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它們是寄居性洞穴動物,臨時寄居於洞內的動物,如蝙蝠等一些東西,我的心中不知怎麼就想到了這個東西。
小時候的一個冬天我閒著沒事幹,一個人居然奇跡般的找到了一個密封的巢穴,裡面的深處藏著一個黑黑的小傢伙,我的第一感覺就是那是一隻老鼠。
所以我就立刻從地下撿起一根棍子輕輕的向它捅了過去,忽然撲哧的一聲它便飛了出來,一展翅膀就到了高天,下面的我馬上就呆住了,那居然是一隻蝙蝠,雖然我從小都沒有真正的見過它,但是我的第一感覺不會錯的。
當時它發出的一道聲音就十分的像老鼠聲音,不過隱隱約約的還是有一絲貓的叫聲。
這座山洞的走勢一直是向上延伸的,我一路跑過去心中十分的緊張,後邊的那些日本人隨時都有可能追上來。
洞穴的後端環境變得十分的陡峭,有時需要我趴下才可以順利的過去。
「咳咳」
我又走了幾步終於劇烈的咳嗽了一聲,後面的那些人立刻就知道了我在這裡。
「啪啪」
一陣猛烈的槍聲忽然就傳了過來,洞穴的上面馬上就有了幾十個大大小小不一樣的小洞,我悶哼一聲彎下了腰,他們的那排子彈有一發打中了我的左臂。
鮮血立刻就從我的胳膊流了下來,現在我的腦海中只有一個詞,那就是疼的要命,子彈已經深深的嵌入了我的骨骼深處。
黑暗的洞穴進口閃過幾道亮光,我心中苦澀無比,他們終究還是追來了,我慌忙的加快腳步匆匆的繼續向前跑了下去。
「ど兮,那個東亞人在前面的幹活,你們快快地把他幹掉,我地死活不論地幹活,否則你們就等著天皇的處置吧。」
「嗨,將軍你放心,今天如果捉不會來那個支那人我們提著頭顱前來向你覆命。」
我聽到了他們的對話頓時一陣毛骨悚然,難道他們這個民族對於生命就是這樣的迫害,心中根本沒有一絲的憐愛。
我的胳膊受傷極重,沒有跑出去二十幾步我的腦袋就暈暈乎乎的了,並且我的身子也開始搖搖晃晃的有些不由我掌控了,好像隨時都可以倒下去。
「不可以倒下去,這樣以後誰替姥爺報仇,還有養父養母未知消失的原因,我總覺得這裡面一定有什麼問題,我一定要順利的出去。」
「倒下去吧,你也夠累的了,只要倒下去一切都與你無關了,以後你便可以解脫了,這些事情都會和你沒有關係了。」
此時我的腦海中兩個聲音開始不停的爭論,忽然我的腦海中又閃過了姥爺慈祥的面容,還有養父養母他們的悲痛眼神。
「不,我不能死,我要活下去,我還要找出殺害姥爺的兇手,找出當時養父養母的具體情況,還有許多事情等著我去做。」
我大吼一聲便快速的跑向了前面,過了一個轉彎就是一條滑膩的水道,腳下的水位都到了三尺多深,水底清澈見底,每一次的落步身子雖然也有陷入的一段距離,不過我走的極快基本上沒有踏實就過去了。
「啪啪」
正當我到了洞口的時候幾十發子彈又貼著水面飛了過來,這次我又倒霉了,我的右胳膊也掛了彩。
「ど兮,這個支那人還真是堅強,連中兩發子彈還沒有倒下,看我這次給你一個痛快。」
後面追上來的是兩個身體短小的日本人,他們的模樣實在是不堪入目,兩人都十分像那個年代大多數日本男人一樣。
豬一樣矮的個子、羅圈腿、身材圓狀、脖子和腦袋差不多粗細,猛一看像一號現代版的豬八戒。
他們的臉上都帶著日本人慣有的神態,冷酷和堅毅,還有一絲瘋狂的殺意,我大叫一聲心想這回算是玩完了。
他們兩人聽到我的叫聲有些發呆,我扭頭一步跨出了洞門,沒有想到一腳踏空了,洞外面那裡是什麼出路,這裡根本就是一處懸崖,耳邊的風呼呼的直往我的耳朵邊際猛烈的刮著。
下一刻我便徹底的暈了過去失去了知覺,我只感覺無邊的黑暗向我湧來,一下子我就陷入了無邊無際的黑暗之中。
這次我又做了一個夢,開始的時候我來到了一處大學,到了這裡我一個人住了一間房子,晚自習的時候我懶得去上就住在了宿舍看著電影,但是不一會兒就有一個電話打了過來,原來是班主任查人,這次必須要去,不然年末的時候會扣學分的。
我實在是無奈極了,只好關了筆記本電腦穿好衣服,然後下了床穿好鞋子,這時候的時鐘已經指向了八點鐘,我不情願的鎖好門磨磨蹭蹭的準備離開。
這時我無意的向我的屋子裡面看去,下一刻一股令我毛骨悚然的景象就瞬間將我吞噬了,這所屋子原本是一處閒置下來的廢棄儲藏室,由於別的地方不夠人住了,正好剩餘了我一個人便只好這樣將我留下了,現在在燈光的照耀下我看到了我剛才睡過的地方居然躺著一個人,他的一雙明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一動不動。
我大叫一聲便轉個一個身,沒有想到竟然碰到了東西,等我的眼睛睜開的時候才知道自己做了一個夢,現在我的頭正靠在一團柔軟的存在。
「你醒啦,還是我的爺爺厲害,他說你現在醒來果然沒有騙我,嘻嘻,你怎麼掉進了水潭裡面,要不是我的爺爺把你救上來恐怕你現在已經死了。」
眼前的女孩是一個打扮十分甜美的類型,她的臉蛋清潔明亮給我一股出塵的感覺,那是一種沒有沾染過世俗氣息的靈動,她的衣服都是一身純淨的白色,下面是一雙簡單編製的草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