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叔那些東洋鬼子在落鳳村的根據地我可以找到,說不定他們就是在那裡呢!」我連忙說道。
「噢,竟有這回事?看來他們這次的行動特別大,甚至都牽連到了許多隱世的土夫子,我們此時過去無異於羊入虎口,因此我們在外面應該有幾個對策,不然這樣進去時時刻刻都會遭到對方的威脅。」
我自己心中一想也對,如果真的沒有他們的什麼把柄對於我們來說無異於是以卵擊石。
「天寶我盜墓界的認識幾個值得依靠的老朋友,等會我就去找他們幫忙,你看看你有沒有什麼可以依靠的信得過的朋友,可以叫一個算一個。」劉廣河對著我說完就轉身走了。
我在心中仔細的想了想發覺還真的就有那麼一個人,他就是烏戈,其實這個朋友我認識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是彼此之間卻是十分信任的,他身屬第一條金線一直辛勞的為別人服務著,現在終於有了一點成就,其實我的骨子裡頭是不想打擾他的,可是劉寶如我卻是不想就這樣的捨棄,雖然我也明白魚與熊掌不可皆得,可是我畢竟沒有努力過,只有一切拚搏過後就算失敗我也不會失落,所以我決定了一定要找到烏戈幫這個忙。
我想到就做到隨即便掏出來了手機給他打了過去,通過電話我大致的和他說明白了整個事情的經過,他在電話裡面讓我放心的去做,至於暗中的行動他會和我取得聯繫的。
我聽到這裡便放心多了,只要有他這個超級勢力幫助我們接下來的一切也許可以順利的完成。
過了一會兒劉廣河也回來了,不過他的臉色看起來十分的差勁,好像一個禿廢的流浪汗一樣難過,其實不用猜我也知道他遇到了茬子,他肯定沒有搬動那些人,不然他也不會這麼的失落了。
「媽的,這幫孫子平時對老子當親爹,到了關鍵時刻一個個跑的比兔子還要快,一群白眼狼。」他悶著頭禿廢的坐在一邊生著悶氣。
我心中也是萬分的無奈,不要說這些無情的白眼狼了,就算是你拿著金錢他們都有可能背叛你,朋友都是以金錢來衡量的,真正值得我們相信的人是少之又少。
「劉叔我找到了一個值得相信的朋友幫忙了。」
劉廣河聽後頓時喜出望外的說道:「天寶他是誰?」
我便說出來了他是第一條金線,劉廣河立刻激動的無以附加,看來老王的勢力還是蠻大的,就連這裡最為平淡的人都知道他的存在。
後來的一下午我們都在這個落鳳村的黑市上面賣了一些珍物,剩下的錢除了打進了銀行卡裡面都買了手槍,挑槍的時候想到那些日本人也許會搜身我又花大價錢買了一個打火機手槍,我將它放到了我的身子最裡面,相信他們不要找到。
這裡相距老屋的距離說遠也不遠,說進也不進,大約有五六里的距離就到了。
老屋子的原來面貌早已消失不見了,現在他的上面就是一座氣派的小洋樓,白色的瓷磚配上黑色的大門頗有一番風味。
我和劉廣河來得時候已經商量好了,我們決定悄悄摸進去以武力逼迫他們放了劉寶如,但是這期間我們還是需要去仔細的驗證看看劉寶如到底有沒有被抓到這裡,不然在華夏國強行脅迫國外友人就是一件大事。
「六爺爺你看到這裡出現過一個女孩嗎?反正就不是這個村莊的就行了。」此時我看到了在一棵大樹下閒腳的霍料立刻忍不住上前問道,他也是祖祖輩輩在這個村子生活的人,相信他一定可以知道這裡發生的一切事情。
霍料抬起迷茫的沒有睡醒的眼睛說道:「見過,當時她和幾個外國人一起進了你原來住的那間屋子裡面,以後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那個女孩是昨天傍晚去的,現在都沒有出來。」
我仔細的想了想覺的劉寶如當時是被人威脅的進去的,她雖然會些武術,但是遇到現代化的武器她肯定只有束手就擒的反應,我可沒有見過誰的速度可以和子彈的速度相媲美。
夏天的黃昏來得十分的迅速,等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太陽已經悄悄的一溜煙的躲到了大山的後面,被至熱的陽光烤曬了一天的大地也慢慢的恢復了生機。
我和劉廣河此次的準備相當的充分,什麼迷幻藥、一拍肩、高級迷藥都有,現在主要的事情還是悄悄的摸清楚老屋裡面的情況,不然這樣冒冒失失的進去就仿若一頭沒有腦子的大象,只有被人隨意宰割的份。
我們兩個小心翼翼的爬在了一座小山後面一直的監視著他們,通過一系列的仔細深入觀察我得出了幾個結論,就是這裡的人外出的一共有三個,相比較上次的身份他們這次好像又換了人,這些都是一些肌肉發達的猛男。
我暗中比較了一下覺的以我們的實力進行強攻貌似可能性不是多麼的大,但是我們可以使用暗招,我們懷中的迷幻藥等等都不是瞎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