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吧!我身後哪裡來的人啊?」
那人道。
文昊年趕緊給林碧遞了個眼色,林碧立刻會意,驚恐道:「大哥,你身後怎麼有一個紅衣女子啊!好嚇人呀!她的舌頭在伸出來了,在添你的臉啊!」
林碧驚恐的表情,真讓那人有些相信了,大叫一聲:「救命啊!鬼呀!」
撲通一聲,沒有任何疑問,滾了下去。
「呼!」
文昊年長出一口氣,終於把最後一個給解決掉了。
「恭喜二位登上鵲橋頂,喜結良緣,現請兩位親吻一個!」
「什麼?吻?吻誰?」
林碧大吃一驚,呆呆的看著管事的。
「呵呵,姑娘說笑了,這鵲橋上的規矩,每一對新人都必須以吻示愛!」
「我可以換種方式示愛嗎?」
林碧苦笑一聲。
「可以!」
「真的?」
林碧欣喜道。
「不過,你必須在吻了之後,選擇其他方式示愛!」管事的說道。
兩人站在橋頂,林碧狠狠地捏了文昊年一把:「現在怎麼辦?都是你的錯,你怎麼沒說還有這個規矩,你要是先說了,我不就不會來了嗎?」
文昊年此刻真是打掉了牙往肚裡嚥了,分明是你自己要來的,現在怎麼又怪起我來了呢,即使提前告訴她,恐怕林碧也會要玩玩的。
「兩位,一會還要進洞房呢,快些吧!」
頓時,四周安靜了下來,似乎是要等待這唯美的時刻,可惜兩人遲遲未動,一個是不願意,一個是不敢。
「親她!親她!」
不知是誰帶頭喊了起來,眾人頓時就跟著喊了起來,這一喊倒把文昊年喊得熱血沸騰,文昊年一把摟住林碧。
「你想幹什麼?」
林碧警覺道。
「我們如果不親,今晚走的了嗎?」
林碧皺了皺眉:「好,就讓你小子占一次便宜。」
文昊年心中大喜,這可是心上人的吻,自己怎能不喜呢。
只是,他沒有想到,還沒等自己親上去,林碧就雙手放到了文昊年的頭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吻了上去,頓時,一些女孩害羞的將臉移了過去。
這一吻,可謂時間漫長,許多男人都羨慕死文昊年了,只有文昊年自己明白,這兩張嘴之間還隔著一塊布呢,原來,林碧在抱住文昊年的時候,悄悄的將袖子搭在了嘴上。
一吻過後,文昊年還有些戀戀不捨,要不是林碧狠狠揪了他一下,恐怕他還沉浸在自己的遙想中。
很快,另一個嚴峻的問題擺在了兩人面前。
「恭送二位入洞房!」
在一群人的擁簇下,兩人沒有任何招架之力,直接被硬推到了橋下的一條小船之上,船艙內,大小剛好夠兩人活動,窗戶上貼著兩個鮮紅的喜字。
林碧笑道:「呵呵,洞房竟然在船上,太有才了吧!」
「你還笑的出來?也不看現在的狀況?」
文昊年焦急道。
「急什麼啊?不就是入個洞房嘛,誰知道我們在幹什麼?難不成有人要到船艙內監督我們幹活啊?」
「嗯!那倒不會!」
文昊年捏著下巴想到。
「那不就結了,你還擔心個什麼,大不了,我們在這睡一晚上,明日再回!」
「不行,我突然想起來了,你看這船內的床單?」
指了指床單,文昊年的臉再一次拉的比馬臉還長。
「怎麼這麼白啊?」
林碧四下瞅了一下,還特意將床單給翻了個面,可惜這壓根就是一塊白布。
「知道這是幹什麼的嗎?」
文昊年一問,林碧的臉就紅了:「他們還要檢查這處子血?」
「嗯!一旦發現床單是白的,那麼著女人就會被浸豬籠!」
「變態!」
這還真把林碧給嚇著了,浸豬籠,這也太殘忍了吧。
林碧向外移了移,看了看窗外,岸邊,稀稀拉拉地站著些人,雖然不怎麼多,但是這些人似乎並沒有走的意思。
「他們怎麼還不走啊?」
文昊年歎了口氣:「他們是守夜的,每次鵲橋會都會有守夜人,他們既是防止新人出現危險,同時也是防止有不是處子之身的女孩逃跑。」
「那我們不是被困住了?」
「答對了!不僅如此,在明天天亮前。我們必須離開這船,處子血倒是小事,我放點血就行,只是一但天亮,我們被人認出來,你就要想想該怎麼和你那小六子交待了。我可不想被他誤會。」
林碧也意識到不對了,要是被寧天江知道,還不扒了文昊年的皮啊,堂堂王爺夫人和別的男人入洞房,恐怕自己和文昊年都會被浸豬籠了。
「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
文昊年道。
「什麼辦法?快說啊?」
林碧催促道。
「跳船!」
林碧打了個激靈,笑道:「你開玩笑的對不?這春寒料峭的,你讓我半夜三更往誰裡跳,我凍死了,你負責啊?」
噗!文昊年吹滅了蠟燭:「我可沒有跟你開玩笑,反正我是要跳了,你自己看著辦?」
「你!我不跳……喂,你等等我!」
見文昊年爬出了船艙外,林碧趕緊跟了上去,兩人如同蛇一般,從船艙爬到了船板上。
「一二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