街逛街,看到在我國什麼東西都能炸了吃,比如:蟬、蠶蛹、螞蚱、乳鴿、蛋雞(孵化雞蛋,沒等小雞出來就從蛋殼裡弄出來炸了吃,其實比較殘忍。)、、、、、,很是吃驚,問同伴說:你們中國人太不衛生了,那些東西怎麼能炸了吃呢。我們同胞就解釋說:只有你能看到的東西,我們中國人都能把他弄得好吃了,比如在美國打球的『要命』就愛吃蛇。那位老外開始還嗤之以鼻,最後在同事的慫恿下吃了一次,到後來竟然每天晚上都來吃上一通,據說回國的當天晚上,同事找他好久找不到,最後還是在小吃攤上把這位哥們找到了。)
「恩、、、、這個還不錯,很像哦!是什麼啊?」美女又問道。
高遠自然不敢再說實話:「雞柳、、無骨雞柳。」
「這個呢?」
「牛排!無骨牛排!」
「還有這個?」
「魷魚!無骨魷魚?」
「魷魚有骨頭嗎?」
「我不是養魚的,我不知道!」
「哦!我也不是、、、、、!」
、、、、、、、、、
「這個呢?」
「哦!!盈盈、、、我還是先去給你打洗腳水吧!」
美女一邊吃乳鴿,一邊說道:「去吧,水燙一點哦!」
高遠走的這幾天,他的這些老婆們還一直在念叨,只是大家誰也不會再公共場合表現出來,似乎男人走了她們倒是放假了一般。這天下午許菲跟趙倩在客廳看電視,楊洪傑從外面按起了門鈴。等把他迎進來,他的第一句話就是:「菲菲姐,盈盈回來了沒?」
許菲聽了以後摸不著頭腦,好奇的看了男人兩眼說道:「你怎麼來問我?你不是跟她去北京旅遊了麼?怎麼你一個人回來了?」
楊洪傑不好意思的撇了撇嘴:「姐、、、我是跟盈盈去北京旅遊了,可是、、、、可是後來我們兩個吵架了,一生氣我就一個人回來了。回來以後家裡還有事,所以我就沒來得及趕回去。今天事情剛忙完,我就跑過來問一下,看盈盈回來沒有。」
聽完他的話,許菲差點沒跳起來扇他兩個耳光,瞪著一雙大眼睛吼道:「你、、、你把她一個女孩子丟在北京,然後一個人回來了?」
「恩、、、不是、、、我當時確實是、、、、是有事!」
這種事少不了趙倩,沒事的時候還愛找點事情湊個熱鬧,更何況是現在了,美女幾步走過來,站著許菲身邊皺著眉頭說道:「你還是男人嗎?就因為生氣把女朋友丟在北京!要是出點事情,我告訴你楊洪傑,我們跟你沒完。」
「姐姐、、、不是啦!這件事確實是我不對,我現在不是想找盈盈回來麼?」
「那你說一下,你們到底在北京怎麼了,出了什麼大事能讓你一個人跑回來。」許菲語氣不善的問道。
楊洪傑耷拉著腦袋,把跟盈盈在北京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許菲很少生氣,對男人的看法更是變的惡劣起來:「小楊啊!你說是你還是個男人呢,干的這是什麼事情啊!就那麼點肚量?為這種事情就把她一個女孩子丟在北京,不是我說你啊,這件事你讓我都很生氣。」
男人自然是滿口道歉,看起來是相當的誠懇。其實他回家以後,他的爸媽還有姐姐知道了事情經過以後也對他一陣譴責,小伙子這才發現自己確實做的過分,趕緊跑到這邊來探聽消息。現在一聽說盈盈還沒回來,心中也是萬分急躁,當然他急躁的第一原因並不是怕盈盈處什麼麻煩,而是擔心她跟那個所謂的高中同學再發生一點不該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