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米克吃奶已經氣息焉焉渾身是血了,後面的一個身體狀實的日本人用繩子牢牢的把他背在了自己的肩膀後面,我覺得這些日本人真是盡職,如果是我們華夏人那麼這個半死不活的首領肯定是沒有人管了。
「八嘎牙路……八嘎牙路,這……這是一處魔窟,大大地魔窟,我……我要回去看我的父母和……和我地花姑娘。」米克吃奶爬在那個日本人的肩膀上面含糊不清的說道。
本來聽到他說這些實際的話我有些感動,可是那三個花姑娘一下子就把我內心的最後一絲幻想給打碎了,看來他們這個失敗的民族這輩子也不可能改掉這個不好的稱謂了,活該被美國的原子彈給轟炸,活該被原子彈洩漏的核污染給折磨,這也許都是上天對他們的懲罰。
背著米克吃奶的那個日本人左右為難,不過最後他還是咬了咬牙狠心沒有停下來,繼續向天台的上面爬了上來。
這座天台設計的空前高達,從地面到達它的最上面需要幾個小時的時間,運氣不好的話也許會從天台的半空中直接掉落下來。
我們就這樣走走停停一直到了臨近天台的下方,首先要上去的就是距離最近的我。
看著這個如山嶽般龐大的東西我心裡有些顫抖,現在的我終於可以登臨這個地方的顛峰了。
真不知道它的上面到底藏有什麼,也許就是和南極一樣都是一副龐大的棺材。
當我最終爬上了天台的邊緣時忽然感覺到脖子一涼,依照我的第一感覺那是一把槍,這裡居然有人,並且早已登臨了天台的最上面等待著我們的到來。
「下面還有誰老實交待,不然我就開槍崩碎你的腦袋。」一道猶如來自地獄的聲音在我的身後惡狠狠的說道。
我舉著兩把手裝作顫抖著吞吞吐吐的說道:「綠林好漢請你放過我吧,下面的第一個是劉寶如她不是壞人,第二個是她的父親也不是壞人,剩下的就都是一些日本人,他們就是壞人。」
「哼哼,那你是什麼人啊?難道你是好人?」那人嘲笑的冷哼了一聲,好像覺得我的話沒有一點可信的力度似的。
這時劉寶如她也爬了上來,從我的後面也過來了一個人用槍狠狠的抵在了她的頭上,剩下來得時間裡面劉光河也已經嚴重的被控制了。
這時我才可以轉身看看後面的人了,這裡是一個大如籃球場的天台頂面,甚至它的後面還有著一隻很大的血槽,接著還有幾十個體積相當大的水晶棺材,在一片空地就是站著幾十個身材壯碩的黑衣漢子,他們的眼光凶光閃爍有一種殺氣,彷彿只要一下就可以掃滅所有人。
這當中有一個黑衣老者最為讓我關注,不僅僅是因為他的地位卓越,而是從他的身上我隱約間似乎感覺到了一股相當熟悉的氣息,這是親戚的氣息,但是我仔細看看卻是無法辨認出來,他的臉色十分的陌生,灰白色的臉上佈滿了一層死一樣的氣息,三寸多長的鬍子一直垂落在肩膀那裡。
並且他還是拄著一根金色的龍杖顫顫魏魏的屹立在那裡,使我覺得他就是一個腳踏地頭頂天的神話人物。
當他看到從下面出來了幾個日本人立刻怒了,他立馬從懷中掏出來了一把金色的手槍對著下面就是幾十槍,那幾個日本人馬上就仰天從天台上面翻了下去,過了很久才從下面傳來了回音。
現在的我們早已精疲力盡了,更何況那些背著全身裝備的日本人,一個黑衣漢子甩手扔出了一隻手雷,下面的那幾個日本人就立刻都掉落了下去,不多時就發出了一聲滔天的大響,此時我的心中的滋味不知是什麼樣子的,有一點感慨、有一點傷悲。
「咳咳,大家好了,不要這麼傷心了,日本人該殺這是上天的允許,天寶你別那麼傷心了,明天就和我一起去落鳳村。」那個身體枯乾的老人顫抖著身子慢悠悠的說道。
