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老都這麼說了,如果我還不敢跟進的話,就顯的有點不識抬舉了。哈哈,不過您今天的行為可不是你以往的作風啊!不會是賭完這把就真的洗手吧!」
「怎麼會呢?明年我才到六十歲,不會那麼早退休的!不說了,開牌吧!」
曾鳴微笑著把自己最後一張牌翻開,忽然臉色大變。剛才發牌的時候他已經看過了,最後一張牌是A,可現在竟然變成了一張黑桃四。
「你們、、、、、」曾鳴猛地站了起來,臉色鐵青的看著對面的郭凱文,然後眼睛慢慢轉向旁邊的高遠。高遠額頭上還有幾顆大大的汗珠,顯然剛才耗費了很多精力。
「你是、、、、?」
高遠面無表情的看著他說道:「曾鳴!你還記得我嗎?小時候你經常帶遊戲廳我去打遊戲!那段時光應該是我童年最好的回憶。」
「高遠、、、?」曾鳴臉色由鐵青變成了蒼白!頹廢地坐回到椅子上。
「是不是後悔了,當初為何你竟然放我父親一跳生路呢?如果那時斬草除根,你也不會有今天?」高遠的語氣很冷,冷的讓人發抖。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動,只是呆呆地看著這兩個似乎有著深仇大恨的人。
「大哥還好吧!是不是他讓你來的!」曾鳴無力的說道。
「我爸爸曾經頹廢過,但現在他已經好起來了。這次來是我自己要來的,跟他沒有關係。父親以前告訴過我,他不恨你,他反而要感激你,如果不是因為你的背叛,恐怕他還會在賭場裡呆很久很久!讓他唯一感到難過的是,你這個徒弟不爭氣,不是靠實力取代師傅的位置,而是靠卑鄙的手段。他還告訴過我,你這個人很聰明,他當時準備帶你再歷練兩年,就把『五鬼運財術』傳給你。可沒想到你竟然等不了兩年的時間。知道今天你為什麼輸麼?輪賭技,再練三年我也趕不上你,但你不會『五鬼運財術』所以你輸了。父親說過,不輪任何時候,只要你能上門給他道歉,再叫一聲師傅,他就會把這個『五鬼運財』教給你,到那時你才算出師!」
幾滴熱淚從這個中年男人的眼中滑落,悄悄地滴在地板上。曾鳴低沉地說道:「我對不起大哥,這麼多年來,我的心中沒有一刻安寧過,一直以來我以為他已經死了。遠子!我發誓、、、、」
「你不用給我發誓!你不欠我什麼,你欠的是我父親,他還活著,你不用給我道歉!」高遠說完整整衣服,低頭對郭凱文說道:「伯伯,我走了,今天贏的賭金,分兩千萬給我這個外國兄弟巴多,待我給伯母帶好!」
郭凱文站起來拍拍他的肩膀:「嗯!好,你比你父親當年還要有魄力。我就不挽留了,有空去新加坡找我吧,我已經在哪裡定居了。也給你大明帶個好,就說我很想他,有空我也會去看他!」
高遠回頭對巴多說道:「巴多大哥,待會你跟郭伯伯去拿錢就好了,我們就此分手,有緣再見,幫我照看好青怡吧,一個女孩子在國外不容易,給她弄套房子,買輛車,再找個好工作就可以了,人總歸還是靠自己,如果她不能就此奮發,我也沒辦法了。」
「中國高!你讓我感動!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如果下次再來法國,一定別忘記我這個老朋友,以前沒錢,不能請你好好玩,現在有錢了,哥們請你吃最好的大餐!」巴多熱淚盈眶,當然大半願意是因為發財了。
「巴多老哥,我就不跟那些弟兄們道別了。有緣再見!」
高遠過來拉著許菲手朝門外走去,曾鳴大聲喊了一句:「遠子,你爸現在住哪裡?」
「江蘇老家!」高遠丟下一句話就推開門走了出去。
摩納哥四王子一直在聽翻譯給他解釋,等解釋完了,高遠都已經走出了房間。王子猛地站了起來,朝外面跑去。
「哦!中國高,等等!你可不可以經常、、、、、」
「對不起!我很忙,要趕時間!」高遠頭也沒回,拉著許菲就走了。
「你倒是很大方哦!一億多歐元呢!你說不要就不要了啊!」剛走出賭城,許菲就埋怨著說道。
「菲菲,我不會要賭博贏來的錢,這是原則問題。」男人平靜的說道。
「切,你現在身上應該沒錢吧?我倒想看看你怎麼在法國吃什麼,怎麼回國,哈哈!叫你要面子!」美女嬌嗔著道。
「有你啊!我不是還有你嘛?難道你忍心讓我沿街乞討。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我就弄木板做個牌子上面寫到:許菲的老公在此討飯!呵呵!」
「討厭∼∼∼!」美女已經很久沒撒嬌了。
「走啦!咱們會巴黎,你帶我好好在這個浪漫之都玩玩!」
「哎呀!我也沒帶錢,怎麼辦啊?要不你回去跟你那個巴多兄弟借點吧!哈哈!」許菲開心地說道。
「是嘛!要是那樣就好了,來菲菲,我背著你從摩納哥走到巴黎,你看怎麼樣?」
看著機場來來往往的行人,紫雲和白雪有點不知所措,兩個人盲目地跑到巴黎,等來到這裡才發現,她們竟然沒有高遠的聯繫方式,更不知道他是住在哪裡。
「紫雲,怎麼辦?高遠也真是的,竟然不知道買個手機來用,巴黎那麼大,我們去哪裡找他啊?」雪兒撅著櫻唇說道。
「唉!!算了,我們還是先找個賓館住下吧,晚上我給他的郵箱裡發個郵件,說不定能聯繫到他呢!不用急的,反正他沒有護照身份證什麼的,出不了法國,咱們慢慢來啦。」
「也只能這樣了!」雪兒皺眉道。
晚上,某酒店客房內,一男一女相擁躺在一張大床上。美女把頭靠在男人的胸膛小聲問道:「你準備什麼時候回國啊!林嬌她們還都惦記著呢,你就不心疼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