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亦寒聽著江沐顏的嘀咕差點雀躍得噴血,什麼本姑娘大概就是被這樣迷倒的,怎麼說得像他是女人,她才是男人似地,怎麼聽怎麼彆扭!
還有後面的話,像是表白嗎?
這分明就是在數落他,身份,權勢,金錢都不說了,因為他知道她根本就不寫,但什麼長得妖孽了一點,氣質不凡了點,脾氣怪異了很多,徹頭徹尾的花心大羅卜,這那一句是在誇他?
他在她眼裡就這麼一文不值?
可聽到她說她喜歡他,本該氣憤的心卻不又有些雀躍!
「咦,不如,趁現在——」一隻白皙的小手緩緩的向冷亦寒靠近,紅唇微微的勾起,眼眸裡滑過一抹濃濃的奸計,親愛的豆腐,本姑娘來了!
冷亦寒眉頭皺了一下,『不如,趁現在』這話是什麼意思?她又想搞什麼鬼?
突然一股涼風串入了被褥,被褥裡有什麼東西在向他靠近,慢慢的爬上了他的身體,停在了他的胸膛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捏了捏,令他頓時有種哭笑不得感覺!
難道她所說的『不如,趁現在』就是指這個!
看來以後他得防著她和別的男人單獨相處,不,他應該徹底的打掉她這個習慣,他的女人怎麼能這樣對別的男人!
「奇怪,難道換了一個靈魂,感覺就不一樣了」江沐顏捏了又摸,摸了又捏,這感覺似乎她住在他身體裡的時候更有料,難道靈魂真的能改變一個人的氣質,可是她和他有那麼大差別別嗎?
正想著突然一隻大手握住了她的小手,江沐顏驚恐的看向已經睜開雙眼,正用一種炙熱的眼神看著她的冷亦寒,一時間忘了掙扎!
心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如一隻被放逐的小鹿,奔跑間似氣若山河的山崩地裂,差點不能呼吸,大腦瞬間停止了思考,一片空白!
「看來,顏兒似乎對我很感興趣,半夜潛入我的房內,是想對我做點什麼呢?」冷亦寒緊握著江沐顏的小手,好看的星子裡蘊含著深深的情愫,整個人看上去有一種渾然天宸的慵懶與邪魅,唇角微微的溢出一彎月牙,樣子十分妖邪逼人!
「我,我只是,只是來拿回我的東西」江沐顏微微的低垂著眼瞼,有些緊張的說著!
該死的,他怎麼就醒了,還被逮了個正著,都是她一時起了色心,她應該拿了東西就走的,這下糗大了!
「東西?」冷亦寒睨向江沐顏手中的木匣子,據他所知今天下午,她的東西她可是通通搬回了竹院,一件不剩,那麼這個木匣子又是怎麼回事,裡面又到底裝著什麼,要她三更半夜的打扮成這樣潛入他的寒宇殿!
「裝著什麼?」突然冷亦寒起身,奪過江沐顏手中的木匣子,一個翻身便站在了床前,迅速的點燃了火燭!
屋內瞬間明亮起來,動作可謂一氣呵成,在江沐顏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打開了木匣子。
木匣子裡沉甸甸的放著一枚免死金牌,這不禁讓他皺眉,她就是為了這個半夜潛入他的寢宮,這免死金牌本就屬於她的,她大可以在今天下午一起帶走的,為何半夜偷偷摸摸的來拿,難道另有玄機!
「不准看,還給我」反應過來的江沐顏大為緊張,咻的一下站起來,就想要去搶回冷亦寒手中的木匣子!
那木匣子的免死金牌下可有她最重要的東西,怎麼辦,要是被他看到,那她在他面前就輸得徹徹底底,就連偽裝也會顯得很狼狽。
她之所以選擇半夜潛入,就是怕他看到!
「你,勾起了我極大的興趣,怎麼辦?」冷亦寒輕輕的一樣,便躲開了江沐顏的手,看著江沐顏眼中分外的溫柔,模稜兩可的說了一句,蠱惑而邪魅,紅唇淺淺的勾出一抹邪佞的微笑,妖冶卓絕。
看來這木匣子裡是另有乾坤,不止是免死金牌,還有比免死金牌對她更重要的東西!
「看吧,看吧,不就是免死金牌嗎?有什麼好看的」突然江沐顏一改剛才那緊張的表情淡淡的說著,似無事似地悠閒的坐在桌前,倒上一杯茶水,自顧的喝著,一雙眼卻時不時的瞟向冷亦寒,生怕他下一刻就將免死金牌從木匣子裡拿出來露出她那重要的東西!
其實呢,她現在是在玩心裡戰,既然搶不到,那就只好打消他對木匣子的興趣,就會減少一分,這就是人的心理,但她卻似乎忘記了,對方可是冷亦寒!
「那我就不客氣了」冷亦寒眼眸含笑,白皙的手毫不遲疑的拿出免死金牌,果然在免死金牌的下面,幾張疊得方正的宣紙靜靜的躺在裡面,似乎還寫著什麼?
「這是什麼?」冷亦寒挑眉,修長的手指拿出一疊宣紙,看向江沐顏的眼眸裡儘是溫柔,些許還夾著一絲趣味,只著一襲裘衣的他,卻依舊俊美得令人炫目!
「冷亦寒,你要是敢看,我就,我就要了你的命」江沐顏急了,一雙烏靈靈的大眼緊張的看著冷亦寒,這一切似乎都出乎她的預料!
看著她那剛才反應,他不是應該不屑一顧嗎?怎麼還想看,還一副我無所謂,漫不經心的樣子,看了就讓人窩火!
「我為什麼不敢,不如我們一起看,做一對同命鴛鴦」冷亦寒嘴角邪佞的勾起,溢出一抹輕浮的淺笑,風流爾雅,突而一個優雅的旋轉,修長的手臂一圈,從背後將江沐顏擁進懷裡,頭輕輕的放在江沐顏的肩頭,樣子極其享受,卻不是半點卓越風流!