「什麼?」我大吃一驚他到底是誰?怎麼可以一下子就知道了我的姓名,我盯著他的眼睛繼續說道:「你究竟是誰?」
「哈哈哈哈」那個人忽然發出了一聲震耳欲聾的大笑,最後用手緩緩的從臉上慢慢的撕下了一張面具。
我此時真的驚呆了,這人居然就是我早已消失的養父,這彷彿就是一道晴天劈雷,將我徹徹底底的淹沒了,他居然沒有死去,似乎這個世界一切都是騙局,我怎麼陷入了這麼一個奇怪的圈套裡面,這個世界到底誰活著到底誰死了,如何一個本應死去的人此刻卻是又復活了,這其中的種種事情開始讓我迷茫了。
「天寶你怎麼了?你快起來啊,嗚嗚……嗚嗚你不要倒下啊!」劉寶如哭著抱著我,此時的我已經緩緩的倒下了,並且我的嘴邊也開始慢慢的流淌出來了一絲絲的血跡。
我不知道自己此時是怎麼了,身子開始不由自主的倒下了,旁邊的許多人都向我的身邊圍了過來,但是我的眼睛已經開始模糊了,這一切都開始慢慢變得淡出了我的視野,最後卻是徹底的轟了過去,眼前的所有事情都完全的消失了。
睡夢之中我感覺到了彷彿有人正在推著我的胳膊,但是我的腦子就是懶懶散散的不想醒過來,只想就這樣的一直永遠的睡下去。
「天寶你快點醒過來啊,嗚嗚……嗚嗚,求求你啦我以後一定不會調皮惹你生氣啦,也不會用武力欺負你啦,嗚嗚。」此時不知怎麼我忽然聽到了劉寶如的聲音。
我是想繼續好好的睡一覺,可是發覺她卻是一直哭泣個不停,我只好虛弱的說道:「寶如……別哭。」
緊接著我覺得自己的嗓子又是十分的難受,只好該口說道:「寶如水……水,我的嗓……嗓子開始冒煙了。」
「啊,天寶你醒啦,你等等我馬上就給你倒水去。」她飛快的說完便一流煙的跑開了。
此時我才發現這裡白茫茫的一片,居然是一家相當正規的醫院,可是自己不是身在北極嘛?
怎麼現在倒是身在醫院了,這其中的轉變一下子也太大了吧。
「天寶給你水。」此時劉寶如輕輕的把水給我遞了過來,但是她看了看我的扎針的手臂卻是又退縮了,她只好用勺子一下一下的親自給我喂起來了水。
喝完水後我不解的問道:「寶如那麼北極點下面的那處天台最後到底出現了什麼東西?」
看著我希翼的眼神她只好慢慢的將了事情所有的經過。
原來我那時間是因為身心疲憊所導致的,從我倒下以後養父他們就派一個人留下照顧我,剩下的都是準備打開那幾十座奇怪的棺材了。
但是就在這時候那些棺材的下面那處天台忽然裂開了一條縫隙,那些水晶棺材就那樣全部的滾了進去,養父他們無奈最後只好放棄了,長生不老固然重要,但是如果一個人已經死了那麼即便給他再多得生命時光也是毫無意義的。
接下來和我想像的倒是一模一樣,養父帶著那些人都回到了華夏國,接著就把我送到了醫院。
通過劉寶如的講話我也知道了養父失蹤的那次居然僅是假死,沒有想到居然真的騙過了那些日本人,但是我的養母卻是真的跌落山崖死於非命了,聽到這裡我卻是忍不住開始輕輕的哭泣起來,原來以為自己一直是一個人和這些日本人戰鬥,現在才發現一切都是早已有了預謀的行動,其實我只是這裡面的一個無辜的可憐蟲罷了,現在一切的真相終於大白了,我的心中也是慢慢的開始放鬆了下來,也許自己以後再也不會走進這個奇怪的行業了。
現在一切都結束了,但是我的心中卻是有些失落,好像少了一點什麼,但是仔細想想才發現是沒有烏戈的蹤跡,最後知道他原來在那次的行動中是負責外面的船隻的,所以沒有顯身,現在他已經到了延安的那個地方繼續維護他的鋪子了。
過了一年我和劉寶如結婚了,可是我一生中不解的事情真是太多了,難道就這樣輕輕淡淡的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