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消息明纖塵也有些擔心,畢竟她們般的學生組成部分大都是天資極差的學生,想不得倒數第一太難!微歎了口氣,明纖塵深深看著貝拉道:「十六級!如果是這樣,我們有機會嗎?」
本就知道明纖塵隱藏了實力,可是貝拉卻沒想到她竟把實力隱藏的如此徹底,驚訝了半晌,心中竟然沒有一點嫉妒,反倒欣慰道:「憑你、我一個十六級一個十三級,應該有九成機會不會淪為倒一,有兩成機會拿第一,算高了!」
寡不敵眾的道理明纖塵也清楚,也微微歎了口氣,無奈道:「是啊!算高了!」。
說到這兩人都無奈的笑了起來。回到自己的房間看著乖乖坐在床上等自己的小不點,忽然想起來自己似乎還不知道他的名字呢!而且從見他到現在他似乎連一句話都沒說過,於是上前把他抱在懷裡撫摸著他柔軟的棕色短髮輕聲道:「你似乎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呢!」
小男孩深深看了明纖塵一眼後,伸手從脖子上取下一條製作精美的項鏈,項鏈上還穿掛著一枚銀色的戒指。小男孩把項鏈上的戒指取下來遞給明纖塵並示意她看戒指內側。
有些好奇的結果戒指結果驚訝的發現這枚銀色的戒指竟然是由當初神魔世界中十大珍惜材料之一的深淵之銀製造的,驚訝的看了小傢伙一眼,隨即便朝著戒指內側望去,發現裡面深深刻著西澤二字,顯然是裝備煉製完才後刻上去的。想到這點明纖塵就徹底愣住了,深淵之銀可是最堅硬的魔法材料之一了,把它煉製成裝備本就是極難的,更何況在煉製完成後在上面刻字?那要多大的力氣才能完成?
小傢伙再見到明纖塵對著戒指發呆,有些疑惑的推了推她。明纖塵這才反映過來,對著他輕笑道:「原來你叫西澤!真好聽!」
聽到明纖塵誇他,西澤開心的笑了起來,順便還用自己粉嘟嘟的嘴唇在明纖塵臉上印下響亮的一吻,隨後又把戒指穿在項鏈上,只是這次卻伸著自己短小的白嫩手臂環繞在明纖塵脖子上,把項鏈戴在了她的脖子上。
被西澤的舉動一驚,明纖塵馬上想阻止他,可他卻攔住明纖塵把她手掌攤開伸出自己瑩潤的食指一筆一劃的在她手心上認真寫道:「從此,西澤的一切都是屬於你的,主人。
看著西澤稚嫩卻堅決的小臉,明纖塵有些感動的把他輕擁進懷中似歎息般的說道:「你就這麼信任我?」
被她擁進懷中的西澤立馬毫不猶豫的點著小腦袋,抬起頭時紫色的眸子中竟滴下了晶瑩的淚水,有些心疼的為他擦去淚水。「別哭了,西澤還是笑起來最好看!」說著手緩緩滑到他纖細的脖子上慢慢撫摸著似歎息般說道:「我不知道為什麼你不肯說話但我不會勉強你,只是你要知道你的第一句話一定要說給我聽就好!另外以後主人二字不要用了,還是姐姐比較合適!」
西澤使勁點了點頭,隨後抬手抹去臉頰上殘存的淚珠,對著明纖塵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便安心的窩在明纖塵懷中睡著了。
看著懷中安靜純美的猶如天使的小傢伙,明纖塵眼中露出一抹寵溺。對於他說不出為什麼會如那本召喚之書一般同樣有種親切的感覺,所以在看到他在自己身後出來後會那麼毫不猶豫的把他帶回來,知道他身上似乎有很多秘密,但卻不想逼問他,只想等到他哪天能親口告訴自己。一個人在這異世確實太過孤單了,有個可以讓自己徹底放鬆的人在身邊似乎不錯。想著明纖塵也淡笑著擁著西澤一同睡去。
清晨明纖塵便被臉上不停「作祟」的小手給弄醒了,聞著那甜美的清香,明纖塵慵懶的睜開眼睛,看著窩在自己懷裡大眼撲閃撲閃看著自己的西澤,淡淡一笑輕柔的握住那雙小手調笑道:「這麼喜歡我啊!大清早不睡覺盯著我看。」
乖乖點了點頭,甜甜一笑便伸著自己柔軟的小手拿起一旁的衣服自己穿了起來,看著這麼個漂亮到極致的小美男穿衣服確實是極佳的視覺享受,明纖塵也一臉享受的半窩在床上欣賞他那一身牛奶般潤澤的皮膚。
但似乎總有些人喜歡破壞氣氛,這不,還沒欣賞夠小美男的穿衣秀,安德魯大爺便衝到明纖塵門前把門板砸的咚咚的!「彌哀夜,你趕快給我出來!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阿道夫那老傢伙怎麼大晚上就把他那間小鋪子關了,回到家族不說還入主聖蘭斯學院!問他,她就說什麼已經認你為主要為你效力?你給我出來好好解釋下!彌哀夜!你聽到沒!你……」
聽到門外接連不斷傳來的大吼聲,明纖塵不悅的皺了皺眉,一把將渾身緊繃滿臉警惕的西澤抱到懷裡,替他把衣服整理好。才起身打開門,撇著大張著嘴準備繼續吼的安德魯,皺眉道:「師父,你這一大早上演的是哪一出啊!是錢丟了還是感覺自己在聖蘭斯第一的位置不保跑來跟我訴苦?」
「你怎麼知道?」沒想到自己的想法被自己的徒弟一下就猜到了,老人立馬吃驚的回了一句,但說完才察覺到自己說漏嘴了,尷尬的咳嗽了幾聲,立馬改口道:「我只是關心老朋友!是關心好不好!你少給我打岔,快說昨天你去老傢伙那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明纖塵無奈的靠在牆上,隨意摸著跑到自己身邊一臉警惕看著安德魯的西澤柔順的頭髮,緩緩道:「師父你聽過召喚之書嗎?」
「召喚之書?那不是那老傢伙家傳的東西嗎?聽說……」想到某種可能性,老人立馬驚呼著扳著明纖塵的肩膀一邊搖晃一邊大吼道:「難道你就是那個人?一定是!一定是的!不然那老小子也不會認你為主啊!」
西澤見眼前這老頭竟敢「欺負」明纖塵,眼中陰冷的光芒一閃,伸手對著他就是一把綠色粉末撒了過去,隨即安德魯便驚呼著放開明纖塵毫無形象的上上下下的抓起癢來,一邊抓一邊對著明纖塵哀嚎道:「你怎麼把那老傢伙家的這小毒物帶來了!癢!癢死了!快叫他把解要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