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只愛你一個!」
其實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高遠心裡也是非常的愧疚,欺騙別人並不是一件快樂的事情,有時候甚至非常的痛苦,尤其是在面對一個對自己非常癡情的女人的時候。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也不是男人想撒謊,而是他沒有選擇,難道在這個時刻讓高遠同學實話實說:我其實很愛你,但我也會愛其他人?
更重要的是,女人在這個時候即便明知道是謊言,她也會去聽,沒有那個女孩在這個時候固執的讓男人說出實話來的。
總而言之,形勢所迫,形勢所需。
美女輕輕地閉上眼睛,用力攬了一下男人的脖頸,讓兩個人的唇再次吻在了一起。有些話不必說出來,此時無聲勝有聲,一切盡在不言中。
性愛有時候就是一種人生態度,對有的女人來說,彌足珍貴,無法用金錢來衡量,甚至要用一生的時間來承載這短暫的時刻。但對有的女人來說,那不過就是一張百元大鈔,更甚至什麼都不是,只是暫時的發洩慾望的工具。
當然林嬌屬於前者,在她閉上眼睛的一剎那,就決定將自己的一生托付給這個即將佔有自己的男人,因為愛,她不需要別的理由。
這是一個浪漫的時刻,是一個幸福的時刻,是一個迷人的時刻,更是一個神聖的時刻。當男人輕柔緩慢地衝破最後的障礙,將他的堅硬完全充滿自己身體的時候,林嬌竟然哭了,她用力地摟緊男人的脖子,任憑淚水在臉龐滑落。不是因為疼痛,也不是因為難過,那種感覺無法形容。
這種性愛更像是一種儀式,即便是心急如焚的高遠也沒有在兩個人的交 合中體會到太多的快感,雖然他一直在安慰身下的美女,動作也是斷斷續續的無比輕柔,可美女還是在不停的哭泣。
男人心中一動,一貫以姐姐自居的林嬌,此刻竟然像一個小貓咪一樣的可愛,和以前相比,此刻的她更想一個小女孩。
「討厭!豬頭你不想起床啦!」林嬌拿開男人那只不安分的大手,嬌羞地說道。
「唉!從此君王不早朝啊!嘿嘿!」
「呵呵,不要啦!今天咱們還要去醫院呢!該起床了豬頭。」美女說著從男人懷裡掙扎出來,抱著被子靠床頭坐好。
「這怎麼辦啊?」林嬌指著床單上的一抹嫣紅說道。
「呵呵!自然有人來清理了。」高遠看到那些東西似乎很興奮。
美女想了一下,似乎也沒什麼辦法,只是嬌羞地看了男人一眼,小聲說道:「大壞蛋!」
讓高遠意想不到的是,一貫氣質卓然的林嬌竟然在走出賓館的時候,緊緊拉著自己的胳膊下意識地躲在他的後面,生怕別人看出她的表情來。直到兩人到了醫院,她才從害羞中恢復過來。
一進病房,兩個人發現跟平時有什麼不同,但具體的說又感覺不出什麼來,似乎病房是被認真的清理過,打掃的格外乾淨。
白雪和她的媽媽都顯得很憔悴,似乎昨天都沒睡好。高遠把早點放在桌子上,對兩個人說道:「阿姨、白雪你們兩個抓緊把早點吃了吧!」
秦阿姨似乎有點心不在焉,匆匆的吃了幾口就出去了,白雪卻跟換了個人一樣,吃的格外的多。這讓林嬌和高遠很是高興。
「林嬌姐姐,你坐在我身邊好嗎?我想睡一會,等十點半的時候你把我叫醒!」白雪吃完早點,提出一個小小的要求。
嬌嬌坐到床頭,給雪兒蓋了下被子說道:「好啊!你睡吧,我在這裡陪著你。」
白雪從被子裡伸出那蒼白的手,拉住林嬌:「你不准走,我要你看這我睡。」
「傻丫頭,姐姐不是說了嘛!一直在這裡陪你。」
高遠也坐到床的另一邊,兩個人一起陪著白雪,看著她閉上眼睛,慢慢進入了夢鄉。
還不到十點半秦阿姨竟然又回到了病房,白雪也被她們的談話驚醒,不過看起來剛才睡的還不錯。
「阿姨,你沒有回家嗎?怎麼又回來了?」林嬌驚異的問道。
「哦!剛才回去了一趟,不過今天不是很累,在家也睡不著,躺了一會便就回來了。」秦阿姨目光閃爍的說道。
阿姨說完,就對著白雪說道:「雪兒,你中午想吃什麼啊?媽媽去給你買。」
女孩想了想小聲說道:「我想吃些咱們深圳的特色菜,比如『石鍋魚』、『烤羊排』、還有那個『清酒煮沙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