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雅小姐,一路累了吧,呤霜為你準備了沐浴,稍後清雅小姐可以用些膳食」呤霜見冷亦楓離開,看著江沐顏一臉笑意的說著!
在看到江沐顏的那一刻,她似乎終於明白為什麼王爺在三天前修書給爹爹(王府管家),更換了王府上下所有的人,原來一切都是為了佐清雅!
看來王爺還是忘不了六年前的太子妃,而這個佐清雅儼然成了替代品,只是這相貌,這氣韻實在是與六年前的太子妃太像了!
「謝謝」江沐顏由心的道謝,嬌顏上揚起一抹淺笑,緩步向著王府內走去,舉止優雅,輕聲問道「呤霜,你以前認識我嗎?」
呤霜微微一愣,佐清雅為什麼會突然這樣問她?難道——
而後便一臉笑意,十分從容的回答道「小姐說笑了,呤霜家境貧寒,三天前才有幸進了王府為奴,像呤霜這種人以前怎麼會有幸認識小姐呢,不過,上天待呤霜不薄,如今能有幸伺候小姐」
江沐顏若有所思的看著呤霜,從呤霜的言行舉止間,可以看出呤霜絕非出自家境貧寒之家,那麼也就是說呤霜在撒謊,為什麼呢?
還是說著一切都跟亦楓有關,那麼王府上下的人是不是都——
「是嗎」深疑的雙眸在水波下化為平靜,唇邊漾著輕淡的笑意,優雅平靜得宛若一朵青蓮,緩步姍姍,修短合度!
望著江沐顏步入王府內的背影,管家陷入了深思,這個女子到底是佐清雅還是六年前的太子妃江沐顏?王爺到底想做什麼?金屋藏嬌嗎?
風咋起,在炎熱的夏天給人一種很清爽的感覺,皇宮御書房,冷亦寒身著一襲黑色赤金龍袍坐在御桌前,狹眸半斂,眉目如畫,紅唇妖嬈,倨傲的勾起一抹富有各種色彩的淺笑,一雙墨玉般的黑眸深邃得不可一世,湖泊瀲灩下閃爍著深不可測的光澤,眉心似火的硃砂,殷紅得猶若紅色的寶石,瑰姿艷逸中美得嗜血,朱唇微啟,聲如修羅「關於東楚攝政王的兩個小王爺,軒王,你有什麼要稟告的」
站在御書房中間的冷亦軒和冷亦凱聽著冷亦寒提到這個微微一愣,冷亦凱更是一臉的莫名,疑惑的皺了皺眉頭,看著冷亦寒,又看看冷亦軒!
「皇上已經見到他們了」冷亦軒在片刻的愣神後,恢復了往常的優雅,一襲炫銀色的長袍,素雅中不失閃亮,依舊品位尤佳!
「朕不僅見到了他們,昨夜,朕還去去了驛館,取了他們的血」一雙深邃的黑眸透著淡淡的光澤,如仙般魅力動人,就連那月神似乎也差之甚遠!
「取血?」冷亦寒和冷亦軒的對話,徹底的讓冷亦凱蒙了,俊秀的眉頭深鎖,三哥和七哥到底在說什麼?取了他們的血?他們是指東楚攝政王的兩個小王爺嗎?
那麼三哥此舉到底為何,該不會是想暗殺兩個小王爺吧,他才不信三哥會做出如此殘忍荒唐的事情來!
「那麼結果如何」冷亦軒極為的壓抑著內心的激動,俊逸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卻略顯得有些僵硬,他隱約從三哥的氣息中可以感覺到到結果如他所料!
「這是太醫院的結果」冷亦寒起身,白皙的玉手拿起御桌上的折子,雅步繞過書桌,走到冷亦凱和冷亦軒的面前,紅唇揚起一抹抑制不住的淺笑,風姿卓絕!
冷亦軒有些顫抖的接過冷亦寒手中的折子,緩緩的打開看著,一雙黑眸只瞬間便放大幾倍,湖泊裡染上欣喜與不可置信,果然如他所料!
冷亦凱看著冷亦軒的表情,更是疑惑,奪過冷亦軒手中的折子也看起來,結果一看更讓他疑惑「親子鑒定?父子關係?我說三哥,這是什麼?」
冷亦凱的話似乎直接被冷亦寒和冷亦軒忽視掉了,冷亦軒抬眸看向冷亦寒問道「那麼他們的母親是——」他可不記得三哥還有廣泛播種的習慣。
「呵呵,朕的皇后」狹長的鳳眸微瞇,湖泊深處閃爍著奇異的光芒,瞳孔深處流淌著一抹堅信,如水墨畫般的濃眉,線條流暢,眼若桃花,唇角微勾,妖嬈且邪魅,一襲黑色的赤金龍袍,龍騰飛舞,龍威和震,墨黑的長髮散在肩頭,如瀑布一般,頓時尊貴無比,風華絕代!
「皇后」冷亦軒自然知道,能被三哥承認的女子,乃至皇后,只有一個,那就是他的表妹江沐顏,他說嘛,他可不記得三哥有濫情的習慣「也就是說沐顏有消息了」
「七哥,你說什麼,你剛剛說什麼,沐顏有消息了,在哪裡?」說了那麼多,這是冷亦凱唯一聽懂的一句話,但是他們之前說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沐顏有消息了!
六年了,整整的六年了,每一天他都在不斷的尋找著沐顏的消息,終於有消息了嗎?那麼她在哪裡?
看著冷亦凱的反應,冷亦寒本還算溫潤的眸子瞬間暗沉,墨玉般的漆子裡透著冷冷的寒氣,六年了,十一他還是放不下顏兒嗎?
而後犀利的眸子散開化為一汪孤寂,他又何嘗能放下她呢?
六年前,若不是因為他的妒忌,他也不會傷了她,而她也不會決然的離他而去!
而今,他還打算從到覆轍嗎?他還不明白她想要的愛嗎?
所以沒有什麼比她在他身邊更重要,更何況現在他們還有孩子,